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單獨提起來葉輕魚,那就讓她們一起走,不過此事要讓周玄景知道。
方能在發生意外的時候,他能幫着應對一下。
“果然是有王陵不乾淨的東西在啊。”
“聖上快下令吧,上香的時辰已經耽誤了,可不好再延遲下去了。”
“傳朕的命令……”
在皓陽帝傳命令的時候,國師在一邊匆匆忙忙寫下一行字,然後撕成紙條藏在袖子中。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了周玄景,其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國師大人給周玄景悄悄地一個眼神。
周玄景察覺後在國師走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他接住了隨着衣袖擺動而落下的紙條。
緊緊的捏在手心裏,周玄景小心打開查看,看到上面的內容,沒什麼表情,彷彿內心也沒有絲毫波瀾。
“咳咳咳咳……”突然,周玄景收好紙條,開始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父皇、父皇!”
皓陽帝聽到周玄景咳嗽不止,還在叫着自己,皓陽帝立馬擔心周玄景是不是受到什麼影響:“玄景?你的身體哪裏舒服?國師,快來看看。”
“是聖上。”國師走上前,要查看周玄景,心裏盤算着應該怎麼說呢?
周玄景壓根就不用國師說什麼,他看着皓陽帝:“父皇,兒臣剛纔是被一整陰風襲擊了,然後就看到在這大殿之內有小孩子的身影,咳咳咳……”
說完,周玄景又是開始咳嗽,咳嗽的時候看了一眼國師。
國師立馬心領神會,他朝着一邊牆大喊一聲:“臣也見到了,就在這裏。”
衆人紛紛看去,好笑的是明明那裏什麼都沒有,大部分人卻說看到了:“沒錯就是那裏。”
“聖上微臣也看到了。”
“就在那裏真的一個小孩子的身影啊!”
國師拔出來一把桃木劍,指着那面牆睜眼說瞎話:“哪裏跑?”
話音落下,他好像真的追着什麼東西去了。
大臣們有人跟着喊:“跑了,往那邊跑了。”
大殿上有點亂了,周玄景咳嗽不停,他又道:“兒臣在來的路上看到有一個渾身漆黑的女子一直跟着隊伍,現在想來那東西不對勁。”
國師拿着桃木劍走來:“那應該是郭婕妤了。”
“聖上可以了,現在可以上香了。”
皓陽帝看着國師,國師點點頭。
“所有人準備上香。”
皓陽帝命令衆人,這一次的上香非常順利,一切好像都是國師的功勞,其實這其中還有周玄景的呢。
他的功勞就是幫着葉輕魚逃脫了皓陽帝的追究。
“衆人離開,五皇子留下。”
“是。”
五皇子周玄珏留下了下來,有關剛纔小孩子影子的事情,他就帶猜到這件事情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五皇子,你可是朕爲什麼把你留下。”
“因爲剛纔的小孩子,有可能就是兒臣孩子的亡魂,父皇兒臣會安頓好這個孩子的。”
“朕罰你,好好在這裏跪着,你的孩子就在這裏冤魂不散。”皓陽帝真的挺生氣,因爲周玄珏的事情,讓今天祭天一事非常不順利。
皓陽帝看着牆壁上,天尊的畫像,閉上眼睛,在做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周玄珏跪在地上,心裏有着一陣的發毛,孩子的亡魂,也是陰靈,這等晦氣的玩意,千萬不要沾染上自己。
……
女眷們現在都坐下轎攆上,有宮人擡着到了距離祭天台很遠的地方。
衆人心裏都犯嘀咕,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女眷們的轎攆停了下來,衆人紛紛下了轎攆,看向祭天台那裏,因爲距離非常遠,她們只能隱隱看到在大殿外站着不少人。
誰是誰就分不清楚了。
“今天真是奇怪了,以前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過。”
“別說了,皇后娘娘樣子不是很好看。”
有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也有的就在自己的轎攆上乖乖走着,人家怎麼安排,自己就到什麼地方去。
葉輕魚就是其中的一個。
老是這樣坐着,葉輕魚不免有點犯困了,她叫來碧荷:“我要休息,你守着我。”
“皇子妃,您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不是累了,是閒的太困了。”說着葉輕魚閉上了眼睛,碧荷就在葉輕魚的身邊,黑紗擋住了葉輕魚和碧荷。
葉輕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熟熟的睡去了,睡下的葉輕魚開始了自己的夢境,也不算是噩夢了,就是葉輕魚又看到了原主葉輕魚。
“快點離開這裏!”原主看到葉輕魚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上一次葉輕魚沒有問的,現在就問了出來:“你爲什麼老是要我走?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
原主爲難的看着葉輕魚,搖搖頭,好像有什麼苦衷不能和葉輕魚說葉輕魚有點心急了。
“爲什麼不能說?俗話說送佛送到西,你既然都說了一點,爲什麼不能全部都和我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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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的沉穩,使得葉輕魚上前追問,她來到原主的面前,看着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問道:“有什麼危險?有人要害我,還是我會遇到什麼意外。”
“別問了,我也非常想要幫你,因爲你活的比我強大不知道多少倍,可我告訴你這些,真的已經是泄露祕密了,啊!”
隨着原主痛苦的叫了一聲,只見是一道金光現在了她的身上,讓這人瞬間消失了。
這還沒有完,那一道金光來到了葉輕魚的身上,除了有一點的刺眼,葉輕魚沒有別的感覺。
她擡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來抵擋着刺眼的光芒。
這光芒貌似越來越耀眼,有種想要把人給照死的惡意。
葉輕魚轉身就想要離開,可是這金光就像是那些狗仔隊的追光燈,不管你人在什麼地方,你永遠都逃不了這個光芒:“你有完沒完啊!”
葉輕魚火大的也不走了,她喊道:“到底是誰啊,別老是照着我,行不行?”
“你不屬於這裏。”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讓葉輕魚一愣。
“你敢不敢露臉和我說話?”葉輕魚非要看看說話的這個人是誰。
現在即便葉輕魚知道自己在夢中,她也很認真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