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姜姝妤搬出去之後,姜姝雅已經好久沒有與人傾訴心裏的煩悶了,如今姜姝妤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她的心裏自然是激動不已,哪裏還能夠管這麼多,
要知道自從她訂下婚事之後,每日不是學習禮儀,便是待在房裏繡嫁衣,她感覺她就像是一只小鳥一樣,每天呆在牢籠裏面一般,失去了自由,
如今距離她的婚期越來越近,她的心裏倒是隱隱有些恐懼,讓她急需找人訴說苦悶,也好讓自己有個喘息到底機會,
姜姝妤看着姜姝雅的身影,眼裏滿是笑意,忙快走幾步來到姜姝雅的面前,看着她打趣道:“大姐姐這段時間跟着嬤嬤學習,看着果然不一樣了呢!”
聽着姜姝妤的話,姜姝雅哭苦着臉看着她開口說道:“你慣會打趣我的,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看看,真真是一個沒良心的!”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沒有過來,姜姝妤不由得有些羞愧難當,忙看向姜姝雅求饒道:“好姐姐,這段時間確實是忙了些,這纔過來的少了,等忙完了這陣子,妤兒便搬過來與大姐姐同吃同住,直到大姐姐出閣那日可好!”
姜姝雅自然知道這段時間姜姝妤也是兩頭跑,不僅要照顧懷有身孕的母親,還要管理好府裏上下,自然沒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她這麼說也不過是心裏鬱結,想要找一個人傾訴罷了,
拉着姜姝妤來到椅子前面坐下,姜姝雅這纔看着姜姝妤開口說道:“知道你也忙,我也不是要怪罪於你,這次過來是來尋祖母的吧?現在這個時辰,怕是祖母還沒有睡醒呢,我讓丹雪去歸燕堂守着,待祖母醒了,我們再過去瞧瞧,你看如何?”
姜姝妤自然也是知道姜老夫人有午睡的習慣,聽着姜姝雅的安排,哪裏有不同意的道理,忙點點頭應下:“也好,祖母年紀大了,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正好這麼長時間沒有過來,我們姐妹兩個也好說說體己話!”
聽着姜姝妤的話,姜姝雅眼裏滿是笑意,忙看着她開口說道:“我正有此意呢!這段日子母親一直不讓我出門,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黴了呢!怪無聊的!”
看着姜姝雅眉宇間的愁緒,姜姝妤不由得有些詫異,按理說如今姜姝雅兩人都婚期越來越近,姜姝雅本該安安穩穩的做個待嫁新娘纔是,怎麼會如此憂慮呢!不知道姜姝雅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想到這裏,姜姝妤當即坐在姜姝雅的面前,看着她認真的說道:“大姐姐如今婚期在即,應該感到高興纔是,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沒有別的沒事,只是……”
聽着姜姝妤的話,姜姝雅眼底閃過一絲傷痛,一時竟也不知如何說起,支支吾吾的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於姜姝雅的性子,姜姝妤自然是瞭解的,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如此消極,當即便看向她直接開口說道:“可是那謝以安於你說了些什麼,還是他有了別的心思!”
聽着姜姝妤的話,姜姝雅不由得有些羞赧,忙上前把她按在了椅子上,這纔看着她解釋道:“不是他,他對我倒也很好,只是我聽人說,他一直有一個青梅竹馬再等着他,眼下因爲我的緣故,前不久那女子還鬧的不死不活的,事情鬧的挺不愉快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的錯,才讓他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看着姜姝雅自責的樣子,姜姝妤驚訝的看着她,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不知道姜姝雅這是從哪裏聽到的謠言,要知道她前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謝以安有什麼青梅竹馬,而且他唯一娶的妻子也是姜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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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過程有些崎嶇,但好在結果是好的,如今什麼時候他又冒出個青梅竹馬出來了,難不成前世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情不成,不過想到當初謝以安不惜付出那麼大的壓力,也要迎娶姜姝雅爲妻,
姜姝妤的心裏對謝以安也是有所傾斜,只不過如今姜姝雅說的這件事情,想來因爲不是空穴來風,這件事情還得好好查查纔行啊!要不然她這心裏實在是放心不下。
看着姜姝雅愁容滿面的樣子,姜姝妤不由的心裏一沉,看來是有人在姜姝雅耳邊嚼舌根了,只是不知道此人意欲何爲了,若不是她知道當初謝以安對姜姝雅的癡情,她怕是也是會被謠言帶偏,對他存以偏見,
不過既然知道兩人是兩情相悅的,她自然不會看着他們被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阻撓,
姜姝妤思索片刻,便看向姜姝雅開口說道:“不知道大姐姐是聽誰說的這些事情?”
要知道對於這些私事,若不是親近之人泄露,根本就不會傳到姜姝雅的耳朵裏面,如今這消息不僅讓姜姝雅知道,居然對此信以爲真,自責不已,看來謝以安的身邊也不乾淨啊!不過想到謝以安的那個繼母,以及那些不安分的家人,姜姝妤的心裏頓時一緊,
若不能把此事從源頭上解決,怕是即便姜姝雅嫁過去,面臨的事情也會更加嚴峻,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姜姝妤眸光一沉,心裏瞬間有了想法,看來在姜姝雅嫁到謝以安之前,她定要把所有隱患全部排查干淨纔行,不過既然姜姝雅如今心裏也有了芥蒂,還需要好好開導她番纔行,
想到這裏,姜姝妤不由得看着姜姝雅開口說寬慰道:“大姐姐心裏既然有如此想法,可有和謝以安好好溝通一下,如此兩人也好談談心事,日後若是把這件事情壓抑着在心裏面,那便相當於在心裏面紮了個刺,日後怕是會時不時的冒頭紮上,落得兩人心裏也會有隔閡,到時候豈不是中了旁人的奸計,”
聽着姜姝妤的話,姜姝雅不由得眸光微閃,她確實是沒有想過去找謝以安說清楚,對於謝以安,她總有一種莫名的心悸,到底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