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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只歎息著命運的不公,即便第二日因為國喪離宮,她也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逃避,她只是個奴婢,一切由不得自己。
然而,當她再一次見到了三皇子和公主偷歡,她知道,她唯一的機會了。於是她便大膽勾引三皇子,成了好事。
倒不如跟了三皇子,雖不過是個婢妾,卻也好過成為宮妓,萬一有幸生下一男半女,也能母憑子貴。
她不知道公主會不會放她走,不過她知道,公主是有把柄在自己手裡的。
香茗坐起了身,拿起了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大腿根部的白濁。
可眼看著三皇子好容易灌入體內的精水,隨著她擦洗的動作,又流出了些許,她卻也不敢再動,調整了下姿勢,緊夾住了穴口,這才抬起頭,悠悠然看向了凌巧兒。
“奴婢是婢女,自然是無法和公主比擬。”香茗眼中流露出了幾分虛偽的同情。
“可正因為是婢女,所以伺候男主子,幫他們發泄一下,也不是什麽出格的事情。可是公主不同啊,您是三皇子的妹妹,是啟國的美人嬪妃,若是被旁人知道,您和三皇子這般荒淫亂什麽的……只怕壞了公主的名聲,這和親之事恐怕也……”
果然,凌巧兒不再說什麽,她低眉沉思了一會兒,抬起了頭,望向了她。
那眼神裡有些恨意,可是更多的卻是無奈,卻也隱隱透著一絲憐憫。
香茗與公主相處不久,只覺她是個率真到有些單純的少女,想著什麽便會直說。
可此刻那複雜的眼神卻也讓她有些失措,只覺眼前的女子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不過那眼神稍縱即逝,凌巧兒咬著下唇,終於勉強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明日起來再整理吧。三哥哥就要回國了,那事情,你也莫要再提了。”
凌巧兒抱過了枕頭,睡到了香茗外屋的小床上。
而香茗翻了個身,臉上滿是洋洋得意,心裡盤算著著,怎樣才能牢牢勾住三皇子,讓他向公主討要自己。
其他兩國的使團,都已經回國,凌西城本是打算第二日便出發。可是昨日難得盡情發泄一次,回屋之後也是疲累,他一覺醒來,已是晌午。
稍作打點,凌西城來到西苑找了凌巧兒打算告別,在屋中卻只看到了香茗。
“公主和隔壁夏美人去了花園賞花,奴婢去叫她回來吧。”
“不必了,我坐著等她回來便可。”
“那奴婢給殿下去沏茶。”香茗說著,推門外出,少傾,提著一壺熱水回來,給凌西城沏上了一杯熱茶。
當她的身子湊近凌西城的時候,男人只覺她身上香噴噴的,也不知上了什麽胭脂,分外好聞。
與凌巧兒相比,香茗並不算起眼,可是聞著那香味,凌西城卻只覺越來越有味道。
而香茗倒完茶之後,卻是拿起了抹布,擦起了一旁的桌椅。
“坐下來陪我聊聊。”
“不行呢,公主離開之時吩咐奴婢要打掃乾淨呢。”
“這事情還要你做?”香茗是貼身婢女,一般並不用做這些粗活。
“如今公主身旁就奴婢一個婢女,打掃這些粗活自然是奴婢來做,難道還讓公主自己做不成。”香茗撅起了嘴一臉委屈的模樣。
她嘀咕著擦完了桌子,然後轉了身,背對著凌西城,彎腰擦起了一旁擺著花瓶的矮幾。
香茗彎著腰,故意將屁股高高撅起,沒想到,那身後的裙擺,竟然從中間分開,而裡頭卻並未穿著褻褲,於是那半邊雪白的臀瓣夾著一道溝谷,便是直接暴露了出來。
“香茗,你裙子破了呢。”凌西城看著那肥滿的後臀,眼睛眯了起來。
“啊!哪裡呢?”香茗故作吃驚之狀,反手摸了摸屁股,而然她卻並沒有站直身子,依舊保持著彎腰撅臀的姿勢,甚至那小手在撥弄之中,反而將裙擺扯得更開,讓後臀完全暴露了出來。
凌西城咽了咽口水,站了起來,走到了香茗身後,一把握住了她裸露的臀瓣。
“呦呦呦,又沒穿褻褲,你這大白天的,不會又想勾引本王吧?”
