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禾就被愛德華拉住,“走,姐妹!跟我來!”
白洛禾上下打量了一眼愛德華,頓時小臉陷入糾結。
這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白洛禾被愛德華拉到裏面,裏面掛着一排排漂亮的禮服。
“你喜歡哪個?隨便挑一件!”
白洛禾感覺哪一個都非常的漂亮,她隨手摸向離她最近的一件。
一看後面的標籤,眼珠子都快要被瞪出來!
後面好多個零!一共有六個零!
一件衣服都要200萬?
她又摸了摸旁邊的一件粉紗晚禮服,好嘞,這個更貴!300多萬!
“小姐您真是好眼光!這兩件都是我前幾天剛設計出來的!”
白洛禾嘴角抽了抽,“這是你設計的?”
“對!店裏的很多服飾是我設計的。”
白洛禾瞭然的看了一眼愛德華。
設計也是藝術工作者,藝術工作者特立獨行一些好像也很正常。
怪不得愛德華穿得那麼另類!
“只是這價格——會不會太貴了一些?”
“禮服本來就不便宜,而且這些禮服的受衆羣是社會上的上流人士。價格太便宜了,他們會覺得穿着沒有檔次!”
“你……真是好誠實!”
“謬讚!”
“小姐您可以隨便挑,反正鬱少有的是錢。”
可一件禮服動輒上百萬,真的讓她覺得太過於奢侈。
“有沒有便宜一些的?”
愛德華眼神古怪的看着她。
“怎麼了?”站在大廳的鬱池臣感覺到這邊似乎不對勁兒,走過來問道。
“你這個小女朋友不捨得花這麼多的錢,在糾結禮服貴。”愛德華說道。
鬱池臣糾正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妻子!”
聽到這句話,白洛禾低下頭有些窘迫。
“原來是鬱太太!”愛德華立刻嘴甜的叫到。
“這張卡隨便刷!”鬱池臣從皮夾裏掏出一張黑卡遞給白洛禾,“給你買衣服的錢,我還是有的!密碼六個八。”
白洛禾接過這張黑卡,頓時被鬱池臣帥到。
“我等你!”鬱池臣接着又走回大廳,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本財經雜誌聚精會神的低頭看書。
“既然是鬱太太,鬱少帶您參加晚宴出席的自然都是上流人物。人靠衣裝馬靠鞍。鬱太太,您現在的身份和以往可是不同——”
白洛禾被這句話點醒。
對着愛德華點頭道,“確實!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帶我出去,我就不能給他丟人。麻煩愛德華設計師幫我挑選一份適合我穿得禮服。”
愛德華隨手一指,“我覺得那件就很適合鬱太太的身份,莊重不失典雅,腰間帶着兩條薄紗,又仙氣飄飄。而且正好尺碼和鬱太太吻合。”
白洛禾抱着這件淡紫色的禮服來到更衣室。
拉鍊在後背,白洛禾費了好大勁兒太拉上。
打開門的時候她長舒一口氣。
門上就是一塊全身鏡,她正準備轉頭去看,就見愛德華放在她面前一雙水晶高跟鞋,“很漂亮,這雙鞋子你試試!”
白洛禾脫下自己的平底鞋,搖搖晃晃的穿上高跟鞋。
她還不習慣穿高跟鞋,總感覺隨時都會摔倒。
“高跟鞋穿習慣了就好,高跟鞋會拉長女人小腿部的線條。讓人看着亭亭玉立。來,我再給化個妝。”
說着就拉着她坐到化妝鏡前。
然後在她的臉上塗塗抹抹着。
“鬱太太的皮膚真是好,平時用什麼護膚品?”
“爽膚水。”
愛德華羨慕道,“只是塗爽膚水?那你這是天生的皮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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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禾,“……”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她,心裏還有點小高興呢!
愛德華又爲她的頭髮簡單做了一個造型。
最後愛德華把她拉到了鏡子面前。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白洛禾瞪大眼睛,這裏面真的是自己嗎?
好美好仙!
只是這領口開得好像有些低。
“很漂亮,鬱少看到後已經被驚豔到!”愛德華拍手道,手腕上戴着的銀色手鍊在晃動着。
隨着愛德華走出去,白洛禾有些緊張的跟在愛德華後面。
鬱池臣會喜歡嗎?
她竟然有些期待。
她站在鬱池臣的面前,鬱池臣放下手中的財經雜誌,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怎麼樣?”愛德華問道。
“不行!”
白洛禾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失落。
“太暴露!”
愛德華,“……”這種還叫暴露?
鬱少,您是覺得應該只給您一個人看?
無奈,愛德華領着白洛禾回去又挑了一件。
“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穿什麼都不好看。他看不上也正常。”心裏有些自卑。
愛德華卻給她加油鼓氣,“你沒看到他剛纔眼裏的亮光嗎?他是怕你被別人看到。”
“但我覺得一點兒都不露骨,我看電視上很多女明星——”
“我是男人,我瞭解男人!他剛纔是太喜歡。”
白洛禾,“……”原來愛德華真的是男人!
這一次,愛德華爲她挑選了套禮服。
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衣領到了脖子,就連衣袖都到了胳膊肘,她,“……”
“這件好像不適合我。”而且顏色還有些老氣!
是個男人見了都不想多看她兩眼!
她以爲鬱池臣見到一定不會相中這件。
可鬱池臣看到後,卻很滿意的點頭,“這件很好!”
然後痛快的拿出卡刷了,扯着白洛禾走出去。
白洛禾,“……“
這個男人確定不是在玩她?
之前愛德華還說,作爲鬱池臣的妻子她要拿得出手,不給鬱池臣丟人。
現在——
這件衣服她穿出去都覺得尷尬!
而且,這特麼還是熱到三十五度的大夏天!
白洛禾爬上車,索性車裏有空調,她扯了扯脖子上的一個鈕釦,想要解開。
但開車的鬱池臣從鏡片中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
“好好坐着!別亂動!”
白洛禾只好正襟危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
很快車子開到一家酒店,白洛禾下了車就緊緊跟在鬱池臣的身後。
原來是一個集團老總爲自己的兒子辦了滿月酒。
而這個老總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他離了兩次婚,這個是他第三任妻子,才二十三歲,比自己都要小一歲。
對商場上的寒暄,白洛禾是一點兒都不遊刃有餘!
索性,鬱池臣一個人能獨當一面!
她只是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鬱池臣的後面。
鬱池臣話不多,但他所到之處都會被人圍成一個圈。
她覺得實在無趣。
自己站在鬱池臣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個透明空氣。
趁着鬱池臣和人說話的時候,白洛禾走到擺着的點心還有紅酒前。
她拿了一個點心咬了一口,真好喫!
喫完了點心,她拿起旁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甜甜的,真好喝!
“你去了哪裏?”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