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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在即,季璿自是無法滿足於一次的纏綿悱惻,他和池緋膩歪了一陣以後便抱著池緋往床上而去,那平時總是容納三人的床,如今終於只屬於他倆,可習這時間太短暫了不說,只消他一離去,懷中的可心人便由胞弟獨佔,一思及此,季璿的心裡就仿佛被針尖一次次的穿刺,隱隱作疼,後勁強大。
“緋兒,你可得時時想我,天天想我。”季璿總是內斂一些,這樣的話很少說出口,如今他這把池緋困在自己身下的一方天地,無比認真的要求著。
池緋愣神了下,沒能招架住這高冷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柔軟,平時不撒嬌的人,這一個乞憐的眼神,讓池緋的心口又是一陣緊縮,一點也舍不得讓他失望。
池緋摟著他的脖頸,主動湊上了紅唇,在他唇畔落下吻,柔軟的唇磨蹭了一陣。“會的,我會每天想你……”池緋這些話出自真心,她會想他,就算有季珣相陪,也會想他,他都還沒啟程,她就在想了。
池緋的答案讓季璿滿意了,俊朗的容顏上笑逐顏開,池緋特別喜歡季璿的眼,那一雙眸子形狀漂亮,睫毛又長又翹,黑白分明的眼底帶著內斂的情感,在他笑的時候,那光亮仿佛可以把夜空點亮。
“可不許唬弄我,要時時想念著我,因為我也定是時時念著你……”季璿的手掌往池緋的小腹一貼,“也會想著他們……”季璿的臉靠池緋極近,每一次言談之間,氣息都會在池緋的臉上輕拂,讓池緋一陣搔癢,皮膚上癢,心頭也癢。
池緋又覺得鼻頭澀了起來,雙眼又紅了起來,“我會很想的……他們也會想爹爹的……”
“阿璿,我瞧過輿圖,從京城到海岱不遠,可是母后說了,沿路還得安置流民,去一趟可能要十來天,你可會錯過他們出生?”三個多月的身孕,太醫說了,若是雙生子多半無法足月,很可能懷胎七月就發動,這樣中間只有四個月的時間,加上來回、處理公事,季璿很有可能趕不上孩子的出生啊!
季璿被這個問題問得心中一梗,海岱當地的災情十分慘重,這一去沒有個三五個月無法輕易脫身。
確實,他很有可能會錯過池緋生產,錯過他頭一個孩子呱呱墜地的日子,這令他心中有著難以磨滅的愁緒。
他早就想好了,他必定是得進產房的,他要陪著她生產,要第一眼見到自己心愛的孩子,可如今這些想法很可能皆成空。
“珣弟會陪你的。”季璿也想拍胸脯保證自己會如期歸來,不過這樣的大話,他卻不敢輕易許諾,只想在這個話題上四兩撥千斤。
池緋又急紅了眼,在她的預想中,在她生產之時,兩個夫君都會陪著她,在這樣緊張的時刻,她更是傾向依賴季璿,想到季璿可能不在,她便難掩心慌,“可我想你們都在。”這是句任性的話,池緋自己知道,如若他不是太子妃,只是個鬥升小民,她當然也希望太子能以民為重,可生為季璿的妻子,她無法如此大義。
總是貪心,初時只是祈求他歸來,後來更盼君早歸。
“我盡量。”這已經是季璿權衡之下,最保守的回應。
床帷之中,彌漫著惆悵的氛圍,孕中的女子總易多思,在那一刻,她失控了,只想要撲倒季璿,把他壓在身下,不讓他離去。
池緋伸出了柔荑,描摹著季璿的眉眼,又咬住了下唇,她推了推季璿的胸膛,季璿不發一語的望著她,任她行動,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可卻放縱著,讓她在他身上做亂。
池緋掙開了他的懷抱,翻身將季璿壓到了床笫之間,接著爬到了季璿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間,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季璿仰躺著,大掌扣著她的腰肢,臉上有著縱容和寵溺,還有迷戀。在如此極致曖昧的姿勢之下,季璿的陽物已經堅硬如烙鐵,在池緋的兩股間熱燙的貼著,表達著他對她最深的愛戀。
池緋被自己的大膽和季璿的反應鬧得一陣害臊,僵在季璿身上,不知接下來該怎麽辦才好。
池緋再怎麽大膽,都是閨閣中長大的官家千金,什麽討好獻媚之舉,她怕是想都沒想過的,她被以正妻之禮教育,若非遇上兩兄弟,那大抵在床帷之事也是古板至極,戰戰兢兢的敦倫,為綿延子嗣,不為男歡女愛。
池緋羞赧至極的模樣,倒是讓季璿生出了幾分的愛憐,他只得在言語間提點她,“緋兒這是想留下夫君嗎?想做點什麽,讓夫君舍不下你。”
季璿的嗓子像是火焰,融化了池緋心中最後一絲的猶疑,褪去了她心的矜持,現下哪有什麽比季璿更重要的?
“是。”她堅定的點了點頭,“便是要你記著我的好,記得早些歸,早些回來陪我。”池緋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一手貼在季璿的胸膛上,感受著那皮肉下跳動個不停的心臟。
池緋撐起了上半身,目光始終與季璿交纏不休,扶著小腹的纖手來到了兩胯之間,扶著季璿勃發的陽物,將那陽物對準了媚穴口子,接著池緋深吸一口氣,讓那濕潤的口子緩緩將那硬物吃下,在龜首整個埋入之時,池緋這才狠下心盡根吞入。
“啊嗯……”
“嘶——”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細碎的聲響,目光纏綿著,季璿只覺得耳目一新,他沒見過池緋這樣的模樣。
從季璿的角度,能見到池緋溫柔的垂眸,精致的五官依舊動人,瞳眸中的情感難以掩藏、翹挺的瓊鼻還是通紅的,雙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微微翹著,十六歲的少女褪去了天真爛漫,成了少婦之後有著一股柔媚入骨的氣質,那便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終於盛開了一般,散發出著奪目的美,讓他屏息,幾乎忘了呼吸。
兩人終於合為一體,完全由池緋主動求歡,這樣的認知讓季璿不由自主的渾身戰栗,那便是吃獨食的感受,有點興奮,又有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