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紀霆冷笑了一聲,眼神冰冷地緊盯着傅琛之,“傅總這是什麼意思?”
“蘇總覺得我是什麼意思呢?”
傅琛之眼神微眯着,毫不在意的語氣。
“我要是衝着知名度去的話,也不至於會戴上這個領帶,我猜傅總是多慮了。”
說着,手扯了扯領帶,整理了一下,很珍視地摸了摸領帶,“哦,對了,這是我女朋友給我買的,就是秦淼淼,傅總你認識的。”
傅琛之聽到了秦淼淼的名字,眼裏充滿了冷漠,撇了一眼蘇紀霆。
攥緊了拳頭,沒有再給他一個眼神,徑直從他身邊離開了。
難怪和他的西裝是一個牌子的,居然是秦淼淼送的,原來她不止會給他一個人送禮物,還會給蘇紀霆送領帶。
而她現在居然是蘇紀霆的女朋友。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傅琛之感覺心裏一陣難受,似乎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在發酵,
蘇紀霆知道他已經扳回一城,心裏十分得意,嘴角在看着傅琛之走後,一直上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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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和他鬥,傅琛之還嫩了點,現在秦淼淼是他的女朋友,以後也會是,而他傅琛之,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因爲心情不是很好,宴會還沒結束,傅琛之就離開了,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酒吧。
周靈柔當時也來到了宴會,看到了蘇紀霆和傅琛之的爭鋒相對。
看到傅琛之離開了宴會,偷偷尾隨着他來到了酒店。
走到離傅琛之吧檯較近的地方,用餘光偷偷瞥他。
傅琛之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看着五彩斑斕的酒,他晃了晃酒杯,失了神。
爲什麼?爲什麼秦淼淼會答應去做蘇紀霆的女朋友?
想到今天蘇紀霆嘚瑟的嘴臉,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因爲用力過猛,酒穿過喉嚨,他被嗆到了,咳嗽了兩聲。
周靈柔乘機上來,“沒事吧。”
用手撫,摸着傅琛之的後背,另一只手乘着他沒有注意,往酒杯裏下了藥。
傅琛之有些迷糊的,看清來人,用力把她甩開,“滾,別碰我。”
周靈柔泫然若泣:“傅琛之,我這是關心你啊,你也太狠心了吧。”
說着還一邊抹着眼淚,我見猶憐,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樣。
“滾。”傅琛之的語氣更加冰冷,拿着酒杯走到離周靈柔遠一點的位置坐下,又猛地喝了幾口。
一旁的周靈柔看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暗暗地勾起脣角。
傅琛之喝着喝着,感覺到了有些燥熱,臉上也浮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好熱。
他煩躁了扯了扯領帶,把領帶丟到了一邊。
爲什麼還是這麼熱?感覺身上好像有火在燃燒,尤其是某處,感覺火就是從那而來的。
周靈柔看着傅琛之狼狽不堪的模樣,走上前,湊近傅琛之。
傅琛之感覺到了一股冷氣向自己撲面而來,有些恍惚的抓住了來人的手,嘴裏還唸叨着,“淼淼,你終於來了。”
周靈柔恨得牙癢癢,這個時候,他還叫着秦淼淼那個賤人的名字。
但是她也只能咬牙忍了下來,“是我。”
聲音柔的能掐得出水,用自己柔軟的身軀,往傅琛之的身上蹭了蹭。
傅琛之聽到聲音感覺有點不對勁,可看不清眼前的人,他用力的咬了咬舌,強迫自己看清來人。
發現是周靈柔,用力地把她的手甩開,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又聯想到了剛剛周靈柔來找自己的時候,面色頓時冷了。
“你在酒裏下藥了?”
周靈柔沒有直面回答,就算是被傅琛之推開了,還是繼續往前湊,“琛之我先扶你去開間房吧。”
“滾!”傅琛之用最後的力氣把周靈柔推開了。
身體感覺就好像在燃燒,他咬着牙,強迫自己打氣精神,“再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兇狠,似乎只要周靈柔再說什麼,他就能立刻把她撕碎。
周靈柔自覺委屈,紅了眼眶。
他都這樣了,還是不願意碰自己一下,她就這麼不堪嗎?
傅琛之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淼淼的電話,“淼淼,我好難受,我現在一個人在酒吧,你能來酒吧找我嗎?”
因爲害怕被秦淼淼拒絕,難得他的語氣有點卑微,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
秦淼淼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你喝酒了?在哪個酒吧?”
傅琛之把地址發送給了秦淼淼,她害怕他出什麼事,立刻就驅車往酒吧趕。
周靈柔還沒走遠,聽到了傅琛之給秦淼淼打電話,嫉妒地攥緊了拳頭。
憑什麼!憑什麼她秦淼淼就能這麼輕易就得到了傅琛之的偏愛,而她卻什麼都得不到,她不允許!
周靈柔到了酒吧門口,等着秦淼淼的到來。
沒過多久,秦淼淼就到了酒吧,正準備往裏面走,被周靈柔攔住了。
“你是來找傅琛之的嗎?”
秦淼淼疑惑的看了眼周靈柔,“你怎麼知道?”
“琛之已經走了,他現在有點不舒服,他讓我在這等你,和你說一聲,讓你先回去。”
秦淼淼還是有點不相信,明明她在掛斷電話之後,立刻就來了。
前後不超過十分鐘,怎麼這麼點時間,傅琛之就走了嗎?
“真的嗎?”秦淼淼打量着周靈柔,語氣中有些許懷疑。
“嗯,不然我怎麼會在這裏等你?”周靈柔肯定的點了點頭,迎着秦淼淼的目光。
“你和他什麼關係?”秦淼淼還是有些疑慮,傅琛之都叫她來了,眼前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剛剛和他鬧了點矛盾,他纔給你打電話的,現在我已經叫人把他安全送到家了。”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秦淼淼仔細想了一下,確實眼前這個人也沒有什麼理由騙她。
她來就是爲了送傅琛之回去,既然他已經回去了,她就不用擔心了。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傅琛之的女朋友,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傅琛之身體還是一陣燥熱,把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解開了襯衫的兩個釦子,纔有些緩解。
但喉嚨還是感覺有些乾澀。
她應該快來了吧,他記得這個酒吧離秦淼淼的家挺近的,他用力握住了拳頭,強制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