“嗤,”景越控制不住的嗤笑,這個女人的嘴真的厲害。
“林菲你文明點好嗎?”
“我怎麼不文明瞭!你說啊!我是狗,你是什麼?”
林菲不依不饒!
溫熱的氣息散落林菲敏感的耳邊,“你是什麼,都會被我上。”
“你起開,你個臭流氓!”
林菲的右腿用力的做出防禦的姿勢。
景越敏捷的按住差點攻擊到他要害的膝蓋!
“林菲,你以爲你這點三角貓能傷到我?再說你傷我,你能不能換個地方。”
“它可關係着你的性福生活啊!”
“你,放心!!我會掌控力度的!”
看着女人嗔怒的樣子,粉面生威,鳳眼圓睜,真的是讓人上頭。
景越不再與她爭辯,俯身吻住粉嫩的軟脣。
輾轉生吞。
“唔…”林菲晃動着頭躲開了景越的吻。
“你別碰我,我不想!”
“怎麼,因爲嚴晴的電話喫醋了?”
“我纔沒有。”
景越換了個動作,胳膊肘杵在牀上,讓自己的身體重力從林菲的身上減輕!
“你不想我爲你報仇雪恨嗎?”
林菲表情一怔。
“是因爲停車場的事兒嗎?那幾個女人真的是嚴晴安排的嗎?”
“你說呢?”
林菲眼簾低垂,如果真的是嚴晴安排的她真的太壞了,莫不是她懂些防狼術,能想到她那天的境況會有多糟糕。
“她這麼傷害我,你還和她來往嗎?還要去她家?去舊情復燃嗎?”
林菲又開始無厘頭的喫醋,胡謅。
景越的怒火已經被林菲的這句話成功點燃,這個女人沒別的毛病,就是欠收拾,可他還是忍住了,不想和她因爲沒必要的事情再起衝突。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從來沒和她有過舊情,怎麼會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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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你去和她見面幹什麼?你說啊!!”林菲據理力爭沒有絲毫的忍讓。
景越本想告訴她是去拆穿嚴晴的虛僞和她的一些不法手段。
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覺得告訴林菲會徒增她的煩惱。
“我去和她見面,想和她說開一些事情,讓她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省得我的女人老是掉進醋缸。”
林菲憤怒的心情稍稍平緩,沒有了剛剛的激進。
“誰掉進醋缸了?”明亮的鳳眸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兒。
“不是你嗎?嗯?”景越俯身在女人頸肩輕撩。
“呵呵,癢…呵呵…”林菲還想再崩一會兒,沒控制住,暴露大條女的品性。
“我還沒同意呢!”
“我都恨不得把你含嘴裏了!你還好意思拒絕我行使夫妻權利?嗯?”
景越粗暴的褪下了阻礙!
“哈哈!景越!你把我衣服撕壞了!”
袒露在空氣中的柔軟,微涼輕顫!
手掌的溫度和撩哧讓身體禁不住的顫慄!小臉緋紅的不成樣子……
欲迎還拒。
“林菲!你這身體都表現的這麼飢渴難耐了,你還裝什麼呢?嗯?”
“景越、你怎麼這麼討厭!”
林菲柔軟的小手捶打在景越的頸肩!
“我就喜歡你說我討厭的樣子……”
扶住纖細柔軟的細腰!
猛然…
臉紅心跳的聲音蔓延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男人不知疲倦!
…
起牀的時候,就沒看見景越的身影。
總裁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昨天晚上折騰到半夜,早早的又去上班了。
“呵呵,太牛B了,呵呵。”林菲自言自語的感嘆。
突然想到,今天景越要去嚴晴的家裏,心裏終歸還是很不舒服的。
換好了衣服,去樓下。
孫姨把海鮮粥和熱騰騰的包子端到餐桌上。
“謝謝孫姨!”
“快喫吧,菲菲。”
“孫姨,景越什麼時候走的?”
“少爺,走了有好一會兒了。”
“哦!孫姨!今天中午我就不在家喫飯了,一會我就去上班了。”
“菲菲,少爺和我說你需要靜養幾天的,怎麼今天就上班了?”
“孫姨,我不用靜養,呵呵,我身體蠻好的。”
“菲菲!”孫姨一臉的欲言又止!
林菲放下手中的勺子,“怎麼了?孫姨?”
孫姨的表情難掩欣喜!!
“你和孫姨說,你是不是懷孕了?”
林菲嘴裏的那口粥,差點沒噴出來。
“沒有、沒有懷孕,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孫姨?”
林菲的眼神閃着尷尬的光。
“就是少爺讓我平時多給你燉些有營養的湯水,還說你要靜養,我心想…”
“呵呵,孫姨,那你是誤會了。”
孫姨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的失望,她多想少爺有個自己的孩子,畢竟他年齡也不小了。
“呵呵,那我是誤會了,那,菲菲你們繼續努力啊。”
“呃!”三條豎道!林菲竟卡頓了。
孫姨看着林菲一臉的不好意思,就起身去了廚房。
…
到公司,同事紛紛打着招呼。
林菲也熱情的迴應着!
看着林菲洋溢着自信爽朗的笑容,同事們不乏有着羨慕的眼神。
剛進辦公室,薛莉莉就敲門進來了。
“菲菲,行政部的告訴我說你請了事假,要請一個星期呢?怎麼今天就上班了呢?”
“呃,我就是摔了個跟頭,本想休息幾天的,可沒什麼大礙,就來上班了。”
“哦,這樣啊,摔得嚴重嗎?怎麼不多休息幾天呢?”
“沒大礙的,薛姐!在家太無聊了!呵呵!”
“那你把工作往下分一分,大家一起完成。”
“嗯,好!謝謝你薛姐……”
林菲很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它會讓你覺得生活中除了風花雪月,你還有其它的價值。
…
景越開完了晨會,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
“景總,這是你讓我準備的東西。”
蘇祕書把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放在了辦公桌上。
“嗯!我一會要出去一下,你把上午的行程安排到下午吧!”
“好的,景總。”
景越起身,拿着桌子上的牛皮紙袋走出了辦公室。
嚴晴在家裏坐立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無處安放的雙手不斷的搓着手指,一臉慌張。
大早起!連着接到了幾個導演的解約電話,明明簽定的是明年纔開拍的戲,怎麼會突然和她解約呢?即使她現在養傷也不影響明年的拍攝啊,問其原因,導演的解釋也很是敷衍。
而且這幾部戲都是由景氏集團投資的,不可能和她解約啊。
景氏集團的資源可是她在娛樂圈傲嬌的底牌!
他們也不可能不知道她和景越是有私交的啊。
嚴情已經想到是不是因爲尚思思,景越遷怒到她了。
她不敢相信,景越對她會這麼絕情,完全不顧念兩個人一起長大的情誼,也不顧忌她父母對他的恩情。
一瘸一拐的在客廳與窗戶間踱步,偶爾會向窗下望去,看看景越來了嗎?
連續幾天的焦慮失眠已經讓她精神渙散。
她到底要怎麼辦?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走進了浴室,換了一身粉嫩色的吊帶睡衣,外面穿了個外搭,露着若隱若現的酥胸。
在原本已經畫好濃妝的臉上,又塗了淡淡一層,遮蓋滿臉的憔悴。
噴了兩下香家的粉色邂逅香水!
沒過一會兒!
“當!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