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
厲源帶着一羣保鏢模樣的壯漢,立刻帶頭走到宴會中心,直接命令其中兩人架起蕭母就往外走。
“哎哎哎,你們想幹什麼?”蕭母身體一下子被人架起來,尷尬而又害怕,分寸大亂。
蕭月和蕭父兩人想要攔住,又哪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蕭母被帶出門外。
“厲城安,你不要欺人太甚!”蕭父瞪着眼前的男人,看着剛剛狼狽的髮妻,紅着臉怒吼。
“我未來的妻子,豈是你們想污衊就污衊,想詆譭就詆譭的。”厲城安滿不在乎的撇了蕭父一眼,冷笑道。
狂傲,不可一世,目中無人。
如傳聞中的那樣,厲城安本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主,更何況,她是他的逆鱗。
“你就這樣把人架出去了?”蘇意歡本以爲接下來會是和蕭母好一番口舌之爭,沒成想厲城安所作所爲比她想象的更直接霸道。
直接把人架出去,當垃圾一樣扔了!
“你不滿意?”厲城安蹙眉。
蘇意歡只是感到意外,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簡單粗暴的方法她很欣賞。
點點頭,她對着他緩緩勾起一個笑容,明豔逼人:“我覺得很好。”
厲城安看的楞住,只一瞬間立刻回神,也勾起一個笑容:“你滿意就好,亂吠的狗必須要丟出去。”
兩人的對話聲音不算大,卻剛好被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厲城安公然打臉蕭家,在他們看來,可是一場好戲。
尤其是幾個素日裏蕭母社交圈子裏的幾個有錢婦人,尤其興奮,今天發生的事情夠她們奚落蕭母一年的了!
“厲城安,我蕭家不是喫素的,你怎麼敢這樣對你的長輩!”蕭父氣的手指直打哆嗦,他活這麼大把年紀,還從沒受過一個小輩這樣的折辱。
蕭晉宴見自己母親被這樣沒有顏面的趕出去,怒火中燒,肆無忌憚的開口:“厲城安,你娶一個我用過的破鞋而已,囂張什麼!”
蘇意歡也怒了,上前幾步指着他:“被女人戴了綠帽子還帶出優越感了?像你這種人,我不屑於。”
說完,蘇意歡背過身,再不願意看到蕭晉宴那副噁心的嘴臉。
“剛剛我說過了,狗吠就要趕出去,厲源你還在等什麼?”厲城安冷漠的看着蕭晉宴和蕭父,對剛扔完蕭母回來的厲源一行人說道。
“是,少爺。”
厲源打量了蕭晉宴一眼,對旁邊的兩人揮了揮手,兩個黑衣男子立刻上前。
蕭晉宴有了防備,自然掙扎不肯被兩個黑衣人抓住。只可惜一個只知道喫喝玩樂的酒囊飯袋,如何能躲來專業保鏢的控制。
三下五除二的,蕭晉宴也被扔出了宴會會場。
一家人此時只剩下蕭月和蕭父兩人,其他蕭家人不願意就此事出頭丟人,更不敢得罪厲城安,一時間竟無人上前。
往日風光無限的蕭月和蕭父,第一次感到了勢單力薄。
蕭父張了張口,還想繼續開口被蕭月攔住:“爸,忍一時爸,若是我們被架出去,將來還有什麼臉面回家!”
一時間,蕭父彷彿又多了幾根白髮,嘆了口氣:“也罷,回去。”
說完,父女兩人不敢看旁人的眼色,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
蕭月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厲城安,眼神複雜。
隨着蕭父一離開,其他蕭家人也興致懨懨,到底是姓蕭的一家人,臉上也都覺得沒有光彩,三三兩兩的也都離開了。
宴會還在繼續,只是談資變了許多。
從一開始的猜測蘇意歡身份到議論蕭家的醜事,最後漸漸回到了一個人,厲城安的身上。
傳聞中就是一個手段毒辣,陰狠冷漠的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經過今天的事情以後,恐怕得在他身上加上雷厲風行,行事莫測的判斷了。
是夜,宴會結束。
酒杯裏晃動着色澤純正的紅酒,蘇意歡舉杯敬了厲城安一杯:“厲城安,今天給你填麻煩了。”
“麻煩,你是說今天的蕭晉宴一家?”抿了一口酒,厲城安眼神平靜。
“也許他們在你看來算不得麻煩,於我而言卻不相同。不管怎麼樣,今天謝謝你,至少我認清了他們一家人。”蘇意歡笑的苦澀,原以爲的美好家庭,只是一場空。
厲城安盯着蘇意歡嘴角殘留的紅酒液,以及臉上誘人的紅暈,驀的湊近。
“唔……”
脣上一涼,蘇意歡瞪大了眼睛看着厲城安。
她想要推開,身體卻被厲城安按住,掙脫不開。
嘴脣上隨即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彷彿直顫心靈。誰知而來的溫熱,他的舌頭終於不滿足於侵佔她的脣角,帶着一絲霸道撬開她的脣。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蘇意歡將人推開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嘴裏滿是屬於厲城安的味道。
像紅酒混着巧克力的醇香,令人上癮而害怕。
“你……”蘇意歡想要控訴他強吻自己,可話音到了嘴邊突然想起剛剛自己似乎有些陶醉其中,甚至有所會應。
不免臉色一紅,剩下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了,只能恨恨的罵一句:“流氓!”
厲城安笑了笑,剛剛的味道,甜美的令他沉醉。
“你打算怎麼謝我?”
“嗯?”蘇意歡不解的看着厲城安。
“明天搬到公館來住。”厲城安挑眉,接着道:“等不及的話,今天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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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意歡這一下徹底驚了,急忙後退兩步:“你想幹什麼,我不去。”
“你現在是我承認的未婚妻,未來公館的女主人,搬進來有什麼不對的嗎?”厲城安笑的邪魅,如同一只狡詐的狐狸正在勾引着獵物上鉤。
“我還沒……”話還沒說完,立刻被打斷。
“你該不會絕情到,喫幹抹淨不認賬吧?”厲城安神情一下子變得有幾分委屈配上這句話的語氣,立刻就從剛剛的狐狸變成了委屈的白兔。
蘇意歡有些無語,這樣的厲城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她絕不會被騙了,這廝慣會腹黑的。
“我不去。”
“那好,那我去你家住。”厲城安淺笑。
“啊?不行!絕對不行!”
“你說晚了,我的行李已經搬進去了,鑰匙我也已經配好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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