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君澤將荷香的手拿開,轉過身,驚訝地問荷香:“你怎麼會這樣想?我以爲你我已經心心相印了,你還不知我的心意?還要我重複幾遍?”
荷香低頭,嘟着嘴說道:“她……她這麼美,你又不瞎……”
華君澤俯身親了親荷香的額頭,溫柔地說道:“我當然不瞎,她沒有你美,這世界上誰都沒有你美。女媧造人的時候,尤其偏愛你。如果說旁人都是甩出來的泥點子,那女媧造你的時候,必定精雕細琢了三個月。”
荷香:“……”
荷香莞爾笑道:“那要是照你這麼說,女媧造你的時候,必然用了半年的時間,反覆琢磨,才把你造得這麼完美。”
華君澤在荷香的櫻桃小口上親了一下,語氣誇張地說道:“嗯,果然很甜。我方纔說錯了,女媧造你的時候,一定用了一年的時間,不對,是兩年……”
荷香咯咯笑着,張牙舞爪地撲上來胳肢華君澤,假裝生氣地說道:“你可越說越離譜了,看我不撓你。”
華君澤一把抱起荷香,將她扔在牀上,“惡狠狠”地撲上來,準備“報復”一番。
荷香用力推開華君澤,她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什麼重要的事,她仔細回憶着今天的行程,對了,小祖宗衛正元還沒回來!
荷香着急地坐了起來,說着:“相公,別鬧了,我要出去找衛正元小祖宗去。”
華君澤上前攬着荷香的肩膀說道:“我找到她了,她先是去了閣老府找念念,後來又去了你們家找柳飛揚。我在你們家裏見到了她,她想在你家多待一會兒,我就叮囑他們等到天黑了再回來。”
荷香一聽,更加不安了,睜大眼睛問:“閣老府必定有人盯着,那她不是暴露了嗎?”
華君澤挑眉反問道:“你以爲咱這裏就沒人盯着嗎?”
荷香:“……”
那就破罐子破摔嗎?
華君澤重新壓上來,勸慰道:“娘子放心吧,我讓沈戰他們埋伏在暗處保護着他們呢。”
說着,華君澤就上下其手狠狠地“報復”起荷香來了:“讓你不信任我,讓你胳肢我,說,還敢不敢了?”
荷香本就怕癢,躲又躲不過,只得連連求饒,溫言軟語,盡心盡力地哄了華君澤半晌,他才心滿意足地爬起來。
果然,到了晚上,大約九點多鐘的時候,柳飛揚將言心小祖宗送了回來。
荷香虎着臉,嘟着嘴,問言心:“喫過飯了嗎?”
言心此時看起來心情不錯,笑嘻嘻地說:“在你們家喫過了。你爹孃給我講了好多你倆小時候的糗事,哈哈哈哈。”
荷香嗔怪地看了言心一眼,說道:“以後可不要再跑出去了,我這一天都懸着心,到這會兒還腿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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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澤聞言,在旁邊輕笑了一聲。
荷香一愣,狠狠地剜了華君澤一眼,笑什麼笑?生怕旁人不知道腿軟有他的一份“功勞”?
華君澤感受到荷香的目光威脅,趕緊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走開了。
言心去洗漱了,柳飛揚心事重重地坐在荷香旁邊,皺眉說道:“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
荷香:“???”
柳飛揚見荷香投射過來疑惑的目光,就嘆了口氣,說道:“言心問我,能不能經常過來找她玩。我就回答說,當然可以啊,咱們是好哥們兒嘛。”
荷香點了點頭,鼓勵柳飛揚繼續說下去。
柳飛揚搖搖頭,無奈地說:“言心就不高興了,她怒氣衝衝地說,難道她缺哥們兒嗎?”
柳飛揚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就問荷香:“姐,你說說,她要是不把我當哥們兒,爲啥要讓我來找她玩?她要是把我當哥們兒,爲什麼又生氣地跟我說她不缺哥們兒?”
荷香:“……弟弟,你是憑實力單身到了現在啊。”
柳飛揚一頭霧水地問:“姐,您說這話是幾個意思?您到底是說我有實力,還是說我沒實力?”
荷香嘆口氣,站起身,拍了拍柳飛揚的肩膀,說道:“弟啊,有些事得自己體會,自己去悟,讓旁觀者指出來,就沒啥意思了。”
柳飛揚:“……”
搞懂女人的心思可真難!
過了幾日,一個月的國喪期結束了,山莊重新開始營業。營業第一天,山莊便迎來了不受歡迎的賓客——吉日格拉的舅舅阿木古郎。
阿木古郎估計來之前做了功課,知道這裏的掌櫃是誰,點名要荷香來招待他。
荷香對前來稟告的甲丁說道:“你就跟他說,我忙着呢,要是來一個客人我就去招待一個,那除非我像孫悟空一樣會分身術。”
甲丁猶豫了猶豫,遲疑地問道:“真這麼說?會不會得罪了他?”
荷香無奈地看着甲丁:“那您說呢?只要我不去,肯定就得罪他了,那還不如把自己說得拽一點,痛快一會兒是一會兒。”
甲丁明白過來,答應着離開了,荷香忙叫住他,說道:“別管是誰來山莊,若尋釁滋事,就客客氣氣地把人架出去,往山莊門外一扔算拉倒。”
甲丁得了這句話,心裏就有數了,高高興興地跑了出去。
誰知道,好景不長,荷香還沒開心一會兒,甲丁就連滾帶爬地進來了,哭喪着臉說:“那什麼……阿木古郎在門口坐着,說你若不出去,他就不走了。他在門口杵着,別的賓客也不敢進來啊!”
荷香暗自搖頭,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喫一塹長一智。
她站起身來,挽挽袖子,問道:“沈戰和董林在嗎?把他倆叫來。有他倆在,我心裏就不犯怵。”
幾分鐘後,荷香帶着沈戰和董林來到山莊門口,果然,阿木古郎那肥碩油膩的身子,擋住了山莊的半個門。
荷香生氣地走過去,一甩帕子,側過身子瞪了阿木古郎一眼,嘟嘴說道:“你還有臉來?上回讓你喝酒,你也喝不完。你讓我送你回客棧,結果還沒到客棧呢,你就睡着了。”
阿木古郎遠遠看見了荷香,身子就已經酥軟了,這會兒看到荷香嬌嗔的樣子,心裏更是癢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