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東西,我喜歡!你看這個是什麼?”
葉輕魚把一個彎彎曲曲的東西交給了柳詩,還有一個被泥巴包裹着的東西。
柳詩朝着別處吹吹氣,那把上面的泥巴弄下來,葉輕魚一看,原來是一個玉佩,和一個玉鐲。
從來都是小財迷的葉輕魚在看到這兩樣東西以後,可是並沒有動心的:“柳詩,把這兩樣東西還給他們,咱們順手將這二位埋了吧,也算咱們謝謝他們的東西了。”
“好。”
柳詩就是葉輕魚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這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把這一堆骨頭埋了,葉輕魚和柳詩分開把衣服換一下,葉輕魚除了換衣服,還把自己頭上的首飾,手上的,手腕上面得都摘了下來,頭髮也弄得亂亂的,挽成一個夫人的髮髻。
等她出來以後,在看柳詩,柳詩頭上戴着的發冠,現在也被摘了下來。
頭髮和葉輕魚的一樣都是亂亂的,臉上還有一點黑。
柳詩看着葉輕魚:“你的臉上黑一點就更好了,誒?你的佛珠呢?不能又被摘下來吧?”
“沒有,你別緊張,在我的衣服裏面藏着呢。”葉輕魚摸摸自己的脖子,表示這個東西現在還在自己這裏。
“呼……”見她沒有將東西摘下來,柳詩鬆了一口氣:“這個啊,你就記得一定不能摘下來。”
“記住了,不過這個東西是真的非常神奇。”
葉輕魚隔着衣服摸了摸裏面非常沉的佛珠:“我現在感覺精神的不得了。”
“你身體裏面的蠱蟲本來就是釋放毒素的,佛珠是讓蠱蟲睡眠的,自然是管用的了。”
柳詩開始帶着葉輕魚往上面走,兩人現在換了一身行頭,就算是走在大路上,也不會被人認出來了。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找不到大路在什麼位置,一直往上,肯定是對的,但是現在還要走多長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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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魚你累不累,不要逞強,想要歇着就停下。”
柳詩氣息很穩,反觀葉輕魚就稍微差一點了,喘的很厲害,一直走上坡路,累得真是夠嗆,但是葉輕魚現在還不願意歇着呢:“再走一會兒,我還不想歇着。”
柳詩知道葉輕魚也想快一點離開這個地方,他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隨手摺斷一根木頭,柳詩自己拉着一頭,另一頭交給葉輕魚:“我現在不能再用內功了,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遇到危險,用了內功,太消耗體力,恐怕遇到危險了不能應付了。
所以咱們先走,再順便找一個能休息的地方。”
葉輕魚握着樹枝的另一頭,有柳詩拉着走,葉輕魚頓時省了不少的力氣,雖然是走着,但是還能喘上一口氣,走起來也非常的輕鬆了。
一邊走着,柳詩問了葉輕魚一個問題:“葉輕魚你是不是也在白姑那裏聽說了八皇子沒死的消息?”
“是,不過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看樣子你也是聽到了。”
“嗯,白姑說的這件事情不大不小,也不能不相信,看樣子她已經和身邊的人都說了這件事情了。”
柳詩眼神一暗,沒有再說這件事情。
天色越來越暗,柳詩看到了一個大石頭:“在這裏休息,葉輕魚一會兒你先休息。”
“我不休息。”葉輕魚好像很避諱休息着兩個字的。
柳詩看着葉輕魚:“你不用擔心別的,我有蒙汗藥,還有不少呢,就是一年,你每天都失去意識,都夠用了。”
害怕葉輕魚不相信自己一樣,柳詩從懷裏那拿出來一個不小的瓶子:“看這麼大一瓶子呢!”
葉輕魚有點哭笑不得的看着柳詩的手中:“你爲什麼要隨身帶着些東西啊?”
“別看不起這個東西,關鍵的時候能保命的。”
柳詩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葉輕魚,其實這個蒙汗藥自己早就想給葉輕魚用了,只是擔心周玄景不願意而已,所以就沒有給她用。
“那我就能放心的休息了。”葉輕魚的心裏踏實不少,看着他們今天晚上要休息的地方,只有一面是有石頭的,其餘的全是露在外面的。
晚上,一旦有什麼危險,一點都不能起到什麼保護性。
這時,葉輕魚看向了一邊,有幾塊足有一個人高的石頭,伸手把其中的一塊石頭給抱住,然後舉起來,看的柳詩都驚呆了。
在柳詩眼神的注視下,葉輕魚用這些石頭,簡單的弄了一個四面擋風的庇護所。
“葉輕魚,你這一身的力氣真是太神奇了,我就算是用上內功,也只能勉強抱起來一點,你這一口氣,抱着一個運過來,還不算。既然抱了六個來?”
