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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妘坐在梳妝台前面,隨意的順著自己的長發,她最貼身的陪嫁藏雨和藏晴服侍她穿上了寢衣之後便告退了。
容妘烏發如瀑,如畫的眉眼,直挺的瓊鼻、紅嫣的櫻唇恰如其分的分布在白皙的鵝蛋臉上,在打理好長發後,容妘懶散的躺在羅漢榻上,研究起了白日和容姝下出的殘局,兩姐妹都喜歡排兵布陣,也喜歡下棋這種益智的活動,兩姐妹都不是典型的大家閨秀,詩歌辭賦並不精通,但是都下了一手好棋,舞了一手好槍。
窗戶吱呀的打開了,一深夜行衣的雲澤現身的一瞬間,容妘反手將三顆棋子射向雲澤。
“太子妃,好狠的心啊!”雲澤閃過了破空而來的“暗器”,拉下了臉上的面罩,露出了一張極度俊朗的面容,那張平時嚴肅的臉上,有著一絲絲的幽怨。
“當朝太子爺不好好待在東宮,夜闖國公府,是當飛賊當上癮了?”容妘眉眼不抬,出言譏誚,十分的不近人情,可雲澤就是喜歡她這個模樣,就算被她冷待他也高興。
“歲歲,好歲歲,孤想你了,好想你了。”雲澤放下了太子所有的驕傲和矜持,一聲聲呼喚著妻子的乳名。
容妘看似不為所動,但雲澤知道她的,她的耳根子已經悄悄被紅雲佔領,不管容妘再怎麽生氣,總不會真的撇下他的。
雲澤來到了榻前,虔誠的蹲下身子,拉著容妘的手,“孤想孤的歲歲了。”撒嬌的話語很自然地脫口而出,他自動自發地把自己的頭靠在容妘的手上。
容妘雖然臉上一派冷漠,可是她的肌膚是熱燙的,顯示著她並非表現出的那般不為所動。
“太子妃殿下,讓孤來伺候您就寢吧。”雲澤如此呼喚著,有時私底下他會叫容妘殿下,可是其實太子妃只是娘娘,不能被稱作殿下,只是在他心裡,她就是他的殿下。
容妘借著眼尾余光掃了容澤一眼。雲澤長得並不肖似聖人,也不像皇后,他有他自成一格的美感,一雙間眉下的眸子是微微上翹的鳳眼,給人高傲清冷的感受,鼻梁十分高挺,而一雙唇相當薄,讓人有著冷情的錯覺,可實際上他他所有的多情和溫柔都給了他的太子妃。
容妘沒有說話,雲澤就當她是默許了,他起身將容妘打橫抱起,走向了容妘的床,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容妘安安靜靜的,就想知道雲澤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兩人相識了大半輩子,在容妘出生的時候,雲澤就掛在她的搖籃旁邊看,兩個小娃大眼瞪小眼,從小她就知道有一天他們會成親,十五歲她就成了他的女人,眼前的男人在她生命中佔了十之七八的份量。
可愛情是兩人的事,婚姻就是兩個家族的事兒,隨著兩個家族之間嫌隙越來越大,容妘的心產生了疲憊,她可以忍受皇后一些無聊的尋釁,可是卻無法容忍皇后試圖傷害她的家人,那就像是一把利刃流進了血液之中,令她痛苦。
雲澤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一絲不掛,容妘心中覺得莫名,可是卻一點也不阻止他,她就想看他到底還能便出什麽把戲?
