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囚寵:冷情總裁寵入骨》
前臺,接待看到他趕忙站起身,鞠了一躬。
“莫總,請問有何吩咐?”
“幫我查一下有沒有一個叫做邵安喬的女保鏢住在這裏,是顧氏集團的人。”莫塵軒恢復了沉着,眼角卻止不住顫抖着。
聞言,接待一愣,神色有些爲難。
“抱歉,莫總,這些我們都是絕對保密的,請您諒解。”
一怔,莫塵軒旋即垂下目光,驀地,點了下頭,不再爲難接待。
而是想了想,又問道。
“顧氏集團明天什麼時候退房?”
“早八點。”
聞言,莫塵軒再度陷入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他轉過身去走遠,站在落地窗前,撥了一通電話。
“莫總。”
很快那邊李叔接聽,恭敬道。
“明天八點左右,在酒莊門口幫我盯好顧氏集團的所有人,尤其是女保鏢。”莫塵軒目光幽深,滿是霸道地發出命令,一頓,又補充道:“邵安喬很有可能在裏面。”
“……”
那邊一怔,很顯然,這個消息震驚了李叔。
“真的麼,莫總?”
反應過來,李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三年來,他按照總裁的吩咐不停地找那個女人,幾乎翻遍了全世界。
然而,一無所獲,就好像她真的人間蒸發了。
沒想到,他們找了三年的人,此刻竟與他們住在同一個酒店。
而且,還被總裁偶然撞到了。
“嗯,不會有錯的。”
莫塵軒點點頭,說着,目光滿是堅定。
他絕不會認錯她的背影。
“好,莫總放心吧。”
再度點點頭,莫塵軒掛斷了電話。
不知沉思了多久,終於,他拾起目光,將思緒拉回現實。轉過身去,剛要走,卻一怔。
倪沐陽朝他走來,同他一樣,微微錯愕。
“你也沒睡?”
走過來,倪沐陽也望向窗外,無奈問道。
“嗯,睡不着。”
“我也是,時差傷不起啊!”
一句話過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時間氣氛有些沉寂。
兩個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知過了多久,莫塵軒率先打破了沉默。
目光幽深而悠遠,他薄脣微啓,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剛剛見到了邵安喬。”
“……”
那一霎,倪沐陽震驚地睜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在哪?!”
“影劇院,只看到了背影。等我追上去時,她已經不見了。”
“確定沒看錯麼?”
“確定。”
莫塵軒點點頭,無比肯定。
就這樣,倪沐陽陷入了沉思,目光復雜至極。
那麼也就是說,邵安喬此時此刻也在布朗酒莊,就跟他們住在同一個酒店?
想着,全身的血液都一點一點沸騰起來了。
“明天八點左右她就走了,我已經吩咐李叔在門口盯着,沐陽,你也去吧?”
驀地,莫塵軒再度開口,終於轉過頭望向倪沐陽的側臉。
一怔,倪沐陽也轉過頭來,對上他幽深的眸子。
“爲什麼你不親自去?”
錯愕着,他問出這樣一句話。
親自找到邵安喬,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明早我有個重要會議要開,脫不開身。”
聞言,倪沐陽再度一怔。
那麼,也就是說,明天很有可能是他先找到她對麼?
他是不是,有機會了?
想着,倪沐陽攥緊了雙拳,目光愈發複雜。
“早點睡吧,我先回房間了。”
不知過了多久,莫塵軒丟下一句話,轉身邁開了大步。
然而剛走了幾步,卻被身後的男人叫住。
“塵軒。”
腳步一頓,他回過頭去,對上那雙淡藍如寶石的眸子。
“你愛她麼?”
——
一想到也許明天就能找到她了,莫塵軒更是輾轉難眠。
剛有了點睡意,無奈已經天亮。
爲此他爬起來,去洗了個澡,然後去準備會議的資料。
會議結束時,已經是十點鐘。
剛從會議廳走出來,他就直奔酒莊大門。
見他走來,李叔和倪沐陽下了車,倪沐陽迎上前來。
望着他,卻搖了搖頭。
“塵軒,顧氏集團的人已經走了,我們沒有找到安喬。”
一邊搖頭,他一邊說出這樣一句話,當即冰凍了那個男人的心。
一怔,莫塵軒頓住腳步,目光旋即黯然下來。
他身後,邊若離也是一怔,垂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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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李叔也迎上前來。
“莫總,八點鐘跟隨顧總出來的,只有四個女保鏢。我們看的很仔細,其中,並沒有安喬……”
說着,李叔口吻有些低落,他知道他的老闆有多麼期待找到她。
他也知道,當他們告訴他沒有找到時,他有多麼失落。
那時,莫塵軒一貫的霸道與淡漠,一雙幽深的眸子卻止不住落寞。
他不可能看錯,那張背影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境中,他不可能看錯!
究竟是怎麼回事?!
邵安喬,你究竟在哪?!
內心在咆哮着,表面上,他卻仍舊淡漠而沉着。
轉過身去,他冷冷走開,背影是說不出的絕然。
他一定要找到她,即便是翻遍全世界,也要找到她!
邵安喬,你別想逃!
因爲徹夜無眠,回到房間後,男人倒頭便睡。
只是,睡得並不好,多少個夜晚那萬劫不復的夢魘,再次席捲而來。
三年了,三年了!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被思念與沉寂折磨得快要瘋掉!
三年前,H市。
深夜,醫院中一片寂靜,本該幽暗的樓道此刻卻燈白如晝。
病房門前,邊若離不安地踱着步。
莫塵軒當即一怔,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怎麼了?”
走過去,他叫住不安踱步的邊若離,肅然着問道。
一愣,邊若離猶豫了半響,坦白。
“安喬,不見了……”
“……”
那一霎,男人倏地睜大了眸子,身體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朝病房望去,果然,病牀上空空如也。
那時,在他腦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她離開了。
這次,徹底離開了。
反應過來,他竟是罕見的沉着,就好像,那個女人不管是不是真的走了,走去哪了,都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