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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娩回到書房之中,正襟危坐,她臉上雖無表情,可是心中卻是亂成了一團。
她知道林慕晚都看到了。
她知道在他眼中的,自己是一位是知書達理,高貴矜持的異國公主。可是如今竟被他看到自己公然做這等淫浪之事。
夏婉娩只覺無地自容,所有的自尊在那一刻都毀於一旦。
也不知坐了多久,門扇終於被推開,她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夏婉娩揚起了睫毛,怯怯抬頭看向了林慕晚。
進來的只有林慕晚一人,手裡還提著一個木盒,他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之後,轉身關上了房門。
“你……你都看到了?”
夏婉娩說的看到,自然是她的那事,梨花的事情既成事實,她也並不覺得林慕晚會做什麽過分的處置。
林慕晚點了點頭。
“我,我只是,只是……癢……撓撓……”夏婉娩不由得結巴起來,耳根後一陣發燙。
“我知道。”
“你……不準對別人亂說,梨花也是不知的,我也不會再……那樣了。”
“是,我不會亂說的。”林慕晚如此配合的態度,倒也讓夏婉娩放下心來。
幾日的交往,她也了解林慕晚個性,若說答應下來,定然不會亂說。
夏婉娩站起了身,絞了絞衣擺:“那,沒事,我先走了。”
“夏美人,想這麽就走了嗎?”
“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你過來。”林慕晚拉過夏婉娩的手,往裡頭走去,書房的屏風之後,有一張貴妃榻,是他為了平日偶爾小憩一下,特意準備的。
林慕晚按著夏婉娩的的肩膀,讓她躺了下去,然後彎下腰,脫去了她一雙繡花鞋,架起了她的雙足,分在身體兩側。
這樣的姿勢,曖昧兩字都不足以形容,梨花往日與盛橋偷歡,躺在他身下,便是這樣分著雙腿。
夏婉娩她伸了手,壓住裙擺,擋在了雙腿之間,聲音不由得發顫起來:“你……你要做什麽?”
“夏美人覺得我要做什麽呢?”林慕晚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笑意,他的聲音和煦如風,表情溫柔似水。話語裡雖然幾分曖昧,眼神裡卻清朗。
看著那溫柔的笑意,夏婉娩心頭不由得又亂跳起來,她不敢再直視他,只能閉上了眼睛。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屋子裡靜得可怕,便是嘶吼了一日的夏蟬,此時也沒了動靜,唯有自己的心跳愈發清晰。
黑暗中,她腦中忽然閃出一個念頭,林慕晚是不是想要以剛才的事情為要挾,欲對其不軌,那她……是不是要厲聲拒絕?還是……只要做的不過分……便應允他?
呼吸越來越急促,大腦有種缺氧的眩暈,然而想象中的一切並沒有發生。
林慕晚坐在床頭,雙手捏住了長裙的下擺,似要掀起,夏婉娩的身子輕輕的抖動著,連著裙擺也微微飄揚起來。
林慕晚松開了口,長長地歎了口氣,站起了身,從隨身帶來的木盒裡翻找出一個小藥瓶:“美人,您起來吧。”
“啊?”夏婉娩張開了眼,接過了林慕晚遞來的藥瓶。
“美人用此藥擦拭幾日,便能消腫去癢。”
夏婉娩一臉茫然,林慕晚解釋起來:“林某略通醫術,本是想再診查一番,不過……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所以……這藥或許並不是最對症,不過清熱去火,也是有效的。”
聽了此話,夏婉娩便也明白過來,林慕晚說的消腫去癢是什麽地方,臉上頓時飛起一片紅暈。
“食色性也,我知道女子也是有些需求的。可是美人你還是處子,不該如此放縱,最是傷身,再遇到些不潔之物,只怕會便會縮不回去,永遠腫在那裡呢。”
“不是的……”林慕晚該不會以為她日日自瀆才會這般發腫吧,夏婉娩急得要哭出來,可是剛才“撓癢”被他撞個正著,卻讓她百口莫辯。
“林某答應過美人不會亂說,你盡可放心。”
“不是……不是這個……我……你……”夏婉娩急得直跺腳,眼圈兒也一陣陣發紅,嘴裡胡亂的低估了兩句之後,站起身一扭頭,直接衝出了房門。
她怏怏地回了宅院,叫了婢女過來,然而來的卻只秀荷。
“怎麽是你?梨花呢?”
“梨花一回來,便躲在屋裡偷偷的哭,發生了什麽了嗎?”
“沒什麽……可能不舒服吧。”
夏婉娩這才想起,倒也忘記問林慕晚如何處置的他們,這事情這事情也不便讓旁人知道,暫且就讓她休息一下吧,她轉頭對秀荷道:“準備下洗澡水,清水即可,不用再加什麽湯藥了。”
很快,秀荷準備好了洗澡水,夏婉娩獨自沐浴完畢,起身擦拭,卻覺花唇又瘙癢了起來。
她披了件外袍,回到了內屋,關上了房門,打開了林慕晚給她的那瓶藥。
半透的白玉瓶裡隱約能見到乳白色的液體流動,夏婉娩看著瓶子,嘴角不經意揚起一個笑容。
她打開了瓶蓋,放在鼻下嗅了嗅,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味道。然後指尖塞入,沾了點滴液體,指尖貼著那微腫的花核輕輕擦過,然而手指下滑,挪動到花唇之時,夏婉娩卻猶豫了。
她目光在室內掃視,尋找著適合塗抹藥汁的工具,不經意間,在床角的縫隙裡,竟是發現了那日丟失的玉杵。
她拿起玉杵,仔細擦拭了一遍,探入瓶口,沾上了藥汁。
貼著微腫的花唇滑動了一番,然後那玉杵順著濕滑的表面,一點點往那縫隙裡擠入。
小孔兒慢慢被撐開,一點點將玉杵吞了進去。
玉杵很細,不過指頭般大小,可是那硬冷的質感,卻也不同於手指,方一擠入,穴口的媚肉便是顫顫巍巍絞成了一團。
層層疊疊的媚肉含吮著那硬物不放,不斷推擠緊夾著,那熟悉的感覺,讓夏婉娩恍惚間想起了,宮中調教之時,珍珠入穴,被磨酸麻不止的感覺。
她眯起了眼睛,身體也仿佛回憶起了那時的快感,她口中不自覺地溢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淫水也自覺地開始流淌出來。
略帶粘稠的淫液沿著玉杵頂端往下流淌,不覺沾染到了夏婉娩指尖。
玉製的杵子本也滑溜, 這一沾了水兒,更顯滑膩,夏婉娩本也被那快意弄得有些手腳酸軟,此時,兩根纖細的手指捏著那細滑的杆子不禁便是一個打滑。
小小的玉杵在穴內沒了章法,抵著花壁滑動了起來,直直的便要往裡鑽去,夏婉娩嚇得趕緊松了手,才平息下那份慌亂。
夏婉娩羞憤交加,懊惱著自己這胡鬧,倒還不如用指尖塗抹方便。
她擦了擦手指上濕液,敞開了腿心,便要拔出那小玉杵。
誰知,她指尖兒剛握住玉杵的炳端,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你怎得不敲……”夏婉娩以為是秀荷,慌亂地將手抽回,要去拉旁邊的被子,可她眼角的余光卻瞥到門口的人影有些不同。
當她抬起頭,看清了門口的人影時,身子還未蓋住,手,也停在了那裡。
竟是他!林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