雲澤跪在容妘的腳邊的床踏,接著掀起了容妘腳邊的被腳,一路從被腳往上爬行,爬到了容妘身側,頭靠著容妘的頸側,“太子妃殿下,請容許小的為您寬衣。”
容妘突然間想起了什麽,也明白了雲澤現在這是在演哪一樁,她故作冷情的開口,“諾。”
雲澤這才低眉順眼的除去了容妘身上的衣物,一雙手開始在容妘身上遊移,他舔吮著容妘高聳的雪乳,一路往她綿軟的小腹上面吻去,接著分開了容妘的雙腿。
容妘並未動情,牝戶還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定靜,一字型的蝶唇安安靜靜的閉合著。反倒是雲澤低喘了一聲,下半身灼熱脹痛著,眼前的美景不管看到幾次,他都像當年的毛頭小子一樣充滿了熱血。
雲澤低下頭,以舌尖分開了容妘的蝶唇,開始舔弄那敏感的小珠子。
“嗯……”在雲澤靈活的口舌吮弄下,容妘清冷的神情終於崩解了一角,一聲壓抑的低吟從唇角溢出,接著一切都難以控制了起來。
雲澤有技巧的來回吸吮、用舌尖震動逗弄花核,直到麻酥酥的感覺開始聚集在容妘的小腹,“哈嗯……”雲澤的舌鑽進那微微收縮的穴口時,容妘終於難以壓抑,快慰開始流竄,開始從他的唇舌觸碰之處傳遍全身上下。
喜悅層巒疊嶂而來,在唇舌伺候那敏感的水簾洞時,雲澤高挺的鼻梁也不斷地刺激到那挺立的花核,很快的,容妘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婉媚的呻吟。
花穴的內壁收縮不已,雲澤這才從容妘的雙腿間抬頭,用低啞著嗓子問著,“太子妃殿下,小的能入到您的身子裡嗎?”他舔了舔唇,唇邊還有著晶瑩的水光。
容妘不耐煩了,“廢話那麽多幹嘛?快插進來!”
雲澤輕笑了一聲,“遵命。”他覆身而上,趴伏在容妘身上,抬手的巨龍對準了因為高潮跌宕而收縮個不停的穴口,一個挺身長驅直入,一插插到了最底,直抵最深處的宮口。
“嘶哈……”雲澤低喘了一聲,再也無法再慢條斯理下去,他扣著容妘纖細的腰肢,瘋狂地往最深處挺腰聳動。
容妘一雙強健的長腿也纏住了他的腰肢,兩人心底最深處都瘋狂的渴望著彼此,容妘也扭腰擺臀回應著雲澤的深入淺出,兩人四肢交纏、四目相對,在那一瞬間在彼此眼中找到那深刻的愛戀,容妘勾住了雲澤的頸子,拉著他低頭吻她,兩人之間瘋狂的吮吻了起來,就像是缺水的人遇到了甘霖,怎麽都停不下那渴求與貪婪。
龍根無死角的疼愛著甬道裡的每一個角落,把所有的愛和欲全都送進了愛妻的體內。
“歲歲、歲歲……”雲澤忘情地呼喊著。
“阿澤……”容妘也回應著,啪啪啪啪,在一陣瘋狂的衝刺、撞弄之後兩人的身子同時緊繃,一同被推向了極樂,那一瞬間的喜悅貫穿兩人,讓所有的嫌隙一瞬間像是不曾存在過一般。
雲雨歇後,雲澤猶一次一次慢慢的推挺,兩人同享受著那歡愛後的綿長余韻。
“歲歲……這些年來委屈你了。”雲澤沒有退出容妘的體內,她埋首於容妘的頸側,這一句話沉沉地壓在他的心頭,“孤以生命立誓護你、護容家一世安樂,不管孤的對面站的是誰,孤見神殺神,見鬼殺鬼。”
容妘聞言,鼻頭略略酸澀。
“這不是你的錯。”理智上,容妘知道這不是雲澤的錯,雲澤幾乎運盡全力在保她平安了,只是有時候他的能力也有極限,他也不是全知全能,難道能要他一日十二時辰都守在她身邊嗎?
“不是錯,是原罪。”雲澤苦笑,他有時候想洗掉身上的血,這樣他就不必老是受到孝道、親情的掣肘。
“孤不會再退讓半步了。”如果必須問鼎那個位置才能護她,他就會這麽做。
“阿澤……”
“不必勸我,我早該這麽做了。”
太子大婚當日,宮中嬤嬤在皇后的授意下折辱於太子妃,讓太子妃像妃子侍寢一般爬進太子被窩,雲澤雖有心阻止,可卻礙於皇后口諭,高貴的侯府嫡長女鑽進了被窩,了解到了何謂天家威嚴,而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卻因為太子妃的委屈,身心都對妻子臣服,成了太子妃的裙下臣。
那折辱人的皇后不曾想過,在那一天,她便與太子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