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說下去,他們只怕要變成反目成仇的兩個人了。
呵呵。
如果真是爲了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情,還真是沒必要。
“不!我只是跟你說一個非常先是的問題,你自己也承認我們之間相互吸引,如果有一個人要把你圈禁,讓你這輩子都只能聽她的,成爲她的跟屁蟲,你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被人管着束縛着,你會願意嗎?”
寧慕卿問道。
還沒等楚離軒回答,寧慕卿已經說道,“你絕對不會願意的,所以我也同樣的不想要過你說的這樣的生活。”
寧慕卿上輩子,也曾經被不同的男人追求過。
如果她願意相夫教子,她想她可能會淪爲一個普通人,而不是擁有現在的成就和天賦。
結婚生孩子只會影響搞事業。
“你憑什麼替本王自問自答?”楚離軒出乎意料道。
寧慕卿,“……”
這也要爭?
“你沒資格說本王不願意。”
寧慕卿,“……”
寧慕卿,“???”
“你說你願意?”寧慕卿愣愣道。
“你今天廢話這麼多說一堆,無非就是覺得本王比你人多,住在本王的地盤,而你也有自己的個人能力,憑什麼你要留在王府受本王制衡?”楚離軒冷笑一聲道,“說白了,你就是掌控欲強,如果現在是本王住在你的王府,你也會選擇掌控全局,而不是假惺惺的來說什麼要合作,對吧?”
寧慕卿,“……”
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你所說的什麼不公平,自己要被掌控,無非是非常細微的強弱和權利差別,本王地位高於你,你當然沒有選擇的權利和資格。”楚離軒的語氣冷酷且殘忍道,“你如果想要掌控本王,要把本王圈禁在你的後宮,那本王也沒什麼意見!只要你能拿出東西來證明自己,把本王壓在下面就行。”
寧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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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簡直被楚離軒說的這番話震撼到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着楚離軒,“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夠比你強,比你地位高,就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是!”
楚離軒冷冷道。
“弱肉強食,這個天下永遠是勝利者說了算,這麼簡單的道理,應該不需要本王來教你。”
寧慕卿頓時哽住了,“……”
她覺得楚離軒說的這番話看似很有道理,實際上還是有不太對的地方,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表面上確實是挑不出來什麼大毛病的。
封建時代,皇權至高無上,沒什麼值得指摘的。
原本就是誰贏了,誰就能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楚離軒不管是身份、武力還是權利,都比她要強出一大截。
如果說讓楚離軒同意她制定的規則,就要拿出來比楚離軒強的本事纔行。
“所以你就是覺得我沒有你強,我就一定得聽你的,受你掌控?”寧慕卿喃喃道。
楚離軒冷嗤一聲道,“不然呢?”
“如果我就是要和你作對呢?”寧慕卿還是不服氣。
“那你可以試試是什麼下場。”楚離軒看着這跳腳的小貓,眼神晦暗了一瞬,走上前一只手撐在她腦袋上方的木架上,似笑非笑道,“而且好像本王從來沒有阻止你反抗過。”
相反。
楚離軒還非常熱衷看着寧慕卿試圖反抗他,掀翻他。
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那又菜又愛挑釁的小貓咪,被逼急了渾身的毛髮張開,比那些只會跟他噓寒問暖的女人有趣多了。
楚離軒也不怕被女人撓壞,他擁有絕對的實力,叫的再歡,也躲不過他的馴服。
狩獵本身就是一種值得快樂的事情。
它是專屬於強者的、過程充滿拉扯的刺激感。
寧慕卿很快意識到了男人的惡趣味,心中倒是沒有那麼氣了,在惱怒當中當了幾分好笑。
密閉幽暗的環境中,兩人靠的很近。
她擡起頭,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語氣幽幽道,“你……可真敢啊!”
“嗯?”楚離軒挑眉。
“你這樣說話,真的不怕我哪天跳起來把你掀翻?要你楚離軒這條命?”
寧慕卿意有所指,目光落在楚離軒的喉結上,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楚離軒一怔,嘴脣忽的上揚,毫無預兆地伸出手往她腰間摸索過去。
寧慕卿身體一僵,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還沒有反應過來。
“要我這條命?就憑你這點小小的銀針?你能碰到本王都算你贏。”楚離軒精準無比的摸出寧慕卿藏起來的布囊,在手中把玩。
寧慕卿頓時眼前一黑,擡手就要去搶,“你說話歸說話,能不能不要亂摸?”
楚離軒閃電一般避開寧慕卿的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匕首,在昏暗的庫房裏是閃過一道雪亮的光芒。
鋒利的刀刃瞬間抵上寧慕卿的後腦勺。
“……”
寧慕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寒意。
本能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
但寧慕卿沒有動,很是冷靜,“你想怎麼樣?要趁我不備要我命。”
“不是你先說的,哪天要跳起來把我掀翻,要我這條命麼?”楚離軒挑眉,刀鋒危險的順着寧慕卿的皮膚遊走,放在她胸口的衣襟邊上。
寧慕卿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害怕了?”
楚離軒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睥睨着她。
“我能害怕什麼?你還能真的殺了我不成?”
寧慕卿冷笑一聲。
在心裏翻白眼。
先不說現在他們有情花蠱,楚離軒不敢動她,她是有底氣的。
然後就是一個人有沒有動殺心,其實是可以從他的氣息和眼神中看出來的,想到一個人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更何況,她有多瞭解楚離軒?
在這段時間和楚離軒的拉扯對戰之中,寧慕卿已經摸清楚他的習慣了,也見過楚離軒真正想要殺了她的樣子,所以她的判斷是肯定不會出錯的。
但是這個話,寧慕卿是不好說出來的。
不然以楚離軒對她的懷疑程度,萬一繼續追問下去,她就解釋不清楚了。
“玩夠了就趕緊收手。”寧慕卿有些沒好氣道,“特別是那個布袋子,裏面的銀針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從不離身的,你要是敢拿那東西開玩笑,我跟你拼了。”
楚離軒聞言看了一眼寧慕卿的銀針。
銀針的冷光在空氣中暴露無遺,他皺起眉,“你就靠這麼點小玩意保命?”
“你小看它?”寧慕卿皺眉。
“你這人看上去文文靜靜沒一點攻擊力,瞭解你的人可太清楚了,隨時都可能要人的命。”
楚離軒目光帶着審視,在寧慕卿身上掃來掃去。
“你還有什麼招數?”
寧慕卿,“……”
直到這時候,寧慕卿才驚覺,自己身上那點小祕密全都被楚離軒看穿了。
連她身上哪裏放着銀針,楚離軒都一清二楚。
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楚離軒看穿了寧慕卿眼底的疑惑,嗤笑道,“在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本王不知道的?還想要藏到哪裏去?”
寧慕卿,“……”
“不過你的觀察能力確實非常厲害,本王並不想殺了你。”楚離軒目光幽幽,鋒利的匕首從寧慕卿衣襟往上一挑,她的衣服頓時四下散開,“殺了你有什麼意思,做其他事情纔有意思,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