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都是玩笑話了,九爺這個人是不可能把事情做的這麼覺得,而且這本來跟田燁也沒有什麼關係,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對了,我之前也聽沈總提起過,說江河現在又在搞什麼名堂了,是不是?”
“恩,但是也很奇怪,之前外面的風聲那麼大,可是最近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基本上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他突然又聯繫到了沈總。”
一提到這個事情,兩個人的臉上都是一陣莫名的嚴肅,田燁也很快忘卻了關於自己和谷輕硯的事情。
要知道沈容澈就是他們幾個人的靠山,這個靠山一旦倒下了的話,那麼他們幾個人也就沒什麼好日子可以過了。
“這不應該呀,你們不是都生活在同一個地方嗎?所以不管怎麼樣應該也還是可以打探的消息的。”
“別提了,上次我去找九爺就是因爲這個事情,他說他會讓自己的手下去打聽的,結果到現在什麼都沒打聽出來,反而還讓沈總把所有的事情責怪到了我的頭上。”
這個黑鍋也註定是田燁一個人去背的,Kevin要是不管理公司的事情的話,也還能有一個人幫他承擔。
關於江河的事情,狐狸所知道的並不多,所以在這一路上田燁也給他補充了很多。
“我是覺得他這個小子有點兒奇怪,但是具體是哪奇怪我也說不上來。而且我總感覺我之前在哪裏見到過他。”
“這不是廢話嘛,人家好歹在這一票也是非常出名的,你能見不着他?”
話也不是這麼說,之前田燁和谷輕硯就是爲了跟蹤江河,所以纔會在一起工作和生活。
狐狸那個時候已經回到洛城陪伴自己的妻子了,早就已經脫離了這些事情。
“倒不是那種感覺,反正我也說不上來。”
“一會兒在九爺面前你可得幫我說話,我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擾亂了他和沈總之間和睦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都是有氣度的,你以爲就跟你似的那麼小心眼嗎?再說了,感情的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能夠解決的清楚,旁觀者只不過是喫個西瓜看看熱鬧而已,九爺也不會管那麼多的。”
與其說是沈容澈離不開九爺,那倒不如反過來說,畢竟他的年紀也大了,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幾年都已經是一個未知數。
再者說了,前頭那個計劃也得罪了江河,雖然說沈容澈把這個事情給平息了。可萬一哪天他抽風又開始想起了呢?
“九爺!”
“狐狸,你什麼時候到這兒來的?”
田燁可尷尬了,明明跟九爺打招呼的是他,可是他的視線裏似乎只容納得下狐狸一個人似的。
不過嘛,這個也是情有可原的。谷輕硯回來肯定也跟他說了那些事情,生田燁的氣都還能夠理解。
“我也是纔剛剛到不久,這不過來找你有些事情要跟你談。沈總說今天早上江河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一直都在這邊生活,但是爲什麼非得對沈總念念不忘呢?”
安排他們坐下來了之後,九爺開始跟狐狸擴寬了這個知識面,“這些事情要爭一字一句的來說的話,那說來就話長了。只不過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也沒有打聽到什麼可用的信息回來,所以我也一直沒有跟田燁說。”
總算是聽到自己的名字了,田燁馬上就滿心歡喜的開始和九爺套着近乎。
“會不會是因爲他行事過於隱密了,所以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呢?”
“也不排除可能會有這個因素存在。”
聽九爺這說話的語氣應該沒有再因爲他們兩個人的私事而生氣了吧?
“是不是沈容澈在那邊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纔會讓你們這麼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找我。”
“其實也不是最主要的,就是想要弄清楚江河到底想要幹什麼。像上一次咱們不是也是知道了你們的這個計劃內容,所以才能夠打他個措手不及嗎?可是這一次……”
上一次那是因爲九爺臨時返水,後面纔會把這些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訴沈容澈,但這一次他並沒有參與,而且派出去的那些人也無功返回,所以可能幫不了他什麼了。
“就是因爲上次的那個事情我也把他給得罪了,所以要是讓我出面的話,應該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
就在這讓人緊張的時候,九爺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
他用着一種陰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兩個人,“雖然我不可以,但是你們兩個說不定能成功。”
狐狸和田燁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
“難不成你們忘了之前是做什麼的的嗎?我這年紀大了,也沒有辦法去做那些事情,但你們不一樣。”
他們可以說是又年輕有體力,而且又有經驗,再加上之前田燁一直都在跟蹤的江河,對於他這個人也有所掌握瞭解了。
“你也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從前面沒有辦法進去的話,那就直接繞着山走。”
九爺是想着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刻了,那麼他絕對會把所有的人全部都移到外面去後山那邊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人的,即便是有他們兩個人的身手也能夠搞得定。
“後山的那條路樹林比較多,而且也不易讓人發現。”
“說句實在話,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了,現在突然又要重操舊業,我心裏也挺緊張的。”
“這沒什麼好緊張的,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的話,到時候我給你們撥一撥人過去。”
安全問題還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現在九爺能這麼爲田燁着想並不僅僅是因爲沈容澈。
谷輕硯對他還沒有徹底死心呢,要是現在就急於給他潑冷水的話,那麼以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就不怎麼好相處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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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九爺說的沒錯,看這個樣子應該是馬上就要行動了,後面應該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這正是我們趁虛而入最好的時間。”
狐狸倒是一個勁兒的在表現着自己很能幹的樣子,只有田燁萎萎縮縮完全看不出來,他以前是坐着這個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