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婉月打了個寒顫,顫抖着手接過酒杯。
喝酒前她惡狠狠瞪了眼盧棲月,“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勾脣露出嫵媚的微笑:“我期待你不放過我。”
說完,盧棲月伸了個懶腰,又懶洋洋看向盧父。
“今天這酒我看是喝不下去了,你們繼續,我就先回家一步。”
盧父沉着臉冷哼一聲,“把這裏鬧成這樣就想走?你別做夢了!”
話音剛落,幾個保鏢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直接擋住了盧棲月的去路。
盧棲月挑眉,“原來你們還留了這一手啊。”
現在她無比慶幸自己聽從謝崇文的建議,帶了好幾個保鏢。
見人竟然不害怕,盧父接着說:“盧棲月,我們要求不高,和謝總搭個線,咱們一起拿下西北建設的合同。”
“西北建設?”
盧棲月背靠着椅子,笑容裏多了一些深意。
而後又是幾聲輕嘲:“盧總胃口還不小,不過盧總有錢嗎?西北建設的項目最少也是五十億以上,你們幾個老總加起來,能湊到二十一嗎?”
幾人面面相覷,而後又心虛避開盧棲月目光。
見大夥都不說話了,盧棲月又是幾聲冷笑。
她沒再說話,氣氛陷入僵局。
盧婉月臉慢慢變紅,呼吸也跟着變得急促。
不一會兒,盧婉月身上的衣服被她脫得不成樣子。
見此,盧父急忙抓住她胳膊。
“婉月,你幹什麼呢?”
盧婉月眼神迷離,一邊喘粗氣一邊說:“爸爸,我被下藥了,你現在馬上給我找個醫生來。”
“下藥?”盧父眸光閃動,而後他又指向盧棲月:“棲月你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婉月也是你妹妹,你怎麼能對婉月下藥?”
“哦?”
盧棲月手指摸着下巴,懶懶掃了眼盧婉月,又問盧父:“確定是我?”
“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告訴你,現在你必須給婉月道歉,再給我們一個交代。”盧父態度強硬說。
在場大家都不是傻子,盧婉月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見他們執意要把這口鍋往自己頭上扣,盧棲月也不是傻的。
“有人下藥是嗎?那咱們直接報警好了。”
說完,盧棲月當着他們的面直接撥通報警電話。
沒想到她還真敢打,盧父立即奪走她手機重重摔在地上。
手機閃了兩下,直接黑屏。
好慘的手機。
爲自己的手機默哀了幾分鐘,盧棲月又微笑着看向盧父。
“你完了。”
見她笑得這麼開心,盧父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警惕環視一圈,又看向盧棲月。
“你幹了什麼?”
見他這麼害怕,盧棲月依舊維持着笑容,說:“爸你別太擔心,我能做什麼呢?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
“盧棲月,你給婉月下藥這事我和你沒完,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們就把這事鬧到謝家去。”盧父將碗摔在地上,說。
謝崇文冷着一張臉走進來,“盧先生要把什麼事鬧到我家去?”
聽見謝崇文的聲音,盧父被嚇了一跳。
轉過去一看,還真是謝崇文,盧父越發慌張。
盧父討好笑着,“都是誤會,誤會。”
“他們污衊我給盧婉月下藥,還要逼迫我讓你答應他們加入西北建設的項目裏面去。”盧棲月開口。
看向盧棲月,謝崇文眼底的寒意盡數退去。
他溫柔看着盧棲月,“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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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他溫柔有磁性的聲音,盧棲月大步走過去。
剛靠近,謝崇文摟着她的腰,態度再次變得強勢。
“我剛纔好像聽見有人在威脅我太太?”
王總最先搖頭,“這不關我的事,今天是盧總邀請我來的,說不僅有項目,還能有美人?”
“美人?”
謝崇文明明只說了兩個字,卻讓人覺得異常恐怖。
盧父瞪大眼睛,彷彿在痛斥王總賣友求榮。
謝崇文冷冷掃了眼盧婉月,“這裏的確有一個美人好像不太舒服,今晚王總可有豔福了。”
聽懂他的意思,盧夫人立即將女兒護在身後。
“不行。”
見她這時候知道站出來了,盧棲月眼中閃過鄙夷。
而後她又擡頭看向謝崇文。
她輕輕戳了戳謝崇文腰窩。
“你沒聽見盧夫人說話嗎?她女兒寶貝得很,怎麼能被一個老男人糟蹋。”
聽見盧棲月說話,盧夫人不僅沒有半分慶幸,還警惕起來。
她紅着眼眶惡狠狠盯着盧棲月。
“你又想幹嘛?”
她無辜眨了眨眼睛,又衝盧夫人露出一抹笑:“盧夫人你怎麼了?”
盧婉月面色緋紅,還要擺出一副很兇的模樣。
“我不用你在這假惺惺,你趕緊滾!”
想讓自己走?
她偏不走!
盧棲月又是一聲嘆氣,“婉月啊,不是我說,這種事可不能拿來開玩笑哦。”
許濤走進來,直接過去將盧婉月喝過的酒杯拿走。
“謝總,我現在就拿去化驗。”
見許濤要把證據拿走,盧夫人瞬間慌了神,“你不能拿走。”
聞言,許濤回頭疑惑望向盧夫人。
“盧夫人,這是你女兒被下藥的證據,我幫你們尋找證據。”
“不行!”盧夫人再次拒絕。
眼看盧婉月要慾火焚身了,盧棲月指着她面帶微笑提醒:“盧夫人,你們要是再不把盧婉月帶去檢查,可能真的要出事了哦。”
盧夫人惡狠狠瞪了眼盧棲月,又低頭看向女兒。
“王總自己選吧。”謝崇文開口。
這話是對王總說,也是對盧家人說的。
王總舔了舔嘴脣,猥瑣望着盧婉月。
其實盧婉月也不錯,雖然沒有盧棲月好看,可她騒啊。
王總直接將盧父推開,“兄弟,你今天慷慨,下次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王總直接抱着盧婉月上樓。
盧婉月綿軟無力掙扎着,不停向盧夫人求助。
“媽媽,快救救我。”
看着盧家三人表現,盧棲月自嘲笑出聲。
對盧婉月尚且如此,如果自己真喝了那杯酒,她的後果只會比盧婉月更慘吧?
謝崇文又看向盧家其他人。
“各位今天試圖想囚禁我妻子,這筆賬我謝某記下了,改日必還。”
說罷,謝崇文摟着盧棲月的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