“昨日殿下走後,公主狠狠罵了奴婢,奴婢哪裡敢勾引三皇子殿下,啊,不要啊……”
香茗嘴裡說著不要,卻是又壓低了身子,讓屁股翹得更高,那兩片粉嫩的花唇在臀縫下,也露了出來。
她扭動著屁股,那一聲聲不要,帶著輕喘的呻吟,像是肏弄高潮之後那帶著疲累的低喃。
這欲迎還拒做的實在太明眼,而凌西城本也是個受不住勾引的。
“不要?讓本王看看有沒有流水?”
凌西城用雙手掰開了香茗的兩片臀瓣,露出了那粉嫩的花縫。
香茗的乳兒雖沒有凌巧兒的大,不過這後臀尺寸倒也肥滿,讓男人一只手也握不過來。
凌西城本也最愛玩弄巨乳,此時便是將那臀肉當成了乳兒,使勁揉捏起了。
後臀雖非敏感的部位,可是在那大力揉搓之下,連帶著花唇一起被扯動起來,兩片唇肉互相摩擦著,頓時便讓香茗情欲湧動,晶瑩的蜜露由著穴口溢出,順著腿根流淌下來。
眼看著淫水滴落,那小小的肉縫也沾滿了蜜露,猶如清晨的花瓣一般,泛出水光,誘惑著旁人采擷。
凌西城眯著眼深吸了口氣,撩起了下擺,並未脫去長褲,只將陽物從褲襠便溺的小口裡掏出。
早已勃起的肉棒,一下子便是拍打在臀瓣之上,驚得香茗一顫。
“騷蹄子,想要嗎?”
“不行……公主會生氣的……”香茗嬌滴滴地拒絕著。
凌西城倒也不急著插入,只將那龜頭在臀縫和花縫裡來回磨蹭。
香茗雖故作矜持,可是身子早已被撩撥得火燒火燎。
她故意脫了褻褲,弄破了長裙,甚至偷抹了公主的蜜香,自然是要勾引凌西城,她知道欲擒故縱使一次可以,多了便也要惹人惱,便也不再做戲,婉轉了幾句之後,暴露出了本性。
“殿下……好壞……磨得人家難受死了……要……想要……好難受啊……”
凌西城滿意得點了點頭,方才將龜頭抵著穴口,狠狠肏了進去。
“啊……太粗了……不行了……”香茗嬌揚起頸脖,一聲嬌啼,用穴口牢牢夾住了那入了半截的陽物,扭動起來。
“昨天才肏過,怎麽又那麽緊了,給我放松點……”凌西城揚起手掌,重重拍打在香茗的後臀上,雪白的臀肉上頓時顯出一片鮮紅的巴掌印,而他也在香茗的尖叫中,將肉棒整個塞了進去。
“啊……要撐破了……嗚嗚……”香茗眼圈頓時一紅。
香茗此時的表現,倒也並非完全做戲,因著方向不同,後入的姿勢較之前入,會讓肉棒難以深入,花徑顯得更為緊窄。
然而當那淫水卷裹在肉棒之上,隨著抽插被翻攪出來,花徑變得水嫩軟滑一片,漸漸適應了那角度。
香茗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甚至收縮著花徑,開始主動緊吮起裡頭的大肉棒:“殿下……肏得奴婢……舒服死了……好棒……”
就在兩人乾得酣暢淋漓之時,凌巧兒和夏婉娩卻是歸來。
凌巧兒剛走到房門口,便是聽見了香茗的呻吟。
因著臨時起意,凌西城並未特意去關門窗,而且這次是在外屋,雖是白日,離得近了,聲音也是明顯。
凌巧兒尷尬地笑了一笑,站在門口故意大聲說了句“婉姐姐,我還是去你屋裡坐會兒吧”,便是奔奔跳跳跑去勾住了夏婉娩臂膀。
大約是白日宣淫,這次兩人乾得倒也快,當凌巧兒聽到隔壁房門開動的聲音,便也借故告辭回屋。
凌西城已經離去,香茗也是整理好了裙子,正裝模作樣地在擦桌椅,若不是屋子裡彌漫的交合之後特有的氣味,還真叫人難以看出,這裡剛經歷了一場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