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這麼一喊,老爺子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小姑娘沒能及時剎住的側過了身的,她對着的剛好是祁瑾程的位子,所以湯汁應該是灑在祁瑾程身上的。
但喬夕是第一個察覺到的,所以用最快的速度擋在了祁瑾程面前,讓湯汁都灑在了自己身上。
沈之秋被嚇的丟了魂,回過神的第一反應就是查看喬夕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燙着?”
祁紀禮也有些慌神的急忙道:“趕緊去醫院吧。”
“快快快。”他手忙腳亂的就想去找司機。
喬夕趕緊攔住了他,“爺爺,我沒事。”
沈之秋一千一萬個不放心的問道:“真的沒事嗎?”
“沒事,不燙。”喬夕肯定的說道。
只能說有一點點的燙,但絕對不至於燙傷。
小丫頭更是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喬夕面前,一副罪該萬死的模樣向喬夕道歉,“少夫人,對不起,我怎麼那麼不小心,我……”
喬夕可是被她這麼一跪給嚇着了,“快起來,你又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小姑娘一個勁的向喬夕道歉,“少夫人,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喬夕看她這副自責的樣子可不像是裝出來的,自然也不會跟她計較,“我真的沒事,你快起來,你起來我就沒事了。”
小姑娘用力搖着頭,說什麼都不願意起來。
沈之秋替喬夕勸說她道:“蘭丫頭,起來吧,你這樣會嚇着小夕的,你要是嚇着她來了,她以後可不敢來了。”
聽她這麼說,小姑娘猶豫着站了起來。
喬夕寬慰她的說道:“真的沒事兒,這可是正宗的燕窩面膜呢。”
這應該就是爺爺準備的飯後甜點了,她舔了一下嘴角,味道是真不錯。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說那樣的玩笑話的,二老對她得好感度又大大的增加了。
祁紀禮看他們聚在這裏,連忙提醒道:“快去把衣服換了吧,別感冒了。”
沈之秋隨即吩咐小姑娘道:“蘭丫頭,去我房間最裏面的櫃子取兩件歡喜的衣服給小夕。”
“我這就去。”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趕緊去取衣服了。
喬夕也覺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那我先去洗手間。”
沈之秋一臉關心的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喬夕笑了笑道:“奶奶,我自己去就行,馬上回來。”
祁瑾程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喬夕剛剛擋在他前面的那一幕不停的在他腦海中回放,雖然知道她沒事了,可依舊讓他心有餘悸。
他開始慢慢的相信喬夕對他說的每句話,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在危險時刻,她居然會奮不顧身,毫不猶豫的擋在他面前。
害怕,緊張,擔心,感動,不止這些情緒,他的心從未這樣亂過。
沈之秋看着傻愣在那的人,沒好氣的催促他道:“還不跟上去?”
祁瑾程終於緩過了神,後知後覺的疾步跟了上去。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祁紀禮不滿的說道:“臭小子怎麼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沈之秋也有同感,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祁紀禮忽然一臉正色的對她說道:“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沈之秋給了他一個很自信的眼神,說道:“流言蜚語,我從來都不信。”
“我是信了。”祁紀禮感慨着說道:“我是信了年輕人之間的情情愛愛了。”
沈之秋微微搖了搖頭,低聲呢喃道:“能爲對方付出生命的愛情,哪是普通的情愛能比的。”
祁紀禮有些驕傲的再次感慨道的:“這小子是上輩子造福了,這輩子纔能有這樣的造化。”
話音未落,沈之秋就一臉認真的叮囑他道:“你可得盯着點,不能讓小夕受半點委屈。”
祁紀禮稍稍愣了愣後,有些爲難的說道:“這怎麼成我的事了呢?”
沈之秋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這事兒他非辦不可了。
祁紀禮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沒看到那臭小子剛纔緊張的樣子,他們的事兒咱們就甭管了。”
說到這裏,他忽然又想起什麼的反問她道:“你之前不是不讓我管麼,現在怎麼又……”
話沒說完,沈之秋給了他一個眼神,說不上威脅吧,但足夠讓他閉嘴了。
喬夕剛走到洗手間門口準備進去,手腕忽然就被抓住了,她轉過身就看到了祁瑾程,祁瑾程二話沒說的牽着她的手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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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其中一個房間外,他打開門拉着喬夕進去了。
房間裏有一個獨立的洗手間,他打開洗手間的門對喬夕說道:“快進去換吧。”
喬夕下意識的環顧了一下房間的環境,不由的問了句,“這是你的房間。”
“我們的房間。”祁瑾程糾正了她的用詞。
喬夕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洗手間,她正準備關門卻發現祁瑾程也跟着進來了。
他是想幫她換衣服?
喬夕趕緊的勸阻了他的好意,“老公,你就別進來了吧。”
“這裏畢竟是老宅,我們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她小聲在對他附耳。
倒不是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是對他防備幹嘛的,是場合不對。
祁瑾程沒有聽勸的還是跟着她進去了,然後關上了浴室的門,他倏地把喬夕抵在了牆上,用勾人的嗓音對她說道:“第一,這裏是我們的房間,沒人敢進來,第二,是奶奶讓我來的。”
沒等喬夕從他的誘惑中回過神,祁瑾程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她溼漉漉的衣服上,“快把衣服脫了。”
雖然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祕密’了,可被他這麼盯着脫衣服多少還是有點……
喬夕不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祁瑾程立刻看到了被衣服剛好遮住的一抹發紅的地方,他瞬間神情嚴肅的緊張道:“都紅了。”
喬夕的目光順着他的視線看向了那抹發紅的地方,她故意清了清嗓子,悠悠的說道:“這可不是燙着的,我記得是昨晚某人……弄出來的。”
被喬夕這麼一提醒,祁瑾程似乎是想起來了,但他裝失憶的說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