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什麽呢?”香奴被他熾烈的目光瞅得一陣不自在,頂著一張大紅臉,羞窘的不已的問著,聽著奶凶奶凶的,快把參屠嘯的心給化了。
“瞅著我的香香。”申屠嘯含笑回應,手指不安分的在那還收縮不止的小穴口輕輕地戳著,被他戳了那一下,穴口又是一陣輕顫抖,一陣酥麻的電流讓香奴哆嗦了下。
“我的小姑娘,成了我的小女人了,看著特別的可愛。”聽到這樣孟浪的話語,香奴害羞的別開了眼,臉色紅得更厲害了。
申屠嘯拿起了一旁折疊整齊的帕子,輕柔的替她擦拭著兩腿之間,那小小的口子還一陣一陣的收縮著,一次一次的吐出含有麝香氣味兒的粉色液體。
香奴害羞的不知道該往哪兒看,微微的縮起了身子。
申屠嘯的眸色一暗,這麽秀氣的小口子吞下了那龐然巨物,自然是有些狼狽的,肉眼可見的受到了折磨,他用兩指撐開了小小的穴口,不管是外頭的嫩肉還是穴裡頭的媚肉都被折騰得又紅又腫。
申屠嘯從散落的衣物裡面找到了一個小盒子,從裡頭挖出了一些藥物,在食指上厚厚的抹勻之後,往那洞口裡頭推擠進去,香奴下意識的想要並攏雙腿,卻被他壓製住。
“別動,給你上藥,這可是好東西。”一小罐值千金的禦賜金創藥膏,被大將軍拿來給自己的女人抹小穴兒。
申屠嘯目光專注,手上的動作也很專注,蜜穴緊緊的吸附著他的手指,讓他臉上掛了個曖昧的笑,香奴已經從旁邊拉來被子,把臉藏在裡頭了。
申屠嘯有些壞心眼的又放入了一指,同時加入了更多的藥膏,兩只手指有節律的抽插著。
“啊嗯你做什麽?”香奴有些緊張的想要退開,卻被申屠嘯摁住了。
“當然是把藥抹勻,還要讓小嘴吃得認真一點。”申屠嘯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一些葷話,“等香香舒服了,藥才能好好的被吸收。”當然,這存粹只是申屠嘯胡說的,可他卻認真的身體力行。
“不要!”香奴嬌媚的呻吟了一聲。
“乖點,如果不聽話的話,就抹在更粗更大的東西上面,好好頂進去。”申屠嘯似笑非笑的盯著香奴瞅。
香奴還真相信他能乾出這樣的事,當下嚇得一動也不動。
“嗯……”隨著他有技巧地逗弄,香奴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花穴裡頭傳來了一股清涼的感受,那酸澀脹痛的感角立刻減緩了不少,可被他如此逗弄著,又撩起了一股野火,她拉起了棉被,兜頭兜臉的蓋著。
“哈啊……”電流來得猝不及防,香奴渾身緊繃,蜜壺開始痙攣不止,把申屠嘯的手指跟藥物都往裡頭吸去。
“乖乖把藥吃下去啊。”申屠嘯往那最敏感的嫩肉又刮蹭了幾下,立刻讓被推到雲端的香奴更上了一層樓。
“嚶……”不過就是上個藥,居然被申屠嘯用手指插到丟了身子,香奴只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那臉上的被子越捂越緊。
“仔細別悶死自己了。”擦拭乾淨、上好藥以後,申屠嘯將香奴撈進了自己的懷裡,拉開了香奴蓋在臉上的被子,把被子覆蓋她赤裸的嬌軀上。
香奴安安靜靜的待在他懷裡,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申屠嘯耐心地等著香奴開口。
“我好害怕。”待在競香樓的幾年把香奴的傲氣都磨光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是謹小慎微的,即便心中有著怨氣,她也不敢質問申屠嘯,她能想到的只有趕快獻身確定彼此的關系。
左思右想之後,她幽怨的歎了一句,把臉埋進了申屠嘯的懷裡。
香奴此刻的模樣比任何刀劍更讓申屠嘯難以招架,他辜負了她的信任,讓她感到恐懼。
“香香……”申屠嘯乾巴巴的拍著香奴的背,他的手掌很大,手勁也大,他不敢下手太重,小心地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瓷器一般。
“萬一你沒趕上呢?”香奴已經有點哭腔了,方才在台上的委屈和畏懼像爆發的山洪一般,傾瀉而出。
“不會的,萬一沒趕上,我也安排好了。”申屠嘯歎了一口氣。他本應該找人代為投標,可是競香樓管制嚴格,非本人不得入場,所以申屠嘯早早便吩咐黃遮,如果他趕不上的話……直接搶人。
不過這肮髒的做法,他實在不想宣之於口。
香奴睜大了水汪汪的大眼,滿懷期冀地望著他。
申屠嘯本來怎麽也不想說的,可是被這麽瞅著一陣以後,他還是忍不住舉白旗投降了,“如果今天我趕不上,就會讓黃遮直接帶兵進來搶人。”身為皇親國戚,他看多了仗勢欺人的事情,他雖然從來不曾這麽做,但是為了香奴,他願意當一回惡人。
若不是怕香奴嚇壞了,他大概會直接等譚延付了銀兩再把人給搶了。不是心疼銀兩,就是想讓譚延受點教訓。
香奴的眼兒睜得老大,連嘴巴都張大了,過了一下子,她噗哧的笑出來了,心中的鬱結這才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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