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公主們被帶去見駕,她們幾個婢女則穿上了衣物,被帶到了一處叫做依蘭苑的地方。
一間不大的屋子內,候著四名宮女和一位嬤嬤。
那嬤嬤看著四十多的年紀,倒也親切,看著她們三位笑道:“以後呢,便是由老奴來負責教導各位,我姓孫,大家叫我孫嬤嬤便好。”
“嬤嬤好,不知我們今後要做什麽?”香茗忍不住發問。
“招待貴客啊。”
那所謂招待,自然是用身子招待。
不過魏公公交代過,這些都是外來的女子,並非啟國人士,怕是一時難以接受,等調教一段時間,淫性徹底開了,適應之後再說不遲。
想到此,孫嬤嬤眼珠轉了一下,扯開了話題:“姑娘們看著也是勞累,洗個澡換身新衣吧。”
三女見著屋子一角擺放著幾個浴桶,自是沒有疑惑,更何況屋中都是女子,也沒有什麽好羞澀的。
可是當三女脫得赤條條之後,孫嬤嬤卻是擋在她們面前,上下打量起了她們,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梨花被灌了精,又塞了玉塞,離開之時還渾渾噩噩,根本沒想到將玉塞拔出,此刻那小肚子便猶如有孕的少婦,還鼓鼓得撐在那裡。
“這位姑娘是被灌精了吧,怎麽也不擠出來,留在腹中可是不好呢。”孫嬤嬤揉了揉梨花的小腹,扶著她在一旁的榻上躺下。
雙腿再一次被羞恥得分開,梨花倒也一驚,剛才是公公,沒想到卻又要被這嬤嬤羞辱,她心中苦不堪言。
可是她為人卻膽怯,敢怒卻是不敢言,於是所幸將眼睛一閉。
孫嬤嬤拿過一只銅盆,放在她身下,然後小心翼翼得拔出了她穴口的玉塞。
可是米漿做成的精水,卻並沒有想象中那般暢快得流出。
“姑娘莫要怕,放松些。”孫嬤嬤語氣溫柔,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者,可是梨花的身子卻依舊緊張地發著顫兒。
孫嬤嬤也不惱,只是雙手互搓,等到掌心發熱之後,便輕揉地按壓在她小腹之上,順著一個方向揉按推動。
她手很暖也很軟,溫柔卻並不猥瑣的動作,讓梨花終於放松了下來,然後那精水便似開閘泄洪一般,嘩嘩往外流出,流淌到銅盆之中,待到精水流的差不多了,嬤嬤又細心地幫梨花將穴口的水漬擦淨。
之後,有一名宮女拿著三根奇怪的棒子,走到蘇嬤嬤身旁,。
孫嬤嬤拿下一根,將其余兩根遞給了香茗和烏娜。
香茗拿著那棒子看了看,只覺那東西有些像玉勢,不過黑漆漆的一根,看不出什麽材質,表面還布著許多小孔。
“女孩子家要愛惜自己身子呢,這開苞的初次之後,需得好好用藥物養著,才能恢復得好。這藥棒裡灌有養穴的藥汁,還請姑娘們上藥。”
孫嬤嬤說著,像是示范一樣,將棒子緩緩塞進了梨花的小穴,待到棒子全部塞入,她按下了棒子底部一個凸起的按鈕,略微發粘的藥汁立時由著那四周密布的小孔散了出來。
比之剛才的溫水,這微涼的藥汁刺激地梨花身子頓時一顫,剛放松下來的花徑頓時又緊張起來,緊緊夾住了那木棒。
“莫怕莫怕,那只是藥汁。”待到梨花放松了下來,孫嬤嬤才將那那棒子旋扭了幾圈,然後慢慢抽出。
她隨手將那木棒放在了托盤上,轉頭一看,香茗她們卻還直愣愣得盯著那木棒。
孫嬤嬤眉頭一挑:“姑娘們這是害羞了?要不,讓宮女們幫下你們?”
