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祕書疑惑看向盧棲月。
見人長得這麼好看,祕書當即有了危機意識,下意識拒絕。
“不用了,這是我們公司內部會議,我們會找一位會法語的員工來。”
說完後她又看向許濤,“許哥,這裏畢竟是公司,不要把什麼人都往上帶,要是謝總看見,又要發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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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濤感受到她的敵意,被逗笑了。
“Ada我想你誤會了,這位是我們總裁辦新入職的員工,叫盧棲月。”
“新來的?”
Ada再次生出懷疑。
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有高水準的業務水平。
感覺到Ada依舊不信任自己,她用法語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盧棲月,是新來的總裁助理,之前在法國做過一年的交換生,上一份工作也會有出差去法國的時候,同時接過法語翻譯工作。”
見她說話流利,Ada佩服豎起大拇指。
“雖然我聽不懂,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來你不是那種花瓶,今天的會議就靠你了。”
“好。”盧棲月微笑着點頭。
就連許濤也很意外,他還以爲盧棲月在周睿軒身邊只是簡單做個生活助理。
他都有點羨慕謝總了。
長得好看,還有才華,這麼好的老婆,打着燈籠也很難找到吧?
也不知道周睿軒腦子是不是萎縮了,這麼好的老婆都不要。
察覺到許濤一直盯着自己看,盧棲月開口提醒:“麻煩許助理把項目資料發我一下,給我半個小時可以嗎?”
許濤立即點頭,將人帶到辦公室。
他指着最角落裏的工位,“以後那裏就是你辦公的位置了。”
剛說完,許濤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那麼角落,要是謝總進來看老婆,是不是有點看不到?
“要不我給你換一個位置?”許濤試探性問。
盧棲月搖頭,“不用了,這裏很好。”
說完,她徑直走向角落。
見人是一點也不在意,許濤只得放棄了。
半個小時後,他帶着盧棲月進了會議室。
面對一羣傲慢的F國人,盧棲月態度依舊不卑不亢,除了翻譯和提供一些建議外,她手裏的工作也沒停,會議記錄整理的很清晰。
將人送走,許濤也跟着對盧棲月豎起大拇指。
“你真的很厲害,以前在周睿軒身邊簡直就是屈才了。”
“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嘛,再者說崇文哥……謝總給我開了那麼高的工資,我得對得起這份工資不是。”
盧棲月臉紅了。
這幾天在家裏謝崇文一直要求自己喊他崇文哥,不知不覺竟然喊順口了。
許濤像是沒聽見,看了眼手裏剛簽好的合同,又看向盧棲月。
“你先回辦公室吧,我去把合同給謝總過目。”
“好。”明白接下來沒自己什麼事了,盧棲月回辦公室繼續瞭解員工守則。
辦公室。
謝崇文面無表情看着許濤,一雙眼睛更是冷得可怕。
許濤強頂着壓力說:“謝總,這是盧助理記錄的會議內容,還有合同,我們已經簽下來了,比我們之前預想的還要多很多。”
他將合同放到一邊,看向許濤時,越發不滿。
許濤打了個寒顫,突然想到什麼。
許濤再次開口:“我覺得我解釋得可能不夠清楚,我讓盧助理來和你解釋。”
謝崇文眼中寒意瞬間消失。
他輕輕頷首,“去吧。”
看來自己這次是猜對了,許濤暗自慶幸自己保住了小命。
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盧棲月在,他們總裁辦就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得知要自己去彙報,盧棲月有些驚訝。
“許哥,不是說你去彙報就行了嗎?”
許濤無奈聳肩:“誰讓我不會法語呢,謝總有些問題太刁鑽,我回答不上來。”
這話沒有任何疑點,盧棲月只得去了辦公室。
剛進去,謝崇文冷漠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這麼避着我,我還以爲你不敢進來。”
聽着對方低沉的聲音,盧棲月不自在咳嗽了聲。
“沒有。”
見她一直低着頭,謝崇文眸中劃過一抹煩躁。
他壓抑着脾氣,啞聲問:“我就這麼恐怖,不敢擡頭看我?”
察覺到他要生氣了,盧棲月立即擡頭。
對上那雙壓抑深沉的眸子,她心跳不自覺加快,呼吸跟着變得急促。
就好像……
隨時會被那雙眼睛吸進去一般。
費了好大力氣才掙脫出來,盧棲月低着頭問:“謝總,請問是有哪裏不清楚嗎?”
看來她是不願意和自己在辦公室聊些別的了,謝崇文嘆了口氣。
他將合同放到盧棲月面前,“還有很多地方我都不能理解,今天盧助理在,咱們正好聊聊。”
他又指着沙發,“去沙發上坐吧。”
見他去拿合同了,盧棲月纔過去坐下。
總裁辦。
陸續有員工回來了,Ada也跟着過來湊熱鬧。
“許哥,那個新來的美女助理怎麼樣?”
“有美女?在哪兒?”剛纔還昏昏欲睡的男人瞬間來了精神。
許濤無語白了他一眼。
“文錦,你但凡把你的心思多放一點點在工作上,你都不用去非洲這麼久?”
文錦心虛摸了摸鼻子,又迅速轉移話題。
“許哥,咱們現在說的是美女的事,我們總裁辦來了美女?”
Ada點頭:“不僅長得好看,法語還說得好。”
聞言,文錦咳嗽了幾聲。
他撥弄了額前的碎髮,衝許濤吹了個口哨。
“許哥,我已經半年沒談戀愛了,我體內的荷爾蒙都要爆發了,你是不是……”
“你要是不想讓謝總頒佈辦公室禁止談戀愛的條令,你可以去談一下試試。”許濤冷冰冰提醒。
曾經文錦因爲談戀愛錯信了內鬼,造成了一筆不小的損失。
因此還被髮配到非洲幹了半年。
文錦這下不敢再造次了。
見他慫了,Ada又接着問:“怎麼不見她人?”
“去謝總辦公室了。”許濤面無表情說。
第一次,他在謝總身上看見了雙標。
Ada不禁同情起了盧棲月:“如花一般的小姑娘啊,馬上就要經歷暴風雨的摧殘,你說她從謝總辦公室出來,會不會直接辭職?”
“我爲什麼要辭職?”盧棲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