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趙錫安猛地說道。他原本心裏還有點掙扎,可看見杜宛晴語笑嫣然,笑吟吟的跟他說話,一股熱血就涌了上來。
爲了她,他願意上刀山下火海,不過是假成親三年,有什麼不可答應的呢?
況且,三年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誰又說的準呢!萬一,這三年她也會被自己感動,最後說不定就願意了呢。
三年博一線機會與一點機會都沒有,你選哪個?
趙錫安心裏電光火石般閃過一連串念頭。就在杜宛晴出聲送客的瞬間,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願意!”趙錫安沉聲說道:“我願意跟杜姑娘做這個三年之約!”
“那太好了!”杜宛晴也很歡喜。這個能成,那她也懶得麻煩了。
“那我還有些要求要提!”杜宛晴笑着說道。
“杜姑娘請講!”趙錫安忽地安定下來。他既然知道了杜宛晴的真實意圖,心裏就沒了患得患失,說起話來,也就恢復了一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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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我跟你雖然算是成親,但並不住在一起!”杜宛晴道。
“嗯!”趙錫安點點頭。
“還有就是,我不跟你回去住!我會在城裏買個房子,我們單獨住在這裏。一般過時過節,我們可以在兩家之間走走過程。我會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孝順媳婦,而你,也得儘量配合我,在我爹孃面前,做一個合格的女婿。”
“這個沒問題!”
“這些要是都沒有問題,那就行了!”杜宛晴拍了拍手說道:“我也沒有別的要求。要是這些你都能滿足,那你就讓家裏人準備提親吧!我們必須在四月我生辰之前,把這事辦了纔行!”
“行!”趙錫安微微一笑,“那我回去就找我娘着人來杜家村提親。”
“那行,這個你拿着!”說罷杜宛晴推過一個小包。
“這是什麼?”趙錫安有點奇怪。
“這是銀子!二十兩!”杜宛晴淺淺一笑,“咱們畢竟是假成親,要是還讓你出錢,那未免也不夠意思,太不厚道了!”
“這些錢,就做結婚前的準備工作吧!什麼酒席聘禮什麼的,都從這裏出。其實,我倒是更想找個上門女婿。可惜這對你們傷害太大了,不合適。”杜宛晴嘆了口氣。.七
“至於我答應的那些銀子,回頭出門子前我給你一半。另外的一半,三年期滿,我再一次付清!怎麼樣,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趙錫安沉聲應道。
“那好,我們一言爲定!”杜宛晴嫣然一笑,伸出潔白的手掌,“來,擊掌爲盟!”
“啪啪啪!”兩人連擊三掌。“好,那我這就回去,開始準備了!”趙錫安口中說道,看着杜宛晴嬌嫩的臉龐,心裏卻在暗暗嘆息。
“我送送你!”杜宛晴站起身來,送他出門。
可能是冤家路窄吧!一出門,就看見一個並不想看見的人。
“啊!杜姑娘,好久不見了!”郝有謙搖着摺扇,很是驚詫的看着出現在樓上的杜宛晴。
杜宛晴沒有理他,只是徑直往下走。
郝有謙卻帶着幾個幫閒,堵在樓梯口上。“杜姑娘,怎麼我一來,你就要走呢?我們說會話吧!”他笑着把摺扇一合,拍着手心道:“杜姑娘,你跟許家的親事已經退了,就再考慮考慮我唄!”
“我也不那麼差好吧!你要是答應,我回去就把其他小妾全部攆了,以後就喜歡你一個人,行不行?”他笑嘻嘻的看着杜宛晴,等着她回答。
“抱歉,郝公子,我對你沒興趣!你的那些小妾,你愛怎麼就怎麼,跟我也沒關係!”杜宛晴冷臉說道。
“別介,有話好好說嘛!”郝有謙搖着笑着,嬉皮笑臉的。
趙錫安沉聲道:“麻煩公子讓一下!”
郝有謙臉上一冷,“你誰呀?知道我是誰嗎就插嘴?多事,一邊去。”說罷就上手掀他。
趙錫安胳膊微一振,就把他推開兩步。“嘿,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還敢推郝公子!”一旁的幫閒立刻咋咋呼呼的叫道:“你知道郝公子是誰嘛?是郝縣尉老爺的公子!”
趙錫安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個花花公子居然是縣尉家公子。
杜宛晴從他跟前擠出來,“這是我表哥!”
說着對趙錫安道:“表哥你家去吧,見了姨姨姨夫代我問好。”
“好,我知道了”!趙錫安點點頭,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聽着後面郝有謙還在叫道:“杜姑娘,你遲早是我的人!”
趙錫安前面得罪了縣尉家公子,這心裏多少有些不安。一出城,就快步往二十里外的趙家莊跑去。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沒多久,就聽得後面有馬蹄聲趕了上來,回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郝公子帶着幾人縱馬直奔他而來。
嚇得他立刻轉身離開大路,往一旁的山裏撲去。
可惜前面的大山離着還有幾里路,他剛跑出沒多遠,就被郝有謙騎着馬追了上來。幾匹馬圍着他打轉,馬蹄激起的塵土嗆得他直咳嗽。
“郝公子,先前我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趙錫安看眼前這個形式,自己不服軟不行,便直接求饒。
郝有謙從馬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笑着道:“敢打本公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着就一馬鞭抽了過來。
趙錫安趕忙躲開,頭臉避開,可身上沒躲過。唰地一聲,後背上的衣服被撕開一條口子,露出裏面的棉花來。
“啊!”趙錫安痛叫一聲。“郝公子饒命啊!”
跑又跑不過,打也打不過,作爲一個小老百姓,他除了哀求,什麼也做不了。
郝有謙哪有那麼容易打發!他寒着臉,咬着牙,縱着馬繞着圈子衝着趙錫安抽着。
不一會,趙錫安的衣服被抽的變成一堆布條,棉絮騰飛出去,跟下大雪一樣。
裏面的裏衣也被抽開,一道道血痕滲了出來。
“郝公子,求求你,饒了我吧!”趙錫安實在疼得沒辦法,只得跪下來哭着求饒。
“呵呵,饒你,可以啊!”郝有謙把鞭子一收,繞着鞭稍兒折來折去。
“那你說,你是那杜宛晴的什麼人?別說什麼表哥表弟的!呵呵,我爹是誰?杜家別說有幾個人?就是家裏有幾條狗,我都一清二楚!”
“說!”郝有謙把鞭子在空中一揮,鞭稍兒啪地抖出一聲脆響來,嚇得趙錫安直哆嗦。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