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喬樂菱看見門口的陌生男人,眉頭蹙了起來,“你是誰?爲什麼在時璟的家裏?”
“我是宋總的朋友,宋總不在家,你請回吧。”沈銘說着就要關門。
喬樂菱按住門板,“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關門?”
“……”
“我是時璟的未婚妻,讓開,我知道他在家。”
沈銘握着門不敢鬆手,回頭看向客廳的紀承洲,“說是宋總的未婚妻。”
紀承洲知道喬樂菱的性格,若是不讓她進來,只怕有的鬧,“這裏畢竟是宋總的住處,自然不能將他的客人擋在門外。”
“可是……”
紀承洲眸光微眯,用眼神示意他別多嘴。
沈銘只好打開門,讓喬樂菱進來。
“你又是誰?”
“怎麼是你?”
兩人同時出聲。
前者是喬樂菱在問紀承洲。
後者是桑淺在問喬樂菱。
喬樂菱看見桑淺,滿臉驚訝,“桑小姐,你怎麼也在這裏?”
桑淺視線指了一下輪椅上的紀承洲,“這是我老公,他來京都看腿疾,他和宋總是朋友,宋總安排他住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喬樂菱視線環顧四周,“時璟呢?”
“他不在。”
“怎麼會不在呢?”喬樂菱疑惑蹙眉,“我去公司看時璟,公司的人說時璟上午暈倒了,回家休息了,這裏離公司最近,他應該在這裏呀。”
桑淺有些驚訝,“宋總也暈倒了?”
一旁的沈銘尷尬哈哈笑了一下,“真巧啊。”
喬樂菱擰眉怒視沈銘,“時璟都病了你還笑,很好笑嗎?”
沈銘立刻收住笑,搖頭。
“什麼朋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都快急死了,你竟然還笑的出來。”喬樂菱不悅道。
沈銘,“……”
桑淺說:“我老公上午也暈倒了,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太過巧合。”
喬樂菱看了一眼輪椅上的男人,男人五官立體,容顏略顯蒼白,看着確實是病了,又看向沈銘道:“看在桑小姐的面上,我不和你計較,平時誰敢說時璟半個字,我絕不饒他。”
沈銘,“謝喬小姐大量。”
“你怎麼知道我姓喬?”
“啊?我……我……”
“宋總在我們面前提起過你。”紀承洲適時開口替沈銘解圍。
“真的嗎?”喬樂菱眼睛瞬間亮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紀承洲,“時璟在你們面前提過我?”
紀承洲頷首。
“他說什麼了?怎麼說我的?你快告訴我。”
紀承洲眉心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說你父親對他有知遇之恩。”
“你剛不是說他提過我嗎?你說我父親幹什麼?”喬樂菱有點不高興了,“他提及我的時候,有沒有說我是他未婚妻?”
“沒有。”紀承洲嗓音淡淡。
喬樂菱呼吸急了幾分,咬着脣瓣,眼睛有點發紅,委屈又難過,他終究還是不願意承認這門婚事。
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
她早就知道的,可爲什麼心裏還是這麼難過。
“喬小姐你沒事吧?”桑淺關心問。
喬樂菱吸了吸鼻子,壓下心頭悲傷的情緒,“我沒事,反正不管他承不承認,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桑淺忍不住在心裏感嘆,多癡情的女人,長得還漂亮,宋時璟真是豔福不淺。
“加油,精誠所至金石爲開,你一定可以如願以償的。”
剛說完察覺有一股涼颼颼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轉頭,見紀承洲眸色清冷的看着她。
她疑惑眨了一下眼睛,這樣看着她幹什麼?
喬樂菱走過去握住桑淺的手,滿臉感動,“謝謝,我不會放棄的,對了,上次在桐城你那樣幫我,我們說好了,你來京都我請你喫飯的,你什麼時候有空?”
上回因爲她幫喬樂菱,宋時璟動怒在走廊咬了她,還被人偷拍,兩人因此上了熱搜,惹出那麼大的麻煩。
她怎麼還敢爲了這事邀功?
而且這事她好不容易纔在紀承洲面前平息下來,可不想再挑起來,忙道:“我得照顧我老公,還要工作,實在抽不開身。”
“這樣啊。”喬樂菱有些失望,雖然她和桑淺才第二次見面,但她很喜歡她,爸爸都勸她放棄宋時璟,只有桑淺支持她。
“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好吧,那你下次來京都一定要記得找我。”
“嗯。”
喬樂菱朝宋時璟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才依依不捨道:“既然時璟不在,我就不打擾了。”
桑淺送喬樂菱離開,關上門,轉身見紀承洲冷冷看着她,好像不高興的樣子,“怎麼了?”
“你不走?”
“你生病了,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不需要。”
沈銘插嘴,“大少爺,我一個男人笨手笨腳的,肯定沒有大少奶奶照顧的好,就讓大少奶奶留下來照顧你吧。”
紀承洲轉頭看向沈銘。
沈銘擡頭看天花板。
紀承洲哪裏不知道沈銘的用意,沒再說什麼,驅動輪椅朝客房而去。
沈銘忙叮囑桑淺,“你注意着點,如果大少爺再燒起來,你記得給他喫退燒藥,藥在那裏。”
他說着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茶几。
桑淺點頭,“嗯。”
“我一會兒得出去一趟,大少爺就交給你了,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桑淺來到客房,紀承洲在接電話,見她進來很快結束了通話。
“你和喬小姐怎麼認識的?”
提到喬樂菱,桑淺就想到宋時璟,下意識有些心虛,“偶然碰見的。”
“你在桐城幫了她什麼忙?”
桑淺擡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碎髮,眸光微垂,“一個小忙,不值一提。”
“我看她對你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還以爲你幫她睡了她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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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桑淺猛烈咳嗽起來。
“怎麼了?不舒服?”
桑淺咳的臉色發紅,她拍着自己的胸口順氣,清了清嗓子,“沒有,那個……你要上牀嗎?”
“你想上?”
“啊?”
“我現在病着,沒精力和你上牀。”
桑淺本就咳紅了的臉瞬間紅的快要滴血,這個男人說什麼呢,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紀承洲說話夾槍帶棒的。
“你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問你要不要去牀上休息。”
紀承洲目光落在桑淺脣上,上次在尊典咬的,傷口已經差不多好了,只留一道淺淺的痕跡,再過幾天估計就消失了。
他還是咬輕了,所以她纔不長記性,還敢在喬樂菱面前說什麼精誠所至金石爲開,還給她加油。
“過來。”
桑淺以爲紀承洲讓她過去扶他上牀休息,走過去,彎腰挽住他胳膊,“你慢一點。”
男人一動不動。
“你是不是生病了沒力氣?我去喊沈銘過來幫忙。”桑淺剛要起身,紀承洲抓住她的衣襟,將她扯了過去。
她被扯着湊到他跟前,兩人的臉相隔不到五公分,“你……”
他的脣突然湊了上來。
桑淺彎腰僵在那裏,搞什麼,怎麼又突然吻她?
下一秒,男人另一只手搭在她後脖頸上,她以爲他想加深這個吻,卻不想,他突然咬住了她的脣。
她喫痛想離開,他卻緊扣着她的後脖頸不放。
直到彼此口中都有了濃濃的血腥味,他才放開她。
桑淺忍着疼痛,不明所以看着他,“你咬我幹什麼?”
“懲罰。”
“我做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