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疾馳到別墅。
停在別墅門口後,鬱池臣把白洛禾抱在懷中,黑色西裝外套包裹着她,把她上半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因爲捆綁住了腿,裙襬也捆綁在了腿上,所以什麼也沒有露出來。
揹着醫藥箱剛從車裏下來的周承捷,踏入別墅門前的第一個階梯,就看到了這一幕。
鬱少輕鬆的抱着自家媳婦,就像是抱一片羽毛的一樣,毫不費勁的大踏步的朝着自己這邊的方向走來。
他把視線落在鬱少的襠部,這樣子的鬱少,真的會有男性功能的困擾嗎?
萬一,他送給鬱少兩瓶藥被打了怎麼辦?
不。
鬱少在電話裏對他說那番話,一定是在對自己暗示什麼!
這些上位者們,說話從來都是滴水不漏。
如果他不送藥,反倒會有被革職的風險!
如果他送了,搞不好就會升職加薪!年終獎翻倍!
對!上司不好意思講,而他是一個有眼力見的優秀下屬!是一個負責任會爲病人着想的醫生。
“鬱少,您和少奶奶玩得可真花。”在鬱池臣抱着白洛禾走過來的時候,周承捷掃了一眼白洛禾,然後急匆匆的轉移目光。
“周承捷,你最近心思挺活絡。”
“對,對不起鬱少!”
鬱池臣掠過他,大步的抱着白洛禾朝屋內走去。
“大少爺,少奶奶這是怎麼了?”正在拖地的孫姐擡起頭,看到被捆綁住不住動彈掙扎的白洛禾,對鬱池臣擔憂的問道。
“做一些補湯。”給老婆補充營養。
而且等會兒,也許應該要消耗很多的體力。
他老婆體力跟不上。
“好,小雞燉蘑菇怎麼樣?少奶奶喜歡喫。”
“嗯。”鬱池臣點了一下頭,然後孫姐又道,“不要上來打擾。做好飯放在門口就行。”
“是的,大少爺!”
周承捷聽到兩人的對話,看着大踏步踩着樓梯往上走的鬱池臣,心道,果然如此!
都已經要燉了補湯。
看來鬱少在牀上體力真的跟不上。
鬱少之前果真是在對他暗示,周承捷心裏暗暗慶幸,情商高的自己聽懂了老闆的暗示帶了兩瓶補藥。
來到二樓臥室門前,鬱池臣騰出一只手拿出鑰匙,插進鎖孔擰動門把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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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進去就把白洛禾放在牀上,然後用被單蓋在她的身上。
白洛禾臉頰酡紅,頭髮凌亂,雙頰高高的腫起,眼睛也一片迷濛。
被綁着的她,身體不斷的扭動着,看上去很是難受。
“少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周承捷這纔看清楚白洛禾的臉,看到那高高腫起的臉,上面還印着清晰的指印,觸目驚心,“這是誰做的?”
鬱池臣緊抿着脣,眸色陰騭,“一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會讓那些老鼠都付出代價!”
周承捷,“……”他一萬個相信!
敢動鬱少的女人,還是老婆,不想活了!
難道是鬱少的仇家?
但這些他都不敢問。
爲白洛禾大致檢查了一翻身體後,周承捷留下了幾瓶藥,囑咐鬱池臣怎麼用後,就快速的朝着門外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
“這兩瓶又是什麼?”在周承捷即將走出這扇門的時候,聽到鬱池臣疑惑的聲音。
他回過頭,看到鬱池臣手裏拿着兩瓶補腎的藥。
“那個,是您需要的。這藥很好用!”說完周承捷腳底生風的離開。
鬱池臣看到藥瓶上印着的功效後,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很好!周承捷!
竟然真的帶給了我補腎,治陽痿的藥!
你死定了!
你今年的年終獎沒有了!
你院長的職位被革職了!
而走出別墅外的周承捷,正在慶幸自己幫老闆解決了一大困擾,心裏暗暗高興。
老闆注意到了那兩瓶藥,說明他對那藥很感興趣。
都是男人,他懂男人在那方面有隱疾而不好意思開口。
但他是個情商高的醫生,他能聽得懂老闆話裏的含義。
這一次,他年底一定會升職加薪。
美好的未來在等着他!
忽然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阿嚏!”周承捷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
鬱池臣陰沉着臉放下腎寶。
然後朝着躺在牀上不斷扭動,喘着粗氣的白洛禾走過去。
他拿掉白洛禾嘴裏的領帶,黑色的領帶,上面沾溼了她的口水。
他的領帶上,染上她的口水,浸滿了她的味道。
他素來有潔癖,但看着這條領帶卻沒有想要扔掉的打算。
看着躺在他潔白的牀鋪上,頭髮凌亂一身骯髒的女人,他此刻也不覺得她髒。
“嗯——”一陣呻,吟從她口中難耐的溢出。
“老婆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鬱池臣俯身對着她輕聲問道。
白洛禾雙眼迷茫,有些無法聚焦,眼睛裏閃爍着兩團濃濃的火光。
鬱池臣視線又落在她腫起的臉上,幫她抹上了藥後,便開始爲她解開繩索。
解開後下一秒一雙雪白的手臂就纏了上來。
緊緊摟着他的腰部,臉不住的在他身上蹭。
“再等一會兒——”他抱起白洛禾,朝着浴室走去,氣息有些不穩定的說道。
打開浴室門,把她放在一米多寬,兩米多長的大浴缸裏。
這像是一塊破布一樣的裙子,他看着分外的礙眼,大手一撕就被撕碎扔掉。
而在看到她大腿根部有着淤青的指印時,他恨不得剁了那幾人的手指。
鬱池臣板着臉,面無表情的打開水龍頭用冷水對着白洛禾的肩膀澆去。
冷水順着她的肩膀往身下流去。
白洛禾被冷水激得有一瞬間的清醒。
“醒了嗎?”鬱池臣沙啞的聲音對着她問道。
“鬱,池,臣?”
冷水不斷的衝擊着她的身體。
她冷得有些打顫。
抱住自己的肩膀,但同時身體裏又有一團火,這樣被冷水泡着讓她覺得舒適那麼一些。
“我只想讓你知道,等會兒和你做的是誰!”
鬱池臣緩緩的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她破了皮的脣瓣,漆黑的眸子是那樣的幽深,“這個他們也碰了嗎?”
白洛禾神志斷斷續續,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
可看到鬱池臣陰沉如烏雲可怖的臉,淬了冰的眸子,她心裏有些慌亂。
鬱池臣是不是以爲她被他們——
“鬱池臣,不,不是——”
“反正——沒有關係,我不會讓碰過你的男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鬱池臣抱住溼漉漉的她,沒有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思緒像斷了線,只會訥訥的說了句,“好……”
她推開鬱池臣,正對着他,急切的想要吻住他的脣瓣。
然而還沒有吻上的時候,卻被男人避開。
“嗯?”
鬱池臣拿起沾了水的毛巾,爲她反覆的擦拭嘴脣,彷彿要把上面的髒東西都洗乾淨。
“我會覺得髒,所以要洗乾淨。”
“可——我現在,只想你抱我。”白洛禾發出一陣委屈的低泣。
“很乾淨了——已經擦了很多遍——“她不解的說道。
想要再次抱住鬱池臣,去親吻那扇能讓她舒服的脣瓣,卻又再次被推開。
她就像是在岸邊乾涸的魚,遇到了水,想要跳進水裏,可這水卻並不接納她,每一次想要跳進水裏的時候,大海就會再次一個猛浪把她拍打在乾燥的沙灘。
“老公——你到底在做什麼?我嘴巴好疼,水也好冷——不要再這樣我好難受,嗚嗚——”一直得不到的女人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流下了晶瑩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