若是漂亮公公倒也罷了,香茗看了看那幾個身形高大的宮女,搖了搖頭,也不再糾結,走到了在另一張榻邊,半躺下來,分開雙腿,將那棒子舉起。
那樣的姿勢有些羞恥,可她知道,若是自己不做,那些宮女也定會幫她動手,看著她們笨手笨腳的樣子,也不知會不會弄疼自己。
香茗一直是個會權衡的人,想到這裡,她心一橫,將藥棒塞了進去。
她以為藥棒會冷硬難耐,可是沒想到卻是並不生硬,像是裹著皮革一般,柔軟中帶著幾分韌性。
而且剛剛才被狠狠肏弄過,花徑還沒完全收縮起來,所以那藥棒看著雖然粗大,可是塞入了大半根,倒也並沒有特別的難耐。
直到那略有些刺激的藥汁從四周小孔流出,才讓香茗花徑一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學著孫嬤嬤的樣子,慢慢開始轉動起藥棒,將藥汁塗抹的花徑內側。
只是沒想到,轉了兩圈之後,香茗忽然覺得那藥棒有些緊了,本是微涼的藥汁,也開始慢慢發熱,估計是那藥物開始發揮作用了。
媚肉漸漸裹覆上來,緊含住了藥棒。
那東西雖比不上玉勢公公的肉棒子的粗大,可此時卻也將收緊的花徑堵得嚴實,尤其那藥棒表面還有凹洞。
剛才並沒有什麽特別感覺,可是如今緊裹之後,那一個個小洞像是無數張小嘴一樣,開始吮吸起她裡頭的花壁。
雖然那感覺並不算強烈,可是卻是密布在整個花徑,讓梨花產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滋味。
若是動上一動,是不是會更舒服呢?
香茗想著,便將那旋扭轉動的姿勢,悄悄變成了前後進出的抽插。
她淺淺地動作著,幅度不敢過大叫人察覺。
果然,沒幾下,便是翻攪出一陣酸麻的快感,舒便得她眯起了眼睛,鼻中不禁發出輕哼。
唯一遺憾的,大約是那藥棒輕軟,總也不夠帶勁。
“咳咳……”直到孫嬤嬤的咳嗽聲響起,香茗才猛地驚醒。
看著孫嬤嬤有些輕蔑的眼光,她臉色一紅,看到一旁的烏娜早已將藥棒拔出,她也不敢逗留,依依不舍將藥棒拔了出來。
有宮女上來,收回了那濕漉漉的藥棒,又交給她們一個瓷罐。
“這藥呢,是去淤消腫的。內裡上了藥,外頭自然也要好好養著。”
孫嬤嬤打開了盒子,挑了一指碧色的藥膏,又是用梨花當了示范,慢慢塗抹在梨花微腫的的花唇之上,甚至在那挺出花縫的花核上也小心地塗抹了一些。
藥汁冰冰涼涼很快便滲透進肌膚,然後便帶出一股特別的感覺。
“嬤嬤,好癢呢。”梨花皺了皺眉。
“是有些癢的,忍一下便好,不過千萬別用手去抓哦,否則會留疤的呢。”嬤嬤起身摸了摸梨花的臉頰,吩咐宮女將藥物遞給香茗她們。
香茗拿著藥膏,偷眼望向梨花。
在藥物的作用下,那本是略微凸起的花核,竟是愈發腫大發紅,本是微微泛紅的花唇,也並沒有如嬤嬤所說,消下顏色,反而有些發腫起來,
梨花緊咬著下唇,似乎有些痛苦表情,甚至難耐地扭起了腰兒。
而香茗卻是注意到,梨花的花唇在微微發顫,穴口的嫩肉也開始蠕動起來,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在渴求著什麽,甚至隨著那蠕動,一絲絲略帶粘稠的淫液也隨之溢出,更顯貪婪和淫糜。
她已經通了人事,自然明白,這哪裡是真的癢,而是那種情欲勃發時的瘙癢,恨不得有人能摸一摸,揉一揉,甚至捅一捅的那種瘙癢。
然而梨花的手卻是緊攥著身下的被褥,始終沒有動一下。
不過她知道,即便梨花真的忍不住想撓一撓,那身旁“監視”著的宮女,也定會阻撓。
香茗確信,那塗抹在花戶花核上的藥膏,絕非是用來去瘀消腫,而是一種變相的刺激淫藥,而孫嬤嬤的目的就是調教她們。
公主們調教是為了更好的侍君。
宮女們是不能侍寢的,那麽調教她們又是為什麽呢?
孫嬤嬤說,她們的工作是招待貴客,那所謂的招待是什麽,到了此時,香茗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香茗雖然已經嘗到了歡愛的趣味,喜歡那種感覺,心中也是渴求,可是要她像妓女一樣,用身子招待那些陌生的男人,她卻也是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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