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南州,從來都沒有設想過的方向。
於是只是被蘇沐煙這麼一引導,他便有一些走到死巷子裏面去了。
可他翻來覆去都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就是想不出來。
那些讓他所有感覺異常的地方都像是靈光一現,而他全部都沒有抓住,最後也只能有些頭痛,直接上牀睡了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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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哪怕在睡夢中也緊緊的抿着嘴脣,沒有鬆懈的傅南州,蘇沐煙慢慢得上前。
白嫩的指甲,輕輕的浮上傅南州的臉龐。“南州,你只能是我的,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
“晚宴?”
池熙並不喜歡那樣的名利場。
“這是一個慈善晚宴,咱們團隊的很多收入都捐了出去,所以也給我們寄了一份請帖,你確定不去嗎?”
汐汐就不喜歡那些地方。
綿綿能想到這一點,我也想到了。
“去…”
周圍的人都在陸續起疑了,我雖然時常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可也沒有辦法。
只能夠從別的地方擺脫自己的嫌疑。
於是在面對喬汐最不喜歡的東西,我選擇了主動迎上去。
而當我的團隊選好了造型,顧寒霆也身穿定製的高級西裝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扯了一下嘴角。
“你不是說是慈善晚宴嗎。”
陸綿手上抱着iPad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對呀,顧氏一年到頭也做了不少的慈善,他收到請帖,我一點都不意外。不過這一次你們都是以個人的身份去的,而不是誰是誰的附屬品。”
明白了。
這一次我不是顧寒霆的女伴。
深呼吸一口氣,我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可當我跟顧寒霆一起到達慈善晚宴現場的時候還是後悔了。
傅南州也在。
有他出沒的地方肯定會有蘇沐煙。
可是我的眼神到處看了又看,也沒有搜索到她,心裏更加的不安了。
難不成上次蘇沐煙受辱,傅南州覺得沒面子,以後的晚宴都不會帶她出席了嗎?
默默的思考着其中的利害關係,直到服務生給我遞上了一杯甜酒,我的目光纔回過神來。
我猛地擡起頭時,這才意識到有好多目光驟然的從我身上抽離。
“你好漂亮。池小姐。”
顧寒霆一直站到離我不遠處,知道傅南州朝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他才往我這個方向挪動。
高腳杯盛着紅酒,傅南州一身西裝。
若是以前我早被他這個樣子迷得五迷三道了,可是現在看來,我只覺得想吐和噁心。
“謝謝您的誇獎,傅總。”
禮貌的迴應之後,我便想要先行離開,而對方依舊緊緊的盯着我。
綿綿特意給我選了一身綢緞的長裙,極其的貼合我身體的曲線,顯得玲瓏有致又低調淡雅。
可是傅南州的目光一直跟隨在我的臉上,這迫使大部分人的目光也集中在我的身上。
這種被人肉觀察的感覺,讓我非常的不適,只能忍着噁心,對上傅南州的目光。
“傅總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單純的覺得您很漂亮,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舞蹈能否邀請您和我一起跳呢?”
出席了池家晚宴的人今日也大部分都在場,所有人也都深知我和顧寒霆的關係。
而傅南州居然公開的說這種話。
集中過來的目光越來越少,我恨不得此時就找一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心裏已經怒罵了傅南州無數遍神經病了。
“今晚的慈善晚宴會,根據舞蹈而進行募捐,所有募捐到的收入都會根據創業人的個人名義捐給福利院,這是一件積德的好事,不知道池小姐願意嗎?”
顧寒霆再一次的被當成了空氣,傅南州的目標擺明了就是我。
我的耐心,漸漸被對方給消磨掉了我。
“我已經邀請了池小姐了。”
顧寒霆像是一個巍峨的大山,隔在我們兩人的中間。
目光射出寒冰利刃的看向傅南州,似乎要把對方給看穿。
沒人說過一個女伴只能邀請一個人,我還是比較想聽池小姐的回答。
“我不和你跳,傅夫人八面玲瓏,如今又是身體貴重,我怎敢和您跳舞?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爲我要小三上位。”
“傅夫人?”
這個稱呼聽起來居然有一些刺耳。
傅南州的表情本能的皺了眉。
“難道蘇小姐和您不是很快就要結婚了嗎?難不成你們二位只是逢場作戲?”
嘖嘖嘖。
趁着傅南州還在沉默的時候,我已趕緊抓着顧寒霆的手離開了是非之地。“我去休息一會兒。今天這樣的晚宴你是逃不掉應酬的,我有事給你打電話。”
走到一個沒有傅南州的地方,我貪婪的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好。”
目光落在我緊握在他的手上,顧寒霆的嘴角始終含着笑。
當顧寒霆漸漸走遠,我終於尋了一個沒人的涼亭坐了下去。
終於可以安生一會兒了。
“姐姐,我錯了。”
閉上眼睛,靜靜的休息。
直到一個柔弱可憐的聲音響起。我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心中暗罵了一聲,不會這麼倒黴吧?
那我慢慢悠悠的睜開眼面前出現的果然是池瑜那一張無辜而又可憐的臉。
“你想幹什麼?”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我之前對姐姐說話真的很過分,也沒有禮貌。爸爸已經狠狠的教訓過我了,姐姐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鱷魚的眼淚。
池瑜就是典型的人性本壞,面對她的道歉,我只覺得非常的可笑。
“我原諒你了,你走吧。”
口頭上的原料永遠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
於是我漫不經心的說完又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既然姐姐已經原諒我了,那妹妹就要對不起了。”
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無數粉塵突然朝我的眼睛裏面飄去。
我的身體漸漸變得無力,當我閉上眼時眼前的最後一個鏡頭池瑜得意的笑。
完了。
我不會又要死一次吧?
“顧總,池熙和喬汐到底是什麼關係。”
顧寒霆剛剛回到名利場傅南州這個狗皮膏藥又跟了上來。
“無關。”
顧寒霆冷漠的說着,又緩緩開口。
“傅南州,我已經失去了汐汐,你敢惦記池熙,那我必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