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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興奮,偉岸的陽物脹大到了極限,沒有任何保留的插到甬道的最深處,封爀沒有給雲熹緩過來的空間,不管不住的推撞了起來,隨著他悍然的動作做,手鐐、腳鐐同時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
封爀的眸子裡面燃燒著強烈到將近病態的情感,眼神帶了幾分瘋癲。
“哈嗯嗯嗯……”雲熹久不見白日光,在地窖裡夜明珠的照映下,白皙的皮膚比平時更白,欺霜賽雪,她仿佛被囚禁的仙子,被拖入了凡間,那扇子似的睫毛如蝶撲翅輕輕發顫,朱唇吐出了一陣綿長柔婉的呻吟。
雲熹無疑是美的,在她承受著他的欲望的時候,更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介於盛和衰之中,是色彩最濃豔之時,也帶了一點破壞的美,痛苦和愉悅融合在一起,無比的矛盾,卻又說不出的和諧。
封爀弓起了膝蓋,又往內進逼了一些,噗嗤噗嗤,淫靡的水聲和金屬交集的聲音交互出現,一時也不知道是誰先,形成了狂烈的淫曲,男女低喘、沉吟是伴奏。
柔白的小腹產生了殘虐的弧度,仿佛可以看到皮肉之下那搗弄不休的碩物,小穴因為身體折疊的動作比平時更加狹小,可封爀卻因為興奮,還比平時脹大了一圈,雲熹只覺得自己要被肏熟、肏透、肏壞了。
“不成了,要壞了、要壞了嗯……”雲熹搖晃著腦袋,愛嬌的衝著封爀撒嬌。
撒嬌平時是管用的,可在床笫之間,卻像是點火用的火熠子。
“這麽嬌氣?沒一回都說不成了,可不是還吃得很好嗯?”封爀刻意重重的頂了幾下,每頂一下雲熹就輕啜一聲。
“熹熹可耐肏的!”每說一個字,就猛肏她一下。
膝蓋被往上推,幾乎推到了胸口,封爀所施加的壓力每一下都很重,碩大的龜頭反覆的磨碾著幾乎被肏開的宮口,龜楞摩押著四周敏感的嫩肉,雲熹幾乎無法承受那強烈的衝擊,渾身上下沒有一著不再晃蕩,黑色的長發更是蕩出了波浪。
“嗯嗯啊啊啊……好舒服嗯……要到了嗯……”即使是在報略微粗暴的對待下,雲熹的身子都無法拒絕封爀帶來的喜悅,她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蛾眉輕蹙的樣比西子捧心更令人心醉。
封爀低喘了一聲,瀕臨高潮的媚穴纏纏綿綿的糾纏了上來,一圈又一圈,瘋狂的收縮、絞扭著,不知是想要趕出體內的入侵者,抑或是想要挽留,封爀被咬得頭皮一陣發麻,舒爽得幾乎立刻交代在她體內,他咬著牙忍過了那波射意,微微退出,複插到了最深處。
“哈啊啊啊啊……”快慰感要蔓延出來了,雲熹不自覺的迎合著他,套住了他,讓那碩物好好地刮蹭過每一分易感的皺褶,雲熹繃緊了腿兒,足背弓了起來,每一顆白玉棋子似的腳指頭都蜷曲了起來。
意識被潮流帶到了最高峰,眼前是一片星燦燦,腦海之中容不下其他,連靈魂都要跟著破碎,她的呻吟聲也是破碎的,似是無法再承受更多,可實際上卻還是容納了一切,就像是水一樣,不管再怎麽剛硬,遇到了水也無法進行破壞。
封爀觀察著雲熹的模樣,仿佛能共享她此刻極端的喜悅,乳汁開始噴射,花穴裡頭的潮水也同時迸發,被碩大的肉棒子抽出又帶入,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褥,歡愛過後獨特的氣味兒和乳香融合在一塊兒,刺激著封爀的感官,封爀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啪——
叮鈴叮叮——
皮肉撞擊聲不絕於耳,金屬撞擊在封爀的皮肉聲,形成了響亮而獨特的聲響。
封爀放下了雲熹的雙腿,雲熹的腿而頹然的假在他的腰側,隨著他的頂弄無力地搖晃著,雲熹已經微微翻著白眼,封爀壓低了身子,抓住了她被禁製的雙手,兩人之間皮肉貼著皮肉,柔軟的乳被堅硬的胸膛壓扁,乳尖被搔得一陣麻癢,乳震襲來,大量的乳水蔓延,匯聚在雲熹的小腹之處。
津津細汗、淋淋乳汁、潺潺春液讓兩人之間又鹹又濕,當真是水乳交融。
粉嫩的小屄被插得成了深粉色,中間抽插不停的猙獰肉棒都快要產生殘影了,囊袋重重拍擊著會陰,春水被打成細絲,牽連著兩人的皮肉。
高潮之後麻頓的身子在封爀孜孜矻矻的刺激之下被強勢開啟,又是一波酥麻感從兩人交連之處襲來,“哈啊、哈啊、哈啊……”雲熹的呻吟都都是斷斷續續的,只覺得自己仿佛要被插得背過氣了。
“輕、輕點……”雲熹每每總是被插得受不了,忍不住求饒,每每總是學不乖,在床上求他,只會讓他入得更狠。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不同,封爀聽著他求饒的嗓子,身下的動作越發狠戾了起來,那潺潺蜜洞被插得完全成了他的形狀。
“太、太猛了,受不住……啊嗯……”情潮來得又猛又急,雲熹渾身上下顫栗不已,再一次被推向了雲端。
距離封爀進入她的身子,已經將近半個時辰了,他也將要到達極限,咬牙低狺了一聲,封爀的聲音居然是和獸類有些相似,身下進行的確實也是獸行。
他端正了身子,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雲熹已經被肏得雙眼微微上吊,嘴裡琴淺唱,吟哦不止,白皙的身體上沾滿了乳水和汗水,大開的雙腿之間,蚌肉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狀,被他搗成了他專屬的模樣。
又是凶猛的鞭撻了上百下,封爀貫到了最深處,龜頭抵著宮口,大量的濃精噴射,與那孕育生命的宮房,可以說是只有一線之隔。
徹底釋放以後,封爀由輕輕頂弄著,延長著那強烈的快慰感,雲熹失神地輕輕晃著腦袋,是真的無法再承受更多了。
乳水還泌、個不停,一雙雪乳漲痛不已,雲熹只能輕生懇求,“奶子好漲,赤暘你疼疼我的奶子好不好?好難受……你疼疼我…..”越說越是羞恥,雲熹的聲音漸漸減弱,臉上紅得像是綻放的月季。
羞恥於開口,可如若不這麽做又很難受。
期待被疼愛,又怕被過分疼愛。
有時雲熹真是討厭死了自己敏感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