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裏的東西,姜姝妤心底也很是感慨,爲了它,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姜姝雅看着她如此唉聲嘆氣的,不由得開口說道:“如今東西已經拿到了,妤兒怎麼看上去不高興呢!莫不是還遇到了什麼難事?”
看着姜姝雅疑惑的樣子,姜姝妤不由得搖了搖頭,而後看着她開口說道:“沒有,只是沒有想到姑母竟然能夠未卜先知,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提前送了回來,若是她還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愁的睡不着覺了!”
對於姜姝妤的話,姜姝雅很是疑惑,不知道她此言何意,看着來到了外面,姜姝雅不由得止住了話語,沒有繼續再問。
看着門外停留的馬車,姜姝妤不由得停了下來,想到如今南宮君澤危在旦夕,姜姝妤不敢再繼續耽擱下去,這纔看着姜姝雅開口說道:“如今情況緊急,還望大姐姐恕罪,改日妤兒再親自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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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雅微微點頭應下,雖然她不知道姜姝妤要去救誰,但只要是妤兒想要做的事情,她自然不會阻撓,忙看向姜姝妤開口說道:“救人要緊,妤兒儘管過去就是。”
姜姝妤微微頷首,和姜姝雅揮手告別,便朝着馬車走去。
姜姝妤坐在馬車上,看着手上的東西,心裏很是高興,看着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姜姝妤第一次感到如此之慢,好不容易來到許意遠的府邸,姜姝妤顧不上其他,便直接朝着許意遠的藥房走去。
許意遠此時剛剛從南宮君澤那裏回來,想到如今南宮君澤的身體情況,許意遠臉上滿是疲憊,
許慕凡看着許意遠愁容滿面的模樣,不由得眉頭一皺,拿起桌上的茶盞,遞到了許意遠的手上,看着他寬慰道:
“師傅放心,妤兒既然說過能夠把東西帶回來,定然不會食言的,我們如今也是別無他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妤兒身上了!”
聽着許慕凡的話,許意遠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後看向許慕凡開口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但如今這枚藥材一日沒有到手,我這心裏委實不安啊!”
要知道如今南宮君澤的性命,那可是關乎着兩國之間的關係,一個處理不好,怕是會面臨着交戰的風險,到那時怕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想到會發生的事情,許意遠師徒兩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聽着外面隱隱傳來的聲音,許慕凡不由得擡頭朝着外面看去,當看到姜姝妤的身影,許慕凡眼前一亮,忙看向許意遠開口說道:“師,師傅,妤,妤兒……”
不待許慕凡說完,許意遠便拉了他一把,而後無力的吩咐道:“行了,妤兒能不能找到還是兩說,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她的身上,從明天開始,你便去藥房裏面去詢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我去東來山一趟,不知道山上有沒有此藥生長的地方。”
許慕凡看着近在咫尺的姜姝妤,也放棄了繼續說話,等到姜姝妤來到了許慕凡的面前,許意遠這纔看清楚姜姝妤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眼底滿是詫異,忙看向她開口問道:“怎麼樣?可找到了獨心草了嗎?”
看着許意遠急切的樣子,姜姝妤不由得把手中木盒子遞到了許意遠的手中,而後看向他高興的說道:“師傅,你看,可是這樣子的嗎?”
看着姜姝妤手上的東西,許意遠不由得大喫一驚,忙從姜姝妤手中接了過來,輕輕的打開盒子,看着裏面靜靜的躺着的藥材,許慕凡不由得大喜過望,嘴裏不由得開口說道:“是它,是它,太好了,這回南宮太子有救了啊!”
許慕凡看着許意遠如此模樣,心裏頓時好奇不已,忙上前朝着許意遠看去,見他手上的盒子裏面靜靜的一株獨心草,只不過其形體透着質樸,看着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許慕凡不由得有些疑惑,忙看向許意遠開口說道:
“師傅,這就是你辛辛苦苦唸叨着的獨心草?看着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莫不是拿錯了?”
看着許慕凡如此不識貨,許意遠不由得帶着獨心草離他遠一點,一臉嫌棄的看着許慕凡開口說道:“你懂什麼,這便是它的高明之處,一會兒我配藥的時候,你在一旁看着些,把我平日裏教給你的東西,你好好琢磨琢磨,便能夠融入貫通,爲你解惑。”
許慕凡自然沒有錯過許意遠眼底的嫌棄,不由得心底有些無奈,不過也知道許意遠的好意,當下也顧不得別的,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夠用到刀刃上.
姜姝妤看着許意遠如此認真的模樣,自然也沒有錯過,當下便和許意遠一起討論如何實施方案,制定一套屬於南宮君澤的治療方案。
幾人來到南宮君澤的房間,桓無看着幾人進來,忙上前恭敬的拱手行禮:“見過神醫,見過姜姑娘,”
姜姝妤微微點頭應下,而後便來到了南宮君澤的身邊,看着他眼底的烏青越發的嚴重,不由得眸光微斂,忙看向一旁的許意遠開口說道:“師傅,他的變化怎麼如此之快,我記得走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啊!”
要知道雖然她離開的時候,南宮君澤行動不便,但至少臉上還是很乾淨的,沒想到這不過半日的功夫,毒素便蔓延到的如此之快,不僅臉上也出現了印記,就是胳膊上也是遍佈毒素,若是不能及時用藥,怕是真的要凶多吉少啊!
聽着姜姝妤的話,許意遠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而後看了南宮君澤一眼,這纔看向姜姝妤開口說道:
“若不是他有內力在身,怕是早就撐不下去了,此毒發展的如此之快,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不好他之所以會發展的如此之快,也是因爲動用了祕術的原因,不過如今有了解藥,待服下之後,便可恢復正常!”
看着許意遠認真的模樣,姜姝妤忙點頭應下,而後立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