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給你們送茶來了。”那聲音有些陌生,並非盛橋。
夏婉娩聽得那聲音,一下子回過神來。
她拉起了一旁的衣服遮住了半裸的身子,趕緊起身,穿戴好衣衫,雖然褻兜帶子已斷,不過對襟的外衫隴上,倒也遮住春色。
林慕晚見著沒有大礙了,這才衝著門外應了聲,起身走到了外室,丫鬟推門而入,送來了茶點。
看到丫鬟退了出去,夏婉娩才從屏風後繞出。
“怎麽不是盛橋了?”
“出了那樣的事情,我怎麽還敢讓他來書房伺候,暫時調去了別處。”
喝下林慕晚端來的茶水,夏婉娩也終於恢復了一個公主該有的端莊,問起了他如何處置梨花和盛橋。
無需客套,直入話題,林慕晚也不再含糊其辭,爽快說到:“我打算,讓盛橋娶了梨花。既然兩人郎情妾意,倒也不如成全了他們。”
“郎情妾意,成全……”夏婉娩聽得心中一動,不由得喃喃自語。
她抬頭幽幽看向林慕晚,眼中似有千言萬語,然而當兩人的目光交錯在一起時,她卻又如受驚的小鹿般趕緊垂下了頭。
等她再次抬頭,林慕晚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已經將頭轉向了一旁。
夏婉娩望著他的側臉,揚起唇角笑了一笑:“也好,她年紀也到了,嫁與心愛之人,總也強過與我一同進宮,做了白頭宮女。”
因著兩國嫁娶風俗不同,林慕晚便也簡單介紹了下,只是時值國喪,不能舉辦婚禮。
夏婉娩坐在一旁聽著,卻全然沒聽進去幾個字,待了片刻,便是告辭離去。
望著夏婉娩消失的背影,林慕晚坐到了書桌前。
書案上還堆著要處理的公文,可是林慕晚打開了一篇之後,卻久久沒有往下翻。
似乎只是發了個楞,可是等到林慕晚回神,卻發現天色已暗了下來,有丫鬟送來了晚膳,他匆匆幾口吃罷,又坐回了書桌前。
可是心緒依舊無法平靜下來,他便是來到了屏風後。
林慕晚本是想整理下床鋪,可是那軟墊上滿是夏婉娩淫水,水漬雖已乾透,可是那香味消散在空氣中,若有若無,誘得他心神不寧。
暮色時分,屋內昏暗,卻又不是目不能視的黑,一切在眼中都是朦朦朧朧,人的意志便也會格外薄弱。那一刻林慕晚便也徹底解放了心中欲念,不再遮遮掩掩。
他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剛才幫夏婉娩擦拭下身的汗巾,許是因為被壓著,那水漬竟然還沒乾透,略微透出幾分濕意,香味也未消散。
他將汗巾放在鼻下,貪婪的呼著,撲鼻而來是濃烈的香味,讓他沉迷,腦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了夏婉娩剛才皺眉發顫的樣子。
他剛才有意克制,可是此時卻完全發放縱自己,那胯下那欲望,便是肉眼可見地將下擺頂出了一個隆起。
他解開了腰帶,退下了長褲,那勃起的欲望便更是明顯,將那棉質的褻褲頂出了一個清晰的形狀。
龜頭所在的位置,甚至還沾了一小灘濕痕,像是沒有尿淨而沾上的尿漬,可是那液體清透,是男人動情之時,才會流出的體液。
他脫下了褻褲,那早已暴漲的肉棒便是一下子彈跳了出來。
他用那沾滿了夏婉娩淫液的汗巾,包裹住了自己的欲望,上下揉動了起來,想象著那緊窄的花徑,林慕晚的手指不由得圈小了一環。
男人的手指粗硬,強壓之下,擠得肉棒有些發疼,可是林慕晚知道,夏婉娩的小穴定然是比他手指箍出的圈兒更加緊致。
緊窄的小穴該是死死絞住肉棒,讓他的進出有些困難,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不過婉娩最是敏感,蜜水也極充沛,那嬌嫩花壁,被他這般剮蹭,必是濕的不成樣子,淫水四溢,抽插起來,必然會水滑許多,想到此,他不由得略略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不過她這般嬌嫩,會不會被他弄疼,會不會嗚咽著向他求饒,就像午後那時說的:“不要了……啊啊啊……”
那聲音可真好聽,多想再聽聽呢……
林慕晚這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了夏婉娩一聲輕揉的“慕晚。”
那一聲慕晚,驚得林慕晚險些便射了出來,讓他不由得松開了手掌。
他張開眼睛,發現那聲音並未消失,原來那並未他自己腦中的臆想,而是夏婉娩真真切切的聲音。
夏婉娩竟又來了。
林慕晚朝著門外應了一聲,趕緊點起了燭台,屋內敞亮了起來,便也讓他更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狼狽。
那還未發泄的肉棒,依舊挺立著,便是連褻褲也難以提上。
貴妃榻邊的矮幾上放著一套茶具,林慕晚提起了茶壺掂了掂,便是將那一壺早已冷卻的茶水,澆在了肉棒之上。
冰冷的茶水觸碰到那火熱的肉棒,刺骨的寒意一下子席卷到全身,那肉棒抖了一抖,終於縮下去了些許尺寸,卻也並未全消下去。
林慕晚所幸脫下了褻褲,只穿上了那寬大的外褲,衣擺放下,倒也瞧不出什麽。
他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恢復冷靜,這才迎到了門口。
夏婉娩換了一套純白的衣裙,月光下她的身影幽幽,飄然若塵,仿若的月宮裡的仙子。
“你怎麽久才出來呀,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夏婉娩語氣裡有些責備,可是一對晶亮眸子卻閃爍著月輝般的光芒,微彎的眉眼裡也盡是著淡淡的笑意。
林慕晚一笑,趕緊將她迎了進去:“剛才躺在裡頭小憩了一會兒,不覺便睡著了,快些進來吧。”
夏婉娩貼著他並排而行,隱隱地,林慕晚聞到了她身上一股淡淡的皂香,看來她是沐浴後才過來的,只是那香味雖好聞,卻遠不及她處子香那般迷人。
“婉兒怎麽又來了?”
夏婉娩抬起了頭,眼神裡閃著水光:“你不是說了,那藥一日要塗抹兩次嗎?”
“這……是……我倒也忘了。”林慕晚心中苦笑,這對他來到底是享受還是折磨呢?
夏婉娩卻是嫣然一笑,繞到了屏風後。
林慕晚提著燭台慢慢跟來,昏暗中便聽到夏婉娩的聲音幽幽傳來:“那個……毛筆太難受了……這次……你這次可以用手指哦。”
林慕晚本也心緒不安,這話聽來,身下還未完全軟下的肉棒卻又是一跳。
將燭台放下,林慕晚來到床榻邊,躺著的夏婉娩一眼便是注意到了他的下擺:“你那裡怎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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