葉輕魚拍拍手上,又拍拍身上的灰塵:“沒什麼的,這一塊石頭,對於我來說也就是一塊小石頭的重量,和你們感覺到的不一樣。”
“太神了,這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有人過目不忘,有人能會看天象,你是力大無窮,我就沒有也沒有。”
葉輕魚隨手撿起來好幾個木頭,正好手裏還有一個,這就準備開始鑽木取火了。
“我還羨慕你呢,從出生開始就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可是皇城首府的兒子,我還佩服你的投胎能力呢!”
“哈哈哈,我從出生開始,確實就沒有貧窮過,但是每天被逼着做很多事情呢,比如……”
柳詩說到了一半就不說了,揮揮手,讓葉輕魚看過來,柳詩指着一邊說:“你看那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看不太清,你看看呢?”
葉輕魚看柳詩在看遠處的時候眼睛咪咪着,隨口說了一句:“你是近視眼啊。”
“什麼叫近視眼?”
“就是每天用眼睛看賬本或者是看書的時間太長了,導致現在你看近的地方沒事,但是看遠的地方就看不清楚了。”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每天看的賬本也確實非常多。”
葉輕魚現在正在看遠處呢,沒看到什麼東西。
就是風大了一點,讓那邊的樹條不停的晃動而已:“那邊什麼也沒有,就是風大了一點。”
“沒有就好。”柳詩說完,就看到葉輕魚手中正在轉動的木頭,現在開始冒煙了,幫着葉輕魚乾淨放進去一點乾草,讓火變得大一點。
住的地方有了,火也有了,因爲兩人現在都沒什麼胃口不想喫任何東西,所以柳詩就不去找喫的了。
現在是天還沒有黑下去,柳詩先歇着,這一閉上眼睛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柳詩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葉輕魚。
葉輕魚現在一旦睡意也沒有。
因爲懷裏有一個小兔子正在給葉輕魚解悶呢。
“這是把喫的找好了?”
葉輕魚一邊玩着小兔子,聽到柳詩的聲音以後:“你醒了,這個可不是我找的,而是它自己跑過來的,我就順手將它抱過來了。”
“送上門的兔子肉,正好餓了。”
原本葉輕魚是不想喫這只兔子的,因爲現在不餓,但是柳詩餓了,葉輕魚也不會對這只兔子心軟。
“給你,你去把它宰了吧。”
對於他們來說,喫的東西真的非常重要。
柳詩把兔子接過來,用隨身帶着的小匕首,手法嫺熟,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兔子給宰了,並且濃得乾乾淨淨的。
烤了兔子,葉輕魚吃了一點,就差不多填飽肚子,之後睏意也上來了,葉輕魚在靠近火堆的地方,閉上眼睛休息。
火光朦朧,朦朧下看美人,如同窗花照月,美的讓人柔和,卻也是驚心動魄。
見之忘神,柳詩現在連嘴邊不是很好喫的兔子肉,現在也不咬下去了,不是不吃了,而是忘了,看着葉輕魚的小臉。
看着看着就忘了。
以前怎麼沒見葉輕魚這麼好看呢?
腦海中,閃過周玄景的一張臉,柳詩好像是猛然間回神了一樣,趕緊低頭不在看葉輕魚了,心不在焉的喫起來自己手裏面的兔子肉。
喫完了,眼睛也不看着葉輕魚的方向,而是閉上了眼睛,打坐調息,這樣既可以讓自己休息,又能讓自己時刻保持警惕,外面有一點動靜都逃不過柳詩的耳朵。
可是柳詩在閉上眼睛以後,還是不放心對面的葉輕魚。
不放心,要是醒來的葉輕魚不是正常的葉輕魚怎麼辦?還是將蒙汗藥放在拿在手裏面,把握一點。
“啊!”
突然想起來葉輕魚的尖叫聲,嚇得柳詩趕緊將眼睛睜開,只見葉輕魚好像是收到了什麼驚嚇,整個人是往後爬着再躲着什麼東西。
“葉輕魚,怎麼了?”
葉輕魚是聽到了柳詩的聲音,纔想起來還有這個人,她到了柳詩的身邊,一把將柳詩抱住:“老鼠,好大的一只老鼠。”
“小小的老鼠有什麼好怕的?”
葉輕魚怕的不行,眼睛盯着火光的方向,身子都在顫抖着:“就在那裏。”
感覺出來葉輕魚是真的害怕,柳詩的手,猶猶豫豫的還是放在了葉輕魚腰上,輕輕的拍了拍:“現在沒有老鼠了,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看一看。”
葉輕魚看了看,那邊果然是沒有老鼠了,但是葉輕魚還是心有餘悸:“平常看到我也不會這麼害怕,今天是我一睜開眼睛,這東西就在我的眼前了。”
“這樣,你要是害怕,今天就在我身邊睡。”
“我要在你身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