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正準備讓姐妹們過來拜見公主,言心就在荷香耳邊威脅道:“荷香,不準透露我的身份,否則我就虐你弟弟。”
荷香只能點點頭,柳飛揚遇見寧國公主,也是有點慘。
荷香向柳飛揚投去同情的目光,柳飛揚也看着荷香,扯動嘴角笑了一下,笑得比哭都難看。
柳飛揚在臺上教言心蹦迪,言心很快就蹦得挺像模像樣了,也很快就和花紅她們打得火熱。
一會兒,左丘泉蹦迪有些累了,就下了臺,坐在荷香旁邊來敬她酒。
荷香白他一眼說:“拿來你的酒杯,我看見渣男就渾身不適。”
左丘泉求饒道:“姐妹,這件事還能不能過去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荷香無所謂地接過來,一飲而盡。荷香仔細盯着左丘泉看了一分鐘,問道:“姐妹,你嘴脣上塗的什麼?這個色號蠻好看的。”
左丘泉迷茫地說:“我什麼都沒有塗啊。我一個大男人,塗什麼呀?”
荷香完全不信,說道:“塗就塗了還不敢承認。我沒嘲笑你的意思,就是覺得這個顏色我塗上應該也不錯。”
左丘泉今夜喝了酒,臉色比女子還要嬌媚一些。他舉起手,賭咒發誓道:“我真的沒有在嘴脣上塗東西,我若是撒謊,就再被人暴打一頓。”
荷香還是不信,她讓左丘泉不要動,拿起白帕子在左丘泉的嘴脣上擦。她使勁擦了兩下,的確沒有紅色粘到白帕子上。
荷香疑惑地“咦”了一聲,她還不信邪了!
荷香拎起白帕子的另一個角,使勁去擦左丘泉的嘴脣。過了幾秒,她拿起帕子一看,帕子上果然蹭上了紅色。
荷香喊道:“你還不承認?!你嘴上就是塗了東西。你看看,這紅色都蹭到我帕子上了。”
左丘泉捂着嘴,氣急敗壞地喊道:“柳掌櫃,我的親姐,那是血好不好?你太狠了,你把我的嘴脣都擦出血來了!”
荷香一臉懵逼,看了眼帕子說:“我不信,你把手拿起來,讓我看看。”
左丘泉哀怨地看着荷香,荷香又拿帕子在左丘泉嘴脣上蹭了一下,只聽見一聲怒吼:“柳荷香,你在幹什麼?!”
這聲音居然能穿透嘈雜的蹦迪聲,令荷香感覺耳膜都要破了。她回頭一看,居然是華君澤。
華君澤怒氣衝衝,揮着拳頭對着左丘泉就打了上去。
左丘泉躲閃不及,華君澤的拳頭蹭着他的嘴脣過去,左丘泉的嘴脣頓時腫了起來。左丘泉怒吼道:“你們兩口子今晚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跟我的嘴脣乾上了?”
華君澤拉着荷香的手,怒道:“你看看你們,一個個成何體統?都喝醉成這樣了,趕快回家休息去吧。”
衆人都停了下來,樂隊也停止了演奏。花紅過來說:“妹夫,我們沒喝醉,我們在蹦迪呢!”
華君澤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着對花紅點點頭,然後轉頭對荷香說:“香香,你看,她都把我認成她妹夫了,還說自己沒喝醉。”
花紅:“……”
言心走到華君澤跟前,笑着說:“姐夫,你認識我嗎?”
華君澤扭頭看了一眼言心,大喫一驚,急忙跪下。華君澤還沒來得及說話,言心攤手對其他人說道:“姐妹們,我看他纔是喝醉了。笑死,我不過跟他打個招呼,他就給我跪下了。”
華君澤:“……”好像公主沒言明她自己的身份,華君澤也不能解釋,這個啞巴虧他只能吃了。
姐妹們哈哈大笑起來,花紅小手一揮說:“別管他,接着演奏,咱們接着蹦迪。”
言心讓華君澤起來,然後好奇地問荷香:“荷香啊,男人都這麼黏人嗎?”
荷香攤手道:“我也就體驗過這麼一個,沒有比較就沒有發言權呀。”
花紅一邊扭着一邊過來說:“言心,你相信我,沒有男人才最快樂。”
言心看着柳飛揚,若有所思,柳飛揚感覺脊背發涼,趕緊轉開目光假裝沒看見。
第二天早上,荷香纔回到家。荷香快活地蹦了一個晚上,華君澤就在美繡坊坐着,看了她一個晚上。
一進臥房,荷香就困得倒在了牀上。華君澤將荷香搖醒,問道:“香香,你怎麼能去幫別的男人擦嘴呢?”
荷香眯着眼睛說:“左丘泉比我還女人,我們是純潔的姐妹關係,只是在討論脣色而已。你是男人,你不懂。”
華君澤生氣地低吼道:“左丘泉也是男人。”
荷香扶額說:“好吧,我以後不把他當姐妹了。求您讓我睡會兒吧。”
華君澤把荷香拽起來,一丟手,荷香就又滑了下去。
華君澤生氣地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可認得這個東西?”
荷香眼睛微微睜開一點縫隙,看到華君澤手裏拿着她的麝香香囊。
看華君澤的表情,他應該是已經發現這個香囊的祕密。如今,只能死不承認了。
於是,荷香說:“我不認識。你這是拿了哪個女人的香囊?莫非濃眉大眼的華君澤出軌了?”
華君澤見荷香倒打一耙,不由得氣從中來:“這是昨日我不小心從你裙子上拽下來的,我親手拽的,你居然說不認識?!”
荷香生氣地說:“你拽壞了我的香囊,你還衝我吼,這是什麼道理?!”
華君澤突然間思路被帶跑偏了。對了,他拽掉了荷香的香囊,爲何他還生氣呢?他是爲什麼生氣來着?
華君澤想了一會,思路纔回到正規,終於想明白自己生氣的點兒了:“這裏面裝的是什麼?是麝香!你爲什麼要用帶麝香的香囊?”
荷香怯怯地說:“我這不是掙多了銀子嘛,就有了暴發戶心態,什麼貴就想用什麼。藥鋪裏最貴的香料就是麝香了,我就買了。這麝香有什麼不妥嗎?”
荷香裝出人畜無害的樣子,華君澤臉色鐵青,胸口起伏着。
荷香假裝害怕地低下頭說:“相公,我以後不亂花錢了,我一定艱苦樸素,勤儉持家。相公,你就別生氣了啊!”
華君澤氣極反笑:“你真不知道這麝香不利於女子受孕?女子即便受孕了,用了麝香也極容易滑胎。你就這麼不想爲我生孩子嗎?”
荷香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不想再生了。”
華君澤驚愕地問:“爲什麼?你不想生個女兒了嗎?我們的女兒!”
荷香搖搖頭說:“不想。”
華君澤抱着被子就往外走,荷香問:“華君澤,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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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澤回頭,紅着眼圈說:“香香,你不愛我。”然後,他就頭也不回地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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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一臉莫名其妙,不想生孩子就是不愛他嗎?大傢伙一起蹦迪又怎麼了?因爲華君澤嘲笑她喝醉的樣子,她如今喝酒都很節制了。她快活一會兒不行嗎?
華君澤居然生左丘泉的乾醋,拜託,左丘泉比她柳荷香都更有女人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