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環物流”?
齊鈺嘴裏唸叨了兩遍,腦子速轉!
“是不是叫尚彪的法人!”
“是他!”
“哦!他這個人在物流界風評很差的,辦事出爾反爾,反覆無常,靠着一些官僚的關係,打壓一些規模相對小的物流公司!他在外面,有很多仇人的。”
“是嗎!那正好,端掉他。”景越的神態早已從容自若。
齊鈺摸了摸鼻子,冷笑一聲,這個尚彪惹誰不好,惹到景越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嗯,我知道了。”
景越坐在沙發上,搓着手機的外殼,表情一沉,又撥通了蘇祕書的電話。
“景總。”
“你明天上午第一時間,把景氏投資到文化傳媒的合同中和嚴晴有關聯的,全部找出來。”
“好的,景總!”
掛斷電話,景越靠着沙發,揉捏着眉心,緩解內心壓制着的怒火。
“任憑誰敢傷害他愛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包括嚴晴,他也不會再顧忌她父母的面子。”
起身回到了臥室。
林菲還在浴室泡澡。
“叩叩!”
“林菲!我想進去看看你!”
“別呀,我泡澡呢!”甜美的聲音從浴室傳出。
“我進來了!”景越造勢一樣的喊了一句。
轉動門把手,推門進去。
“嗯~!!都說不讓你進來了。”
林菲的身體緩緩的鑽進了白膩的泡沫,只露出香肩,溼漉漉的烏髮隨意散落,泡透的小臉兒柔嫩緋紅。
景越拿過洗臉池旁邊的一個小凳子,放在浴缸旁。
看着浴缸裏的林菲,又忍不住的眼神放蕩。
解開褲腰帶鬆了個扣,拽出掖在裏面的襯衫,一屁股坐在了小凳子上。
感覺到男人灼熱的目光,林菲心跳開始加速。
“林菲,你緊張什麼?嗯?”
“我纔沒有。”
看着白皙光滑的肩膀一片紅腫,景越的手輕輕的撫摸,眼神說不出的心疼。
“還疼嗎?”
“還好!”
景越的手插進綿密的泡沫,輕揉着林菲的大腿。
“林菲你挺厲害呀!嗯?你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嗯?我怎麼厲害了?”林菲的小臉兒一臉驚愕。
“沒什麼。”景越突然間不想再提今天晚上的驚險!
他突然很感恩林菲有些小功夫在身上,讓自己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要不然他今天會有重出江湖的衝動。
浴缸裏的白膩泡沫隨着時間一點點的稀釋,變薄,林菲誘人的身段也變得隱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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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換動作也不能全部遮掩。
“景越,你出去,我不想泡了,想起來了。”
“我們都這種關係了,你還害羞什麼呢?你哪裏我沒見過?嗯?我比你還了解你自己的身體,你不知道嗎?”
說着就把林菲從浴缸裏抱出來,任由泡沫和水沾溼自己的衣服。
看着白皙的大腿摔的塊塊紫青,景越微微皺眉,眼神深沉,因爲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讓她的女人陷入險境。
拿過花灑,細心的衝乾淨了林菲身上的黏膩。
林菲護着自己的胸,一臉的羞澀!
景越強忍心中慾火!
強勢的拿開了林菲的雙手,把胸前的小泡沫衝的衝乾淨!
柔軟因指尖的碰觸微微顫慄!
林菲知道自己拗不過,索性躺平,愛咋咋地。
吹乾了頭髮的林菲已經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紅透了。
穿好了睡褲,繫着睡衣的扣子。
景越在旁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褪下自己的褲子!!
林菲羞紅的小臉看着景越,“你幹嘛呀!你就不能等我出去再脫嗎?”
解開襯衫最後一個釦子脫下,扔在了一邊,挺拔的身姿,露出塊狀的胸肌和腹肌。
景越後退一步,讓林菲看的更全面更清楚。
“你不是喜歡看我嗎?”
“誰喜歡看了,討厭。”
“那你還不走,你是在期待什麼嗎?我可不喜歡和受傷的女人做,施展不開!”
景越一臉的邪魅!
林菲急忙轉過身去,打開浴室的門走出去。
“不正經!”
看着林菲驚慌失措的樣子,景越嘴角上揚!
…
從超市的停車場離開後,尚思思和於倩去醫院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兩個人均有不同程度的韌帶拉傷,開了些活血化淤的藥,就狼狽的回家了。
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讓人挫敗的窩囊事兒。
太丟人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搞得她也沒有臉給嚴晴打電話了,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難道告訴嚴晴,她們三對一,被林菲打的落荒而逃?想想都可笑!
林菲那個賤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本想着很容易的就收拾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幾下子功夫。
尚思思一邊往紅腫的膝蓋上抹着藥,一邊憤恨的詛咒着林菲。
豬隊友猛然的一怔,林菲會把今天停車場發生的事情告訴景越嗎?會嗎?
本想錄些林菲的不雅視頻當王牌來威脅、牽制她的,結果什麼都沒有得手,還被暴揍一頓。
豬隊友才意識到,如果林菲把事情告訴了景越,景越會不會爲了林菲調查到她呢??那可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會報復她嗎?
尚思思的眼神有些遊離、慌亂,心裏說不出的異樣和害怕。
不會報復她!!尚思思內心否定着!
景越的社會地位那麼高,會爲了一個賤女人去超市調視頻?更何況林菲又不是最慘的,她纔是受傷最嚴重的那個!
思來想去,她賭林菲那個賤人,有可能會因爲被別人罵小三兒而感到丟臉,不會告訴景越。
尚思思有些心慌,不斷的安慰着自己。
等天亮了,她要去找嚴晴,商量一下對策,如果真的調查到她,她要怎麼應付,畢竟她也是爲嚴晴出頭拔創的!
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慌亂的心情稍稍平復一下!
…
景越從浴室出來走到牀邊。
林菲已經沉沉睡去,蜷着身子,懷裏抱着被子的一角。
景越脫下了睡袍,側身躺到了林菲的身邊,單手托腮,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橙黃的燈光照着精緻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隨着呼吸微微顫動,嘴角的傷痕變成了淡粉色,尤爲刺眼,頸下幾道抓痕也滲出血筋兒。
他視爲珍寶的女人竟遭人如此設計、傷害,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呢?把他當什麼了?
狹長的黑眸閃過一絲殺氣。
輕輕的把女人攬進了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