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裡面剩下元悅一個,她坐在喜床上,像只小蟲子,悄悄的扭來扭四去,四處張望,一張臉紅撲撲的,興奮又緊張。
“小姐。”澂波捧著水盆從耳房出來。
“還叫小姐?該叫夫人啦!”澂湖糾正澂波的稱謂,一邊對著元悅說道:“姑爺怕夫人一個人會緊張,吩咐奴婢們在耳房等著,一會兒伺候小姐更衣。”
“姑爺總算會心疼人了。”澂波年紀小,不穩重,想到什麽說什麽,被澂湖斜睨了一眼。
澂湖說著,“姑爺的同袍都從北疆來參加婚宴,恐怕不會那麽早回來,所以吩咐了咱們先伺候夫人用餐、洗漱。”
有了熟悉的人陪伴,元悅的心安定了不少,聽說新娘子都是要餓肚子的,可容家不講究那些,把喜宴的菜照搬了一桌給元悅,元悅吃飽喝足,被拉著洗漱了一番,居然有點困了,正所謂飯飽眼皮松。
容霽回到喜房的時候,她已經趴在喜床上睡著了,容霽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對著兩個陪嫁揮了揮手,“下去吧,這裡有我,不需要伺候了。”
容霽沒有吵醒元悅,他到耳房衝了衝身子,把身上的酒氣去除,他的悅悅嬌氣的很,一點點酒氣就能讓她微醺,雖然交杯酒是果釀,但他看出來了,元悅明顯已經有點醉意,笑起來都傻傻的,跟他那些把燒刀子當水喝的女將姐妹們半點不同。
容霽望著元悅睡著的側臉,陷入了兩難,從再一次見到元悅,他便一直壓抑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深怕嚇到了他的小姑娘,他已經隱忍太久了,欲望瀕臨爆發。
元悅長相非常精致,是那種大家閨秀的模樣,她臉上的五官都小小的,就是眼睛大大的,現在那雙大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落下陰影,她的菱形小嘴輕輕翹著,好像做了什麽好夢。
不忍心擾她,可卻又不得不擾她,容霽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的眉眼、吻了吻她上揚的唇角,在心中發誓,這一輩子,他要守護她松乏的眉、微笑的唇,要她一世長安,富貴歡愉。
“唔嗯……癢……”熟睡中的元悅揮了揮手,只覺得有人在擾她清夢,容霽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元悅努力的想把手抽走,可哪裡比得上他的力氣,嘗試了幾回後,她慢慢的皺起了眉頭,接著睜開了一雙帶著迷濛的眼。
她的意識還不是很清晰,容霽輕笑了一聲,俯下身穩住了她的唇,不是輕輕那種吻,是帶有雄性掠奪氣息的吻,元悅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唔嗯!”兩個眼睛瞪得老大。
容霽的唇舌廝磨著她的,在她訝異的張口之時,那舌頭就竄了進來,放肆的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渾身酸軟無力,腦子也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她的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而她的大掌在她玲瓏的曲線上面遊移,她在睡著前已經換上了寢衣,容霽的手就這麽從寢衣的下䙓往內探,從柔軟的小腹一路來到了胸前飽滿的山丘。
待這個纏綿的吻結束,元悅的寢衣已經被解開了一半,她喘息不已,眸子裡面水盈盈的瞅著容霽。
容霽的臉貼得很近,略帶誘惑的嗓子問道:“悅悅可知道該怎麽洞房?”
元悅本來就緋紅的臉龐又紅了一些,本來是不知道的,可是在昨天夜裡,她的母親拿了壓箱底來給她看,除了避火圖,還有精致的小人兒,她母親說了,武將家的男兒多半血氣方剛,要她多學一些,才能好好收攏丈夫的心。
她害羞地點了點頭,容霽懷疑再下去,她頭頂都能生煙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這一鍋肉已經快燉完了,發現居然要三千多字,微H的部分就免費放出來了,明天啃乾淨哈
真心推薦把這當平行世界看,這個大哥不是原本的大哥,這麽想著,這就是個小甜餅了(摁
ps我已經想好了,這一世大哥會幫阿娘找回自我(不是那種再找一個男人的找回自我)
阿爹:喂你個不孝子!別攛掇我老婆離開我!
容霽:對不起,我比較喜歡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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