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碎片就在衣櫥下面,蘇輕盈伸手去拿碎片,卻發現被壓在櫥櫃下面拿不出來。
“奇怪,拿不出來,我們試試挪衣櫥。”
兩個人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挪動衣櫥:“奇怪,怎麼這麼重?那上面是不是有東西?”
廖飛飛後退了幾步,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蘇輕盈把碎片拿出來,廖飛飛站在椅子上看衣櫥上方。
上面只有幾封信,奇怪的是,把信拿下來,書櫥立刻輕了很多,輕輕一推就推動了。
蘇輕盈高興的拿着碎片,又有兩百個金幣到賬了!
廖飛飛把信打開,裏面寫的竟然是當年令尹威脅幹意丈夫的信,沒想到竟然在這兒,已經落了一層灰了。
蘇輕盈高興的看着這些信:“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了,我們現在可以制裁這個令尹了,還喫什麼飯,快去取出第三塊碎片啊!”
兩個人飯都沒喫就回到了家中把幹意女兒體內的碎片取出來,幹意女兒坐起來,皺着眉頭揉了揉太陽穴,看到蘇輕盈和廖飛飛後,後退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幹意聽到這個房間有動靜,立刻跑進來,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在其他的時間內說話,十分激動:“丫頭,過來,是孃親。”
幹意的女兒往幹意的身邊挪了挪,幹意握着女兒有溫度的手,激動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你醒了。”
幹意女兒把一只手抽出來,小聲說道:“孃親,輕點,疼。”
幹意趕緊看着自己女兒手上的手,緊忙說道:“好,孃親不碰,孃親不碰,不碰就不疼了,你怎麼樣了,身上除了這兒還有沒有別的傷?”
幹意的女兒搖了搖頭,軟糯糯的問道:“孃親你是怎麼了?我不過睡了一覺,你怎麼變得這麼緊張。”
“因爲碎片在她體內的緣故,她沒有任何對時間的概念,每天只能像機器人一樣,根據設置好的程序走流程,現在她有了自己的意識,和以前不一樣了,只是少了之前的記憶。”廖飛飛解釋着,一只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抵着幹意女兒的額頭上,唸了一串咒語後,把手收回來,說道,
“她以前痛苦的記憶也被施術者刪去了,現在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了,不再是什麼有碎片在體內的半生半死,只會做那麼點事情的人了。”
幹意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跪在地上:“多謝二位少俠,如果不是二位少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好。”
蘇輕盈和廖飛飛都被這一跪搞一懵,趕緊把幹意扶起來:“你快起來,這一切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好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人證了。”
“什麼人證?”
“這件事情,你有知情權,但是孩子畢竟是剛剛睡醒,還是多陪陪孩子吧,還有她的手腕,帶她去看看大夫吧。”廖飛飛從自己身上拿出一袋錢,放到牀上。
幹意道了謝後,拿起錢袋領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院子,應該是去找大夫了。
只剩下蘇輕盈和廖飛飛兩個人,來到了幹意丈夫的房間,廖飛飛把信遞給了幹意的丈夫:“這些我們都知道了,這就是證據,你的女兒也恢復正常了,現在只缺一個證人了,跟我們上公堂吧,這件事結束後,這裏會重新上任一個官員,希望到時候你們這裏可以好起來。”
幹意的丈夫顫抖着拿着信,指着牆角:“那下面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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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飛飛從包裹裏面拿出一個小鏟子,默唸咒語,小鏟子竟然自己動了起來,沒過一會兒,一個小箱子就被挖了出來。
蘇輕盈趕緊走上前,箱子裏面竟然滿滿一箱子的黃金和幾封信,信的內容是令尹給他的威脅信:只要有人敢去報官,就打斷他的腿。
蘇輕盈看着幹意丈夫的腿:“所以,你去報過官,是嗎?”
“是啊,官官相護,我真的被打斷腿送了回來,爲了避免幹意也受這種苦,我一直攔着未讓她去。”
“證據,證人現在都齊全了,太好了。”蘇輕盈十分高興道。
廖飛飛一手刀打在了蘇輕盈的後脖上,蘇輕盈沒有一點防備,暈倒前還不明白廖飛飛爲什麼這麼做。
等蘇輕盈再