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找一找也不是不可以。
低頭看了一眼爲情困了這麼多年,還假裝歡樂的嚴辰哲。
殷帥忽的覺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我會託人幫你打聽打聽的,能不能找到,就不一定了。”
殷帥說完,拉起已經醉倒了的嚴辰哲,然後去樓上開了個房間,將嚴辰哲扔了進去。
他也喝了酒,索性躺在嚴辰哲身側,一起睡下了。
“啊!”
一大早,一聲驚吼,將還沒睡醒的殷帥吵了起來。
皺着痞帥的俊臉,殷帥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眯着雙眼,看着已經跳下牀的嚴辰哲:“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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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辰哲瞪着大眼:“怎麼了?你怎麼能睡在我的牀上?”
殷帥打了個呵欠,皺着眉坐了起來:“你喝多了,我也喝了酒,開了個房間睡個覺而已。”
嚴辰哲很是嫌棄地哼了一聲:“什麼睡個覺而已,這要是傳出去,小爺我臉往哪裏放?”
殷帥聽的有點莫名其妙,笑着微微搖了搖頭:“行了,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昨天晚上還念着人家女孩的名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呢。”
嚴辰哲嘴角抽了抽,白了殷帥一眼:“我只是恨她。”
殷帥起牀,站了起來:“放下仇恨,你才能真的放下她,開始新的快樂生活。”
嚴辰哲“切”了一聲,“你呢?還說我。”
殷帥動了動脣,頓了一會才道:“我是在順其自然,沒有再遇到心動的對象。”
嚴辰哲笑了笑:“我跟你一樣,也沒再遇到。”
殷帥斜嘴勾了勾脣,嚴辰哲這張嘴,還真是硬的很:“那希望你早點遇到,放下過去和仇恨。”
嚴辰哲微微冷笑了一聲:“嚴家的男人,瑕疵必報的,總要給那個女人點兒顏色看看纔行。”
殷帥皺起痞帥的俊臉,敢情兒他剛剛說的話,都是白說了!
兩人一起在夜豪吃了早餐,然後便分道揚鑣了。
謝雨和易白請了一個月的假度蜜月。
謝雨不在,潘水便忙碌了起來。
原本按照易白每天給他的劇本,他跟小夏相處的還算順利。
只是易白這一走,可是苦了他了。
幸運地是他家少夫人會給他提點,再加上他確實忙,能儘量住在夜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回九園的。
小夏也自是知道潘水的工作特殊,不能隨便接打電話,回消息也不可能及時,只是在早中晚三餐時間,纔會給潘水發消息聊幾句。
自從小夏被調到九園的西苑之後,她幾乎不再出九園,刻意的與外界減少了聯繫。
她自是一個聰明的女孩,知道怎樣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孟夢和殷鈞約定了允許求婚的時間,需要兩人戀愛半年以上的時間。
雖然殷鈞年齡不小了,但是還是遵循了孟夢的要求。
再剋制半年,他覺得自己大概應該可以忍受的。
易白婚禮後不久,孟夢的甜品店也開業了!
殷鈞每天下班了,會去甜品店裏幫忙。
殷母沒事的時候,也會到孟夢的店裏幫忙。
只是孟安雅基本上每次都跟着殷母,一開始孟夢對孟安雅還是很熱情的。
後來偶然間一次,殷母提前有事走了之後。
她去洗手間回來,發現孟安雅在後廚裏一副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但是聽到她推門而入後,卻又立馬換了一副巧笑嫣然的樣子。
一開始她只是以爲孟安雅可能遇到了煩心事。
可是後來多次發現孟安雅這種兩個面孔的樣子後,她套過孟安雅的話。
她沒有煩心事,但是卻特別向她打聽關於嚴少的事情。
時間一長,孟夢算是明白了,這個孟安雅是惦記上嚴少了。
從有了這個意識之後,孟夢便開始不喜歡這個看上去很是乖巧可愛的女孩了。
孟夢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殷盈,殷盈知道後,笑着說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孟夢雖然不明白殷盈這話的意思,但是也能猜出來,嚴少不是隨便的女人可以惦記的。
但是,殷盈告訴她,孟安雅的來歷後,孟夢整個人都不好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孟夢讓殷鈞去跟殷母轉達,她的甜品店不歡迎孟安雅!
殷鈞小心翼翼地詢問孟夢原因,但是孟夢卻冷着一張臉,什麼都不肯說。
清純可愛的小臉上全是慍怒,並且將他關在了門外。
殷鈞皺着眉,一臉的凝重。
回了自己的書房,給自己母親打過去了電話。
殷母正和孟安雅在選禮服,還有三天在濱城有一場規模很大的慈善晚宴。
參加的人不僅僅是濱城的上流圈的人,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流精英都會來。
“安雅,你先選,我接個電話。”殷母將平板電腦遞給了孟安雅,站起身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孟安雅接過平板,對着殷母笑了笑:“好的,乾媽。”
平板電腦上是設計師發過來的禮服款式圖案。
孟安雅翻看了一下,是一個在C國影響力並不少的設計師設計的禮服。
孟家以前在青城也是規模和殷家差不多的規模的豪門,但是經歷了十年前的一場經濟危機之後,便開始走下坡路了。
所以,她參加活動的禮服,基本上都是去租借的,很少定製。
一套定製禮服,十幾萬甚至好幾十萬,家族分配給的生活費,她不捨得花費在基本上只能穿一次的高定禮服上。
沒想到殷母居然捨得給她定做高定禮服。
再加上這種高端的慈善晚宴,她根本不可能再邀請之列的。
他的父親也不可能帶着她出席,肯定是帶着他哥參加,尋找商業機會的。
她可是要把握好這次機會,打入更高層次的名媛圈。
殷母接了電話:“兒子,有什麼事情嗎?”
殷鈞緩緩地吸了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聽起來溫和:“嗯,媽,有點事情想跟您說,方便講電話嗎?”
殷母聽出來殷鈞語氣不怎麼正常,擡頭看了一眼正在低頭認真選禮服的孟安雅。
然後一邊朝着客廳外走,一邊對着電話道:“方便,說吧。”
殷鈞微微沉了一口:“你有沒有跟小夢說什麼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