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出去?這怎麼可能呢?這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只能進不能出。
如果真想要出去的話,那麼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Kevin只顧着點了點頭,“你說你想要出去,那請你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如果這個理由成立,我覺得你說的在理的話,我可以放你出去。”
孫思哲壓根兒就不稀罕,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就把頭扭轉到了半邊。
已經不知道在這裏面待了多久了,他的喫喝拉撒基本上全部都是在這一個地下室裏面完成的。
所以纔會有那樣一股濃重撲鼻,讓人噁心的味道。
這頭倔驢真不知道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夠撬開他的嘴。
“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你的失蹤對於公司來說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所以你的妻子爲了減少和避免以後更大的損失,直接把公司收回了,還有你名下的那些房子和車子也全部都統統歸你夫人所有。”
“你說你辛辛苦苦的工作了這麼久,爲自己搭建了那麼多的人脈,但是請你仔細的想一想,如果你現在拿出手機隨便給一個人打電話的話,那麼他們會理你嗎?”
Kevin按照沈容澈說的那樣,把這些事情通通都跟他講了一遍,可能他自己也能夠料想得到出去了之後外面的世界和他以前腦海裏面所存在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又怎麼樣?公司沒了我還可以在創立,房子和車子沒了,我也可以自己在賺錢買。”
“史先生說的可真輕鬆,看你這個樣子,怕是沒有體驗過那些普通民衆的生活吧?就拿我們公司的那些普通白領來說好了,他們看上去衣着光鮮,打扮靚麗,但實際上連樓底下的那些快餐店裏面的飯都喫不起,爲什麼呢?因爲太貴了,他們沒有那個錢去喫飯。”
的確,像孫思哲這樣的豪門公子哥,怎麼可能會體驗過那種普通人民的生活艱辛呢?
Kevin還有很多時間,所以他也願意慢慢的在這裏和他好,只要能夠讓他的心裏產生一種緊迫感就可以了。
“我不是已經把手機留到你的身邊了嗎?你要是真的不信的話也可以試一試,不過我覺得這個地下室裏面好像沒有什麼信號,可能這對於你來說是有些煎熬的。”
“呸!我一直以爲沈容澈是堂堂的正人君子,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會用這麼齷齪的手段來對付我。”
Kevin聽了他這句話之後,直接放肆的大笑了起來,“我們沈總的確是正人君子,但是在對付小人的話也不用用正人君子的那一套。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你自己是什麼人,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你看看你那嬌貴的身子,現在都已經被這些小蟲折磨的這個樣子了,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向我們低頭嗎?我忘記了,剛剛你都已經說過了。”
Kevin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一個人在這裏自導自演也還是挺有趣的。
他自顧自的說着那些打擊孫思哲的話,但完全沒有去注意他的面部表情,或許他也會因爲所說的這句話而產生什麼樣的感覺。
“如果你再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可能以後沒有人再管你的喫喝拉撒。就算你用手機又怎麼樣呢,到時候我照樣可以給你把信號屏蔽了,你就一個人慢慢的待在這裏等死嗎?”
要想要孫思哲死的話,這是非常簡單的。這個地方雖然離市區不遠,但是一般人也不可能找得到。
要真就這樣英勇犧牲了,那邊的人會記得他的好嗎?
“其實這麼多天以來我們也不是什麼線索都沒有,已經調查到了那邊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我想你自己心裏也很清楚,你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顆棋子而已。感覺好像也不是特別重要吧,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多天了都沒說來救你呢?”
聽着這些話,孫思哲的心裏肯定會有他自己的一些想法,但是從他的面目表情上面依舊看上去是沉着冷靜的,這一點倒是和沈容澈挺像的,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表面上永遠都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
“這些話呢,我也就不會再重複跟你說了,反正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結果就自己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恐嚇的話說得太多了,怕到時候反而會有相反的作用,這樣一來,孫思哲就會認爲Kevin是光打雷不下雨的,就說些這些話,下架它又有什麼用呢?
“在這裏待的時間也挺長的了,我就不打擾孫先生休息了。如果你真的有辦法能夠讓自己出去的話,那我也是挺佩服你的,但是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我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吧。”
說了這一段話之後,Kevin馬上就要從這個地方離開了,如果不是沈容澈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會來,而且不會待那麼長的時間,更加不會在這裏面說那麼多的話。
真不知道在裏面待的那些時間,他自己到底吸入了多少被那些渾濁物污染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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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像以前一樣給我死死地盯着他,一旦發現有任何動靜馬上向我彙報。”
儘管沈容澈已經不止一次說了,他們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待孫思哲這邊開口,可是他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人,他們倆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現在只能等。
而且他們所調查的線索根本什麼用都沒有,對於他們現在的這些情況來說,必須要從孫思哲的口中聽到一些消息纔有用。
可能是因爲他們在地下室身邊所埋伏的人太多了,所以現在也根本就沒有把孫思哲都手腳綁起來,不然的話到時候他想要拉撒,還得讓手底下的那些人進去給他解綁。
這樣太麻煩了,他們也受不了,同樣都是人,怎麼可能不會有嫌棄的感覺呢?
“真的是他所說的這樣嗎?”
不知道Kevin走了多久,他這才慢慢的去細細的品味他說的那些話要真是這樣的話,即便是他出去了,那麼也只能在天橋地下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