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和申屠嘯眼中只有彼此,自然沒注意到其他不相關的人等,香奴感受著在馬背上的震蕩,臉上開始出現了一點點的潮紅,此時兩人正好騎馬出了甜水巷,人潮變得稀少,香奴只覺得心中一片海闊天空,臉上登時掛著愉悅的微笑。
“嘯哥哥……”馬兒每次的踏蹄都給予香奴不同程度的刺激,香奴終於忍不住像奶貓似的喚了申屠嘯一聲。
“怎麽了?”申屠嘯心情愉快,側首望著香奴。
“唔……”香奴實在是說不出口,最後扭扭捏捏的說了一句,“還要多久才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香奴的臉色潮紅得更厲害了。
申屠嘯終於察覺了香奴的不對勁兒,拉住了韁繩,在申屠嘯拉韁繩的時候,香奴也拉了韁繩,馬兒停下來的時候也是一陣震蕩,讓香奴小小聲地吸了一口氣。
“怎麽了?可是因為我弄疼你了,所以騎馬會疼?”申屠嘯用大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自覺得自己明白了香奴欲言又止的原因。
可是其實事實和他想像的差了十萬八千裡。
“不是。”香奴只覺得身上一陣酥麻。
“是……”她實在說不出口。
“你和我共乘吧。”申屠嘯大手一撈,把香奴撈進了自己懷裡,銀月訓練有素,在申屠嘯輕夾馬腹後牠便自動地跟上了。
把香奴抱在懷裡以後,申屠嘯更覺得香奴不對勁,她整個身子都微微發顫,身上也十分的臊熱。
“香兒,你這是怎麽了?”申屠嘯湊進香奴,卻發現她小臉上紅得很。
香奴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小小聲的說,“姆媽……剛剛給我塞了兩個勉鈴……”她的聲音細若蚊呐。
申屠嘯渾身上下瞬間凝滯,多花了一陣時間才反應過來香奴說了些什麽,那瞬間他只覺得下腹一陣騷動,生理反應先於理智可恥的產生,連讓他矯情的機會都沒有。
“說是這麽一路回去,並定能得郎君寵愛……”香奴其實再見到申屠嘯的時候,身子已經有些興奮了,可是看到銀月時心中的感動暫時壓過了生理上的渴望,在銀月開始奔騰的時候,她才知道為何他在招手的時候,姆媽看著她的眼神如此意味深遠。
現在她身下已經是一片泥濘,馬兒才出了甜水巷,她已經瀉過了一次身子。
“這…….”兩世申屠嘯都對風月場合沒有好感,他還記得兒時父親那沾花惹草的模樣,連帶著對花街柳巷很沒好感,這一世若不是為了香奴,他也不會輕易涉足。
這可太會玩兒了!這都是什麽花樣啊?
“香香……咱們現在在馬背上的。”雖然上一世也不是沒有在馬背上過,可是……現下是四月天,兩人的衣物都不是很厚重,沒有個遮掩,再者,如今路上都還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呢!
香奴有些嗔怪的橫了申屠嘯一眼,她可也沒打算在馬背上就麽行起風月之事啊!可是當感受到腰後那碦人的感受時,花穴裡頭的搔癢又更勝了,她意外的發現,如果是跟申屠嘯,她是願意一試的,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這不該是現在發生的事兒,得是在人煙稀少的之時增添一些情致。
“誰知道,以為你會派馬車來呢!”競香樓的出嫁一向是各家的轎子、馬車大的比拚,偏生申屠嘯大剌剌的騎著馬來接人,殺了左琴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馬車就成嗎?”申屠嘯抓錯了重點,臉上一瞬間的遺憾和興奮讓他又挨了一記眼刀子。
的確,姆媽是要她在馬車上就纏上金主沒有錯,但被申屠嘯這麽說出來,她臉皮上還是臊熱得發慌。
“不然,咱們小心點?你的裙子應該可以蓋住。”申屠嘯有些曖昧的用下身蹭了香奴一下。
“不要!”香奴這是害臊極了,他們兩人太打眼,路上經過的人時不時會瞅他們一眼,甚至交頭接耳一番,她可不想引起什麽驚世駭俗的猜測。
“嘯哥哥,咱們快點回家好不好,哈啊…….”如果被買主破了身,瘦馬就會穴兒含著緬鈴出嫁,這是競香樓行之有年的習俗了,只是這做得很隱晦,除非是常客,否則不會知道有這一遭。
這下可鬧出笑話了,“啊嗯……咱們快點回家吧……”緬鈴遇熱震動,如今香奴體溫很高,花穴裡面更因為反覆的痙攣而升溫,緬鈴的震動越來越強烈,直讓香奴渾身哆嗦。
“香香,你躺我懷裡吧,我等會兒騎快點。”他一雙健臂輕易的讓香奴的身子轉了向,從跨坐變成側坐,半臥在他懷中。
香奴額際都出現了豆大的汗滴,胡亂地點著頭。
馬兒飛奔了起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揚州的街道上人群已經散去,申屠嘯的馬速也越來越快。
大街上縱馬是違法亂紀的,不過申屠嘯的身份早就傳開,倒也沒有任何人如此沒眼色,膽敢去攔他。
幼兒園車之後就是飆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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