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囚寵:冷情總裁寵入骨》
車內充斥着那個男人冰冷又緻密的氣息,邵安喬輕輕深呼吸一口,眉頭微蹙。
這樣的氣息,她並不喜歡,總覺得太壓抑,令人喘不上來氣。
“去明嘉演藝公司,先接個人。”
目光望着窗外,莫塵軒直接命令道。
邵安喬卻愣着,明嘉演藝公司她是認識,前天那位田小姐就是在那家公司的,恐怕現在也是去接她,只是……
“莫總,請問怎麼走?”
她纔剛來這座城市三天,而他就將她當做司機使喚?
誰知,到了明嘉演藝公司,等在那裏的並不是那位田小姐,而是另一位影星。
邵安喬卻並不驚訝,只脣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這男人還真是一天換個女人!
來公司接她,根本不是要去接她喫飯,而是又要羞辱她吧?
莫塵軒,你還真是能耐啊。
“莫總,請問接下來怎麼走?”
見女人上車來,關上門坐好,邵安喬又問道。
因有了陌生人,她對他更是冰冷更是恭敬,好像與他完全只是工作上的關係。
然而不等莫塵軒說話,那黏在他身上的女人便細聲開口。
“莫總,這是你的新司機啊?”
冷笑、不語,邵安喬目不轉睛盯着後視鏡上,那個男人的臉。
果真男人邪邪又玩味地一笑,與她對視,一字一頓緩緩道:“去Green酒店。”
邵安喬不再望他,脣角笑意漸漸斂去,盡是冰冷與孤傲。
Green酒店她還是認識的,就在附近,爲此直接一踩油門將車開出老遠。
後座上,女人已經等不及,開始對他挑逗起來。
纖細的手來回撫摸着那結實的胸膛,嬌軟的身子直接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卻無動於衷,只脣角掛着邪魅的笑。
“別急,一會兒就到酒店了。”
不管後座上的人怎麼折騰,邵安喬面不改色,只專注地盯着前方,目光愈發淡漠。
一雙攥緊方向盤的手,骨節處微微泛白。
猛地一踩剎車,車子停在酒店門前。
東方黑龍 https://power16888.com/
“莫總,到了。”
一邊望着那張邪笑的臉,邵安喬一邊淡漠道。
因爲她剎車太急,後座上的女人猝不及防差點被撞到,剛要抱怨,莫塵軒的聲音卻先傳來。
“下車,先去喫飯。”
與他對上目光,邵安喬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話,手一緊,才緩緩鬆開方向盤。
“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莫總完事讓司機來接你回公司吧,別太晚,兩點鐘還要與顧總會面。”
話音剛落,邵安喬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外面微寒的空氣侵襲而來,將她身上的熱度無限冰凍。那雙漆黑的眸中,沒有一絲溫情。
她可不想跟那對男女一起喫飯,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喫完飯,他可以自己開車回公司,也可以叫司機來接他,還要她做什麼。
莫塵軒當然不肯放過她,緊跟着下車。
“我說一起喫。”
緊緊盯着邵安喬,只短短五個字,卻盡是壓迫感,不容妥協。
邵安喬回過頭來,不閃不躲與他對視,第一次那早已隱沒的倔強重新浮現在她的面孔上。
然而只片刻,便被她壓抑下去。
攥緊雙拳,她竭力淡漠地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聲音,卻已有些沙啞。
繼續凝視着她,過了好久莫塵軒才鬆開目光,一抹滿意的笑緩緩勾起。
他就是要這樣羞辱她,這女人還算聽話,自從四年前那晚,再也沒抗拒過他。
邵安喬,這都是你應得的懲罰與報復。
那是有生以來,邵安喬喫過的最煎熬的一頓飯。
不得不說,這次那個女人很會挑逗,喫飯時都不閒着,一直在挑逗那個男人。
而他也不厭倦,時不時低笑幾聲,惹來女人更加過分的挑逗。
大大的餐桌上,菜餚豐盛,邵安喬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坐在他們對面,看着他們打情罵俏,她還得淡然自若,保持那一貫的孤傲。
她再一次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沒有自由的玩偶。
自由,她究竟什麼時候纔可以自由?
這個該死的男人,究竟什麼時候纔可以放過她?
酒店就在餐廳旁邊,喫完飯,那對男女便朝酒店走去,邵安喬終於解脫了。
望着那對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邵安喬終於眨了眨眼睛,眼角一陣刺痛旋即傳來。
正午灼目的陽光下,那張高挑的身影卻盡顯孤寂。
然而只埋頭苦笑,邵安喬不卑不亢,徑直朝那輛黑色賓利走去。
莫塵軒讓她先把他的車開回家去,待會兒去公司讓司機來接,晚上下班直接坐她的車回家。
看了看錶,時間還很充裕。
車子緩緩朝別墅區駛去,在又一次拐彎時,邵安喬終於神色一凝,目光緊緊鎖在後視鏡上。
眸底,肅然中是一分警覺。
被跟蹤了麼。
看來,她的任務要抓緊完成了。
下一個路口,邵安喬緩緩勾起了脣,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一陣巨大的車胎摩擦的聲音傳來,車子漂移駛入那個路口,等跟蹤車輛好不容易拐過來時,黑色賓利早已不見了蹤影。
小小的插曲過後,邵安喬毫髮無傷地回到了家。
回家後,邵安喬索性又自己做了頓飯喫。
剛剛她根本就沒怎麼喫,這會兒忽然很餓,還是一個人的時候自在啊。
喫完飯,已是一點一刻,兩點鐘午休時間就結束了。
步行出門,邵安喬只能坐公車回公司了。
然而,剛走到大門口,便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那裏。
見她出來,司機李叔下車,對她恭敬地鞠了一躬,道:“邵小姐,莫總命我先來接您,再去接他。”
李叔是一個很老成的男人,年紀不大,卻很穩重。
聽說,是莫塵軒的心腹。
不過這卻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明明比邵安喬資深,卻對她很是恭敬。
爲此邵安喬也微微點頭,才問道:“你來多久了?”
“剛剛纔到。”
聞言,邵安喬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又要搞什麼,不過自己沒有耽誤什麼時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