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昭秦的股份,你跟傅琛之沒有談攏的話,是否以後還是要按照原來定好的分紅呢?”
“理論上是的,其實我是想把所有的股份都拿下來,我覺得傅琛之他應該不是想要靠昭秦打通什麼娛樂圈。他就是怕昭秦一家獨大,股份是用來約束制衡的。狐狸一個,生意場上從不含糊。”
但也就是因爲他的不含糊,所以傅氏才能夠越走越遠。
蘇紀霆冷靜下來時才知道,其實傅琛之說的是對的。
他爲秦淼淼討公道,不應該用這種意氣用事方式。
橫跨那麼多企業很方面的時候,的確很容易散盡家財。
他的確應該給秦淼淼一個公道,但需要換一種方式。
雖然他知道蘇家就算破產,不過東山再起又是幾十年。
三代人的努力。
他不忍心父母受苦。
而且他覺得他理應找一個更爲穩妥的方式來替秦淼淼討回公道。
這樣算以後他跟秦淼淼在一起了,他們也不是爲這些生計而發愁。
還是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
身價百億又如何?
在一些事情上,他還是不能跟毛頭小子一樣爲愛拔刀。
這的確是他的不足。
只希望秦淼淼能不要怪罪,讓他想出一個更好的點子,來讓傅琛之付出應有的代價。
蘇紀霆走到邊角處打了個電話出去。
“去查查傅琛之的所謂的白月光,這半個月後的哪個機場。又是從哪裏飛回來的,她的全部資料我都要,務必手腳乾淨點,不要留下痕跡。”
既然他沒有辦法找到傅琛之奇怪的證據。
那不如就看看,這位白月光又究竟是何方神聖吧。
也許換個人物,想能想出不少的點子來,也能找到不少的蛛絲馬跡。
對面很快就開始調查。
所謂的白月光現在還在上大學,和傅琛之年齡應該差的不少啊,現在還是大學生。
檔案上,一名女子的確是笑的青春洋溢。
手下拿起手機給蘇紀霆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又撥通了電話:
“少爺,這是我們最近查到的那個女人長這樣。她的資料和簡歷都很乾淨,我們的人沒有查到什麼有效的。”
簡歷乾淨,偏偏就是最大的漏洞。
爲什麼會乾淨?因爲背後有人相助,把她的一些最重要的信息都給抹掉了。
這究竟是一出真愛相認的把戲,還是別人安排好了一場陰謀呢。
“繼續去查一查,看看學校裏有沒有人認識他。我就不信她上那麼多年學會沒有一個人認識她,要不然就是這身份僞造的太不用心了。去查查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是什麼時候跟傅琛之認識的,學校裏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追求者,事無鉅細,都要一一彙報於我。”
那手下滿頭大汗,這豈不是你讓他們去學校一個個逮着同學問。
當真是不好做的差事啊。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白夢已經得到了消息。
“蘇紀霆開始調查了。於夢溪這個身份不知道還能頂多久。”
“調查就調查嘛,咱們把她資料抹的那麼幹淨,蘇紀霆纔會起疑。慢慢調查,我呢就提前回國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king,現在我們在華國,如果你想從半個月後重新回到華國,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出境記錄,否則到時候可能就會查到你。”
“無妨。幫我穩藏一個身份。還有白夢,你是一個易容師,有些時候不要把身份看的太重。我可以有很多身份,也可以有很多面孔。”
“是,那現在幫你安排出國嗎?”
“幫我訂明天的機票,最晚的一半。我去趟c國。還有蘇紀霆那邊有什麼動靜及時彙報,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查到於夢溪所有的身份。他這手下就不必留了。”
“知道了,先走了。”
這幾天楊靖康頻繁聯繫她。
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什麼?
不會是那女人又缺血了吧?
好像只有這種時候,楊靖康纔會想到還有一個女人。
終於在電話第五次響起的時候,白夢終於忍不住了。
她按了接聽,沒好氣的說,
“楊靖康,你煩不煩啊?你是塊牛皮糖嗎?爲什麼要粘着這麼緊?我們已經離婚了,有必要嗎?現在給我打電話又是幹什麼?”
可是對面傳來了一個女聲。
“許久不見白夢姐姐,脾氣還是這麼大。康哥哥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以爲你跟我輸血,我就會感謝你嗎?我告訴你。流着你的血,我都覺得噁心,骯髒。”
“噁心,骯髒。你說這話的時候,我還覺得挺可笑的,不然這樣,你去醫院把我的血給抽出來。當初楊靖康可是求了我很久,無所不用其極,才把我逼過去給你輸血。現在你說流着骯髒,你這不是把楊靜康的努力都一筆勾銷了,辛辛苦苦爲你尋來的血液,你還覺得髒,那就別活了,快去死吧。”
“白夢,你會不會說話?她身體纔剛剛痊癒,你就勸她去死?怎麼要你幾滴血還給你整出優越感來了啊。我告訴你,要不是華國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東西,我是不可能用你的血的!”
突然插入的暴怒的男聲,讓白夢不禁有些恍惚。
是啊,好像無論這女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她說什麼都是錯的。
愛與不愛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了。
“楊靖康,你看你是瘋狗嗎?天天亂咬人,這事兒是我主動提起來的嗎?是你這所謂的白月光給我打來電話,耀武揚威,說我的血髒。我讓他去死有什麼錯嗎?她覺得髒,我的血在她身體裏,我也覺得侮辱我。”
白夢並不知道另一端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聽到楊靖康聲音忽然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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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沒事吧?”
然後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按響了病牀鈴。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跟白夢打了這個電話,是他做過最錯誤的選擇。
“白夢,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楊靖康,如果你有病就去神經科治。你對象主動找我打電話說的這些沒有的沒的。換你你不生氣?她自己暈倒了,和我有什麼關係?狗咬呂洞賓。我給血還給我自己獻出一身的錯來了是吧。她就應該死在手術檯上,纔是對我最大的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