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被林皇后看到以後,這人當場就砸了自己十分喜愛的青花瓷花瓶。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公公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
“你自己看。”
林皇后將信紙扔到了公公的臉上,公公見林皇后是真的生氣了,心中開始打鼓,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跪在地上,拿起來那信紙看上面的內容。
公公嘀咕:“瘋了?跑了?今日看他明明只是精神不濟而已。”
“你說什麼?他精神不濟?”
“是,這個太醫看起來十分憔悴。”
“給本宮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將人給我抓過來。”
“娘娘息怒。”
公公跪在地上:“娘娘,上面寫着三皇子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可見這太醫是成功給下毒了。”
“本宮現在就要看到太醫人,要聽他親口說,快去找。”
“是。”
公公不再耽誤時間,馬上就去下命找太醫人。
從天色漸黑,一直找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這人可算是被找到了,成功的祕密帶進了宮裏,林皇后的宮殿。
現在的太醫已經瘋的徹底了。
連林皇后都不認識了,還敢指着林皇后說的瘋瘋癲癲的話,列如:你死的再慘也不是我害死你的,別找我……
“太醫,你瘋言瘋語些什麼,這是皇后。”
公公瞧着林皇后的面色十分難看,他說道:“我問你,誰害得你這樣的?你有沒有給三皇子請脈和下毒?”
“別過來,我不敢再害人了,你們別過來,我不是故意害死你們的。”
翻來覆去就是這些話,林皇后看他實在是不中用,煩躁了讓人將他帶出去:“看看日後能不能從他的嘴裏問出來什麼。”
“是。”
公公將人帶了下去,林皇后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毒起來:“葉輕魚別讓本宮發現是你動了手腳。”
林皇后懷疑起來葉輕魚,不過他更加懷疑的不是葉輕魚,而是周玄景。
比起葉輕魚,更有可能是周玄景對她的人下手。
葉輕魚想要皇后的位置,她不會不幫着自己殺手周玄景,所以只能是周玄景暗中下手。
“皇后娘娘,五皇子到。”
有宮人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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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五皇子進來。”
“是。”
宮人請了周玄珏進來,他一進來就看到林皇后的面上還有火氣,地上有一破碎的青花瓷。
“母后,這不是您最喜歡的瓷器了,爲何砸了?”
“還不是三皇子府中的事情,那個太醫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太醫怎麼了?”
“皇兒自己看看吧。”
皇后讓周玄珏撿起來地上的信紙,他看你上面的內容,第一時間就想到是葉輕魚:“母后,我就說這個賤人靠不住。”
“不一定是葉輕魚,本宮看這件事情是周玄景。”
“母后你可是丞相府也出了點事情?也是好鬼神有關,所以皇兒料定這件事情是葉輕魚。”
林皇后沉默了,那件事情她自然是聽說了。
……
葉輕魚喫完晚飯,在外面散步。
她和心兒、碧荷說話間,無意間提起來丞相府。
提起來丞相府,自然就想起來蔣氏母女:“也不知道蔣氏母女現在如何。”
“皇子妃,您要是想知道,可以叫黑風來。”
葉輕魚點點頭,喚了一聲黑風,黑風從天出現:“手下在。”
“我想知道蔣氏母女如何了。”
“是,手下這就去幫您打聽。”
黑風離開了,心兒對葉輕魚道:“說起來,丞相的生辰之日好像快到了,這次壽宴中,要是看不到見蔣氏母女就好了。”
“壽宴?”葉輕魚一笑:“此次壽宴,是一場硬仗,沒有蔣氏母女,還有一個周玄珏,他們是不會讓我閒着的。”
“您可以說身體有恙不去!”心兒給葉輕魚出逃避的主意。
葉輕魚搖頭:“我爲什麼不去,我去了纔有意思,權當是逗狗玩貓了。”
她將周玄珏和將開始母女當成狗和貓,還有點侮辱貓狗了。
“碧荷,到時候你也要跟着我去,你會武功,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遇到了危險,你保護我。”
“皇子妃,你知道我會武功?”
“當然知道了,你的一舉一動不像個丫鬟,更像是侍衛。”葉輕魚問道:“還記得我讓你拿着竹竿子,掛上衣服嚇唬太醫嗎?”
“記得。”
“從那個時候你就露餡了。你問問心兒,她是幾個手拿着竹竿子的,再看看你自己。”
心兒主動擡手:“我兩個手拿着都費力來呢,太沉了。而碧荷有時是一個手拿着。”
碧荷都被發現了,便不隱瞞了:“日後,手下會保護您的安全。”
“在外,你要儘量做到和心兒一樣,看上去就是一普通的小丫鬟。”
“是。”
黑風回來的很快,回來的時候帶回來另一個黑衣人。
“講過皇子妃。”
“皇子妃,這位是三皇子安插在丞相府的另一個眼線,您可以問她。”
“好。”葉輕魚看着這個眼線:“葉飛鳶和蔣氏現在如何了,他們好了嗎?”
侍衛回道:“蔣氏、葉飛鳶兩人現在還在牀榻上,眼下他們每日還在驅鬼,全府上下鬧得人心惶惶。”
“丞相呢?”
“丞相也時常心煩,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蔣氏母女了。”
“哦?壽宴開始準備了嗎?”
“丞相自己在準備了。”
“好,壽宴那幾天之前。就讓蔣氏母女好起來了。我要去給丞相送禮,順便給她們一個驚喜。”
葉輕魚笑的壞壞的,不知道又想起來什麼好主意對付蔣氏母女。
“回皇子妃,屬下還有一件事情要彙報。”
“什麼事?”
“丞相派了人有打聽您這裏的消息,他已經懷疑蔣氏母女這件事情和您有關,不過他什麼也打聽不到,聽到的道士、和尚,一個個的都說這裏有女鬼,他才放棄追查。”
“繼續盯着,有任何事情記得告訴我。”
“是,手下記住了。”
葉輕魚這邊聽完了手下的彙報,沒什麼事情了,就回去休息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
別人都在熟睡,周玄景坐在牀榻之上,表情十分痛苦,額頭一層冷汗。
他的手緊緊握着身下的牀單,正在極力的忍耐,他的面色慘白,好想比白日裏,更加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