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過蘇懷天就算被責罰,也不過是被罰一兩個月的緊閉,但從未想過蘇城明會一氣之下直接廢了他的皇子身份!
莫說衆人了,就連蘇輕盈與蘇子翼亦有些詫異。
其實他們又怎會知道,對蘇城明來說,蘇輕盈就是他心尖上的肉,這蘇懷天敢打她的注意,無疑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不!不不!父皇,兒臣知錯了,求您看在母妃的份上,饒了兒臣這一次吧,您不能廢了兒臣的身份啊!父皇,求您開開恩,饒了我吧!”一聽蘇城明要廢掉他的皇子身份,蘇懷天渾身如墜冰窖,登時什麼也顧不上了,連連磕頭求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蘇輕盈一臉漠然地站在蘇子翼身邊,絲毫不爲所動,黝黑的瞳孔閃爍着寒光凜冽。
哼,不殺他還真是便宜他了!
“御林軍何在!”蘇城明懶得再聽他的求饒,英挺的面容上噙駭人的冰冷,直接叫來了御林軍。
“稟皇上,屬下在!”
“將這逆子給朕押下去,即刻逐出皇宮!”一句話,幾乎是給蘇懷天下了死刑。
“是!”兩個御林軍上前,不顧蘇懷天的大喊大叫,直直將他光溜溜地拖了下去。
偌大的偏殿再次恢復了寂靜,蘇城明看了眼老淚縱橫的江寧侯,輕嘆了一聲,“江愛卿,今日之事是朕對不住你,朕承諾你,定當傾盡全力,讓御醫治好令愛的癡傻之症。”
不管怎麼說,這事是他們皇家有愧於他們。
“老臣謝過皇上。”
好好的百花會出了這種事,誰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致,因此,百花會早早就散了。
蘇輕盈洗了個澡躺在朝陽宮的牀榻上,不知爲何,渾身熱得慌,雪白的裏衣被她扯得鬆鬆垮垮得掛在身上,透出了裏面水紅的肚兜。
“熱……好熱啊……季嫣兒到底給我喝的是什麼?藥性後勁居然這麼烈!”身體莫名出現這種熱得不尋常的情況,蘇輕盈是再清楚不過原因的了。
特麼的!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有幸被人下春藥了!
此刻她臉頰酡紅,雪白的皮膚中透着點點誘人的粉紅,紅潤飽滿的朱脣輕啓,不斷呵出絲絲熱氣,一雙點漆般的鳳眸似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令人心醉。
“嗯……好熱……”蘇輕盈緊緊咬着下脣,以防止自己無意識吐出那嬌羞的字音。
“盈兒。”熱潮中,蘇輕盈似乎迷迷濛濛間聽到了獨屬於君璃夜那低沉富而有磁性的聲音。
“阿璃,阿璃,是你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媚藥的藥性在作怪,蘇輕盈似乎真的看到了君璃夜的容顏。
“盈兒,你爲何渾身如此之燙?”低頭看着她那副媚眼如絲,嬌不可媚的模樣,君璃夜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微微深了深。
沒想到剛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就被她反手一把抓住了,只聽她嬌媚着聲音呢喃道:“阿璃,我好熱,我好熱,我被下藥了,阿璃……”
“是誰!誰敢動本王的女人?”聞言,君璃夜眼底漫開了驚人的戾氣。
“阿璃,我好熱,你救我……”蘇輕盈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從牀上坐起來將君璃夜一把撲倒在了身下,一想到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索性也就不矜持什麼了,對着他的薄脣又啃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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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璃夜本就被她這嬌媚的模樣弄得動了情,哪裏還經受得住她這般熱情的攻勢,不一會兒就被她撩起了一身火,他強忍着身體對她的強烈渴望,沙啞些嗓子道:“盈兒,你若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再繼續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艹,君璃夜,你磨磨蹭蹭什麼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快熱死了,不行你就躺着,老孃自己來!”蘇輕盈儼然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騎在君璃夜身上就開始扒扯他的衣服。
“盈兒,這可是你自找的!”君璃夜被她那句“行不行”的質疑氣得臉都黑了,惡狠狠地磨了磨牙,他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薄脣準確覆上了她那誘人的紅脣,開始了攻城略地。
本來他還想留着他們的初夜到成親那天的,這樣看來,是不用等到那天了!
溼熱的吻鋪天蓋地般落在了蘇輕盈臉上,脖子上,她雪白的肌膚上不斷留下了一個個獨屬於君璃夜的曖昧印記。
“盈兒,放鬆,不要怕,一切有我。”君璃夜微微俯身,溫熱的薄脣輕輕在她脣瓣上輾轉纏綿,低沉溫柔的呢喃不斷舒緩着她的緊張,不知不覺,蘇輕盈就完全沉浸在他溫柔繾綣的親吻裏。
君璃夜溫柔地將她散落到臉頰上的青絲別到了耳後,血紅的狹眸帶着狂熱的光芒,忽而開口:“盈兒,可還記得你贈給本王的七十二式春宮圖麼?”
額……七十二式春宮圖?!
蘇輕盈猛然一個激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
臥槽!這賤人居然還記着這茬!
“阿璃,人家開玩笑的……”哭瞎!
聞言,君璃夜俊美無儔的容顏綻開了極爲燦爛的笑容,聲音很輕,輕得蘇輕盈小心肝一顫,“可惜,本王當真了。”
“……”蘇輕盈一噎,淚流滿面了。
自己挖的坑,含着淚也要跳進去!
紅帳落下,紅燭滅,徒留滿室旖旎……
第二天,日曬三竿,這天夕兒很難得地沒有過來拖她起牀。
經過昨晚激烈的戰況,蘇輕盈如今累得就像條死魚,躺在牀上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想到昨晚的花樣七十二式,蘇輕盈就有種捂面流淚的衝動。
尼瑪!這君璃夜簡直不是人!戰鬥力絕對跟他的武功一樣變態!
她昨晚都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了,好不容易醒來了又再次被他活活弄暈!要不是她本身就是練家子,她這小蠻腰非得被折斷不可!
現在還感覺兩腿哆嗦得厲害,哭瞎!
“盈兒,醒了?過來喝點粥吧,你這點體力不行,該補補了。”君璃夜神采奕奕地坐在內室的紅木雕花圓桌旁,不甚悠哉地喝着手中的熱粥,見她醒來,還特意衝她挑了挑好看的長眉。
“你滾!”對這賤人明顯的挑釁之舉,蘇輕盈惡狠狠地磨了磨牙,隨手抄起一個玉枕就扔了過去,“不公平,憑什麼同樣是折騰了一夜,你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我反而累得像條死魚?”
“嗯,這問題問得好,不如盈兒再與爲夫探討一番?”君璃夜輕鬆將她扔過來的玉枕接下,極爲曖昧得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