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第509章 取血

發佈時間: 2024-11-14 20: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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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擡起下巴:“如果我輸了,我就認你們!”

梅若華嘿嘿笑:“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

第二天,青蘿來到北橋村的清苑書院,也不知梅若華用了什麼法子,居然真的找來了五十來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而且看穿着打扮,還是哪個書院裏的男學生們。

周先生再把書院裏的幾十個女學生集合起來,很容易就湊齊了一百來個人。

雖然他們都認爲青蘿的說法是無稽之談,但由於寵愛或者說虧欠,他們還是願意儘可能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一百來個人擠擠挨挨站了滿院子,氣氛活潑歡樂。

都是年輕的少男少女,正是相互好奇,相互吸引的時候,那種想看又害羞的心思,讓他們興奮極了。

尤其是一幫年輕後生,他們什麼時候能一次性見過這麼多溫婉的漂亮姑娘啊……

青蘿有點明白,他們是怎麼被梅若華忽悠來的了……

反正怎麼看,他們也不像明白今天到底是來幹嘛的……

“安靜點,吵什麼吵?!”梅若華揹着手走過去,中氣十足一聲大喝。

看到他過來,那些女學生們的眼睛亮了。

溫潤如玉的帥大叔啊,身上那種滄桑的沉穩氣質,哪裏是對面的毛頭小子可比?

青蘿和周先生隨後走過去,然後,那幫男學生的眼睛就亮了。

他們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青蘿的身上。

今天青蘿梳了兩個簡單的包包頭,只用絲帶繫着,黑髮如瀑布般一般垂在背上,不施粉黛的臉如出水芙蓉,在一襲白裙的映襯下,清新的就像夏日早晨荷葉上的露珠。

她的出現,讓原本喧鬧的院子裏瞬間安靜下來。

不僅男學生們,就是女學生們看到她,也是一臉的好奇和敬畏。

男學生們不認識她也就罷了,可這些清苑書院的女學生們,卻個個都清楚,她是周先生最寵愛的弟子,還是如今平陽縣的父母官。

更有消息靈通的,已經聽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周先生如此神祕的一個人,獨自生活這麼多年,居然冒出來一個女兒,甚至還有一個頗有魅力的相公。

難怪她那麼寵這個學生……

衆女學生們看看梅若華,再看看青蘿,就感嘆這對父女的容貌簡直要逆天了……

只可惜周先生容貌有些普通,但她身上那股清冷高貴的氣質,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把東西擺上來——”

梅若華向後面招手。

幾個書院裏的僕婦魚貫走出來,手裏端着托盤,裏面放着小瓷碗,小瓷碗裏盛着清水。

“這是做什麼?”

“莫不是先生要請我們喝酒?”

衆學生都不解何意,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然而,等梅若華刷的祭出銀針後,他們瞬間就閉嘴了。

男學生們還一臉好奇,女學生們就忍不住轉身想要逃了——

能來念女子書院的學生,大多是家中有錢,至少也是嬌生慣養的。這些女孩子們大多嬌氣,被蚊子咬了都要哭半天,更別說被針紮了……

“手指頭伸出來——”梅若華拿着銀針,走到一個書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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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書生明顯瑟縮了一下,有些不安的問:“這是要做什麼?”

“死不了人!一個大男人這麼磨嘰!”梅若華乾脆把他的手強行拽過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針紮下去——

“嗷——”

書生髮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連梅若華都被嚇了一跳,怒道:“你至不至於啊!”

別的學生一聽,頓時生出了後撤的意思。

尤其女學生們,有的眼淚都要被嚇出來了,楚楚可憐道:“先生,我好像有點不舒服……”

周先生雖然面冷,但對自己的學生還是十分愛護的,聞言忙問:“哪裏不舒服?”

女學生猶猶豫豫道:“嗯……好像,好像是肚子疼……”

都是些年輕女孩子,每個月難免有那麼幾天,周先生以爲她來月事,忙道:“既然不舒服,回屋裏歇歇去,下午不用過來了。”

“多謝先生!”女學生大喜,連忙溜了。

她這一走,剩下的也開始蠢蠢欲動,有人舉手:“先生,我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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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溫和問:“哪裏不舒服?”

“嗯……我胃疼,可能喫壞東西了……”

“哦,回去喝點熱水,躺一會就沒事了。”周先生絲毫不懷疑。

“多謝先生!”

“等等——”青蘿攔在那女學生面前,抱着胳膊,似笑非笑道,“你剛纔說哪裏疼?”

“……胃。”女學生看了眼青蘿,有點心虛。

“能指給我看嗎?”

“是這裏……”她捂着一個地方。

青蘿笑出來:“姑娘,那是腎啊!”

“呃?”女學生一臉茫然。

青蘿:“好了別裝了,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是大夫,誰要是還覺得哪裏不舒服,我可以給她扎幾針。”

“不,我忽然覺得好了!”女學生受了驚嚇,連忙蹦回去。

周先生這才知道她們居然撒謊騙自己,冷道:“中午所有人留堂不許喫午飯!”

女學生們頓時懊惱不已。

這時那邊書生們有人喊:“那位小姑娘,我不舒服,你可以給我看看唄?”

一幫書生嘻嘻哈哈,盯着青蘿看。

“臭小子!”梅若華大怒,一把拍在那書生後腦勺上,罵道,“爪子伸出來!你還想讓我閨女給你扎針,你怎麼不上天?!”

他報復似的用力一針。

“嗷——”書生蹦起來。

眼看速度有點慢,梅若華給書生們取血,青蘿就在那邊給女學生們取。

這些女學生都知道青蘿的身份,雖然個個愁眉苦臉,但沒一個敢抱怨的。

青蘿身爲父母官,這學子讀書的事,也是要管的。

誰敢惹惱她,直接把那人考試資格扣掉,那就只能哭去了。

兩個人一起速度快了許多,收集的所有血滴,都擺在長條凳上。

“可以讓他們走了嗎?”梅若華問青蘿。

青蘿搖頭:“不必,順便也讓他們看看,什麼滴血驗親純屬胡扯。”

教育要從學生們抓起嘛。

梅若華自然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