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跟著徐父和徐家兄弟離去,徐嫋則和姐姐一左一右攙扶著母親,一同前往花廳。還不到午時,花廳裡面擺了一些小點,都是徐嫋愛吃的,茶水也是她閨中喜好的。
徐母面上雖然冰冷,可是態度軟化了不少,再怎麽說,都是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再怎麽不爭氣也是自己的孩子。
“阿嫋,我瞧著妹婿對妳挺好的啊!”徐母冷著一張臉不說話,徐若便自顧自的拉著徐嫋坐下。
“皇后娘娘保的媒,自然是好的,夫君待我極好的。”
“那太好了!”徐若是真心高興,至少她們姐妹倆,有一個獲得了美滿的婚姻。
徐的嫡女只有徐若和徐嫋,徐二娘是庶出,而且嫁得遠沒能回來,徐嫋下頭的庶妹多半為人妾室,自然是沒有回門的可能,現下剩下兩個未及婚嫁年齡的庶妹,徐笗和徐媜,兩個女孩兒乖巧的像是不存在一般,花廳內一時只有徐嫋和徐若話家常的聲音。
“阿嫋,妳夫婿可把家中庶務、帳本都交給妳了?”徐母突然間開口了。
“回母親的話,子晨在成親翌日,府中總管就已經把庫房鑰匙和府中帳本都交給女兒了。”徐嫋回應的有些急切,雖然已經和家中離心,可是徐嫋依舊希望父母能夠高看向晚一眼。
“向家家底如何?”徐母的聲音有些急切。
徐若和徐嫋不明所以的互看了一眼,不知徐母為何會如此問,徐嫋斟酌了一下,道:“夫君官居四品,平時生活減省,能夠支應生活上所有的開支。”不知何以,徐嫋並不想明白的回應這個問題。
徐母上下掃視了一圈徐嫋的裝扮,目光駐留在她頭頂的東珠好半晌,徐嫋出嫁時,徐府並未給她太多的妝奩,這些物件都是婚後添的,如此一來,這些珍貴的物件,不是向晚家底雄厚,便是皇后添妝。
“阿嫋現在是在跟母親打糊塗帳?”徐母的聲音有些緊繃。
“母親,阿嫋的個性您是知道的,她怎麽會呢?”徐若連忙試圖打圓場。
“為母可不知阿嫋的心性,婚姻都敢越過父母,自己拿主意了。”徐母是的美人胚,雖然年過四十卻是風韻猶存,她臉上笑意少,唇總是抿成一條直線,是個冰山美人,當她端著一張冷臉,徐家姐妹都要害怕的。
“為母就有話直說了,妳哥哥前兩天在賦寒樓手氣不佳,欠了不少銀兩,後來賦寒樓的人知道了妳哥哥的身份,便讓他以女婿的名義賒帳了。”賦寒樓是京中著名的聲色場所,也是京中唯一合法的賭場。
徐嫋的眉頭擰了起來,渾身發冷,兩天前……,她真沒想到她才出嫁一天,哥哥就敢拿向晚的名義賒帳。
“哥哥欠了多少銀兩?”她小心翼翼的問。
“五百兩。”
徐嫋臉上一僵。
“阿嫋,五百兩,連妳頂上的東珠都不只五百兩。”徐母一個冷眼掃過去,意思不言而喻。
“母親,哥哥的債務要女婿償還是沒道理的。”徐若幫著妹妹發聲。
徐嫋低垂著頭,覺得面上臊得發慌,她回頭要如何面對夫君?怎麽會有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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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爸媽……這種人不知道為什麽現實中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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