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就被鬱池臣狠狠抱住,扔在牀上傾身而下蓋住了嘴脣。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那雙脣很快撬開了她緊閉的貝齒,然後輾轉吸吮,品嚐着裏面的蜜,汁。
白洛禾被他吻得腦袋一片空白。
不過這次她有了一些經驗,開始懂得換氣。
鬱池臣這個吻很長很長,然後接着細細密密的吻落入她的臉頰,耳垂,脖頸——
白洛禾也渾身燥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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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熱度在逐漸的攀升。
第二天早晨清晨,白洛禾還在沉睡中。
然後是一陣拍門聲。
白洛禾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室內已經不見了鬱池臣的蹤影。
白洛禾一動,身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套了一個睡衣走過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是冷少雪。
“大家都起來了,你怎麼還不起牀?”
她就是純屬嫉妒!
所以,纔會挑在鬱池臣在外面的時候叫醒白洛禾。
看到白洛禾脖子上紅的紫色的吻哼時,她的臉色驟變,“不要臉!”
白洛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了這上面是什麼。
“我和池臣現在結婚了,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鬱池臣昨晚身體力行的向她證明了,他很行,很強!
所以她現在一覺睡到九點鐘。
如果不是冷少雪拍門叫她,她估計能睡到十二點鐘。
昨天鬱池臣化身爲狼折騰得太晚,最後她昏睡了過去。
而鬱池臣似乎折騰到了4點鐘左右。
見到白洛禾在發呆,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冷少雪心裏一陣氣悶,哭着跑了出去,“呸!不要臉!嗚嗚嗚——”
白洛禾,“……”
她關上門回到洗澡間裏衝了一個澡,換上衣服走出了門。
來到一樓,見到冷傲雪,陸晨風,莫西遲還有陶瑞陽四個人正圍在一起打牌。
而何水淼坐在莫西遲的旁邊,看着他打牌。
丁靈波坐在陶瑞陽的旁邊,丁小波坐在陸晨風的旁邊。
白洛禾的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嚕嚕的叫聲,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此時有氣無力。
這個時候她都覺得有些沒臉見人。
自己這個樣子,讓別人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
真的——
現在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想到這裏,白洛禾決定走出去離開這個地方。
“小禾你起了?”她剛邁出腳步,就聽到一道聲音。
白洛禾敷衍的點了點頭,“嗯。我去散散步。”
“你早餐吃了嗎?廚房在那裏!“
“我——我——去找我老公。”
丁靈波覺得今天的白洛禾有些奇奇怪怪的。
此時陸晨風打了一對王,“走了!給錢給錢!”
丁靈波立刻被轉回了注意力,“怎麼又是這個衰鬼贏?運氣也太好了吧?”
“男人婆不要胡說八道!”
丁靈波惡狠狠的瞪了陸晨風一眼。
白洛禾走出去,看到站在牆角處打電話的鬱池臣。
“他今天回來?你派人去接。”
說完這句話,鬱池臣掛掉了電話。
“誰要回來?”該不會是鬱池臣的那個白月光吧?
“沒什麼。”鬱池臣把手機放在口袋。
聽到這裏,白洛禾一陣失落。
“是我弟。”鬱池臣忽然道。
白洛禾聽到這句話,心裏一塊石頭像是落了下來。
原來是鬱池臣的弟弟。
“不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你有一個弟弟?”
“他是我爸和另一個女人的私生子。我們兩個並不親近。”
白洛禾,“……”
“他以前也不和我們住在一起,而是和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死了後,我爸把他接了過來和我們住在一起。”
白洛禾靜靜的聽着,並不發表任何看法。
“我真是不明白,我爸當初爲什麼出軌背叛我媽。”鬱池臣皺着眉頭說道。
“他們大人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白洛禾伸過去輕輕的抱住了他。
豪門都是比較複雜的。
這其中的糾糾葛葛,她參不透也不想去參透。
“我們兩個好好在一起就行。”
“嗯,我最討厭婚內出軌,讓自己老婆傷心的男人。”鬱池臣道。
“我也不喜歡。”白洛禾想了想又道,“所以你討厭你弟弟嗎?”
鬱池臣思忱一下,“以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私生子,我很討厭他和那個女人。但是後來那個女人死了,我覺得他也挺可憐。我爸好像並不喜歡他。”
“確實,我覺得你比他幸運過了。對了,你弟弟多大,他叫什麼名字?”
“比我只小兩個月,是我爸在我媽懷孕時出的軌。他叫鬱宿澤,在美國待了四年,今天要回來。”
“那我們是不是也要現在回家,見一見小叔子?”
鬱池臣點了一下頭。
“我們現在回去吧?”白洛禾對着鬱池臣問道。
“你喫早餐了嗎?”
白洛禾暗暗翻了一個白眼兒,廚房在那幾個打撲克牌的人身後的位置,她要去廚房喫早餐必定要經過他們。
而她勃頸上佈滿了紅色的吻痕,讓她怎麼見人?
“我不打算吃了,因爲沒法進去見人。”
鬱池臣盯着她的脖頸,伸出雙手摟住她纖細的腰,“早餐不可以不喫。”
盯着她脖子上的吻哼,輕聲道,“這有什麼?他們本來就知道我們是夫妻。”
這些都是屬於他的印記。
“我纔不要!我們回去路上買早餐喫。”說完肚子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還能走嗎?”鬱池臣對她問道。
“腿軟。”
說完鬱池臣就彎腰公主抱,抱住了她。
然後徑直朝着那輛銀色的勞斯萊斯銀魅幻影走去。
一手打開車門,然後把她輕輕的放在副駕駛座上。
“我給陶瑞陽發一條短信,說我們走了。”鬱池臣輕柔的聲音說道。
看到她脖頸上紅痕,他的腦海裏喉嚨滾了滾,好像再次把她喫掉!
不過,他剋制了這種內心衝動。
鬱池臣關上車門,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然後繞着一圈車頭,打開駕駛座的門,關上門坐上。
車子調轉了一個方向就朝着前面駛去。
最後離這個莊園越來越遠。
白洛禾睏倦得靠在椅背上,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