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長時間站着跟他交談她做不到,只能坐着跟他聊了。
“需要給你鬆綁嗎?”喬夕和顏悅色的問道他道。
爾耳總算是有了反應,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說了三個字,“你敢嗎?”
“原來你會說話啊。”喬夕驚喜的聽到了除他唱歌之外的說話聲,畢竟之前他搞突然襲擊的時候,可是悄無聲息的。
不過跟他唱歌的聲音比,說話的聲音……過於清冷了。
有點像是君九歌二號。
喬夕真覺得她們太像了,年紀相仿,性格孤僻。
“也是,歌唱這麼好聽,怎麼會是啞巴呢。”喬夕故作自言自語的說道。
爾耳恢復了剛纔一言不發的狀態,臉上的表情似乎更冷了一些。
喬夕不緊不慢的繼續道:“你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給你鬆綁,至於你能不能離開,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沒等喬夕提問,爾耳就乾脆回答了她,“我不知道。”
“我還沒問呢,你也不用這麼謙虛吧。”喬夕調侃他的說道。
爾耳不再像之前那樣無視她了,他的眼神帶着些許的審視,喬夕迎着他的目光,問,“你喜歡唱歌嗎?”
短暫的沉默後還是沉默,喬夕唉聲嘆氣道:“不回答,我就當你是默認不喜歡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喬夕起身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把匕首,慢慢走到了他跟前。
對他笑了笑後,瞬間掐住了他的下巴,猛的用力撐開,隨即就舉起匕首對着他張開的嘴刺了下去。
出於本能,爾耳猛烈的掙扎了起來,喬夕不爲所動的舉着匕首繼續往下刺開,他的嘴脣瞬間就被刺到了,鮮血很快順着他的嘴角滑落。
喬夕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他的舌頭,“既然你不喜歡唱歌,也不喜歡說話,那留着舌頭也沒什麼用,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割了吧。”
“你可以直接殺了我。”爾耳藥業切齒的說道,緊接着就抿住了嘴巴,一副準備赴死的模樣。
喬夕已經找到了他的弱點,他不怕死,可他怕不能說話。
他在馬錢邦眼裏可能就是一個大手,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可這個殺人機器卻會去一個酒吧駐唱,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唱歌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件就算可能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還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因爲喜歡。
喬夕更加用力的想要掰開他的嘴,看不出半點裝樣子的笑說道:“殺人的事兒我做不了,割舌頭的事嘛,我勉強還是願意的,只是這手法有點生疏。”
“可能會有點疼,請你多擔待。”
匕首已經頂住了他的牙齒,差一點點就要‘成功’了,緊要關頭,爾耳還是說話了,“喜歡。”
雖然說的很不清楚,但喬夕勉強能聽懂。
她慢慢鬆手抽回了的匕首,示意他,“再說一遍。”
“喜歡。”爾耳這次的回答很肯定,算是把他心裏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喬夕對他的回答也很滿意,不過她對這一招也不是百分百有信心。
可能是她小看了她對這條舌頭的重視,一個熱愛唱歌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成爲一個啞巴吧。
喬夕把匕首丟在了一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理解的向他請教,“那你好好唱你的歌就好了,幹嘛還幫馬錢邦做那種事?”
“他救過我的命。”爾耳乾脆的回道。
喬夕聞言會意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之前她還在猜測他們的關係,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要說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那爾耳替他做那種事也說的過去。
喬夕接着又問道:“你知道馬錢邦要的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爾耳如實的告訴喬夕,“我只按他的命令辦事,還有,保護他。”
“馬錢邦是什麼人?”喬夕知道他身份不簡單,就是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
爾耳看似對他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大概的說道:“他在江城有點勢力,乾的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勾當。”
“他來京城就是衝着君九歌來的?”喬夕連忙又問。
問完又覺得不太對,糾正道:“衝着她手裏的東西?”
爾耳再次保持了沉默,喬夕已經覺得有些累了,精力有些跟不上了,只想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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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復園。”喬夕毫不掩飾的威脅他,“不是我威脅你,想死很難,往往都是生不如死的比較多。”
“如果你願意嘗試一下,我現在就可以喊他們進來。”
爾耳能從喬夕的眼神中看到那種堅定,還有……
她跟天殺門的關係,那個來救她的人不是天殺門中普通的一員,是有身份的人。
什麼身份他不知道,但絕對是很重要的身份。
短暫僵持後,爾耳還是給了她肯定的回答,“是,我不知道他要找的是什麼東西,但那個東西可以幫到他。”
“怎麼幫?”喬夕越聽越迷糊。
爾耳搖了搖頭,“不清楚。”
喬夕知道她沒有騙他,“最後一個問題。”
“你怎麼會暈倒在冷庫外面?”
“你不知道嗎?”爾耳雙眉微斂的反問她。
喬夕覺得他問這個問題有些過分了,語氣裏不禁充斥着怒意,“我都被你關進冷庫了,我能知道什麼?”
“他是來救你的。”爾耳似是有意的在提醒她。
喬夕沒好氣的說道:“多虧了你,我被救出來的時候就剩小半條命了。”
“我隱約看到是個男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誰,是他打暈了你?”
爾耳對最後這句話似乎很不滿,這點喬夕也能理解,作爲一個男人,一名合格的大手,甚至是殺手,被人打暈實在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非常的影響尊嚴。
給了他一點調整心態的時間後,喬夕繼續問,“他長什麼樣子,你能幫我畫下來嗎?”
“我不擅長畫畫。”爾耳乾脆的拒絕了。
喬夕也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勉強了,只能適當的降低要求,“那你給我描述一下?”
爾耳對他的印象很深刻,畢竟他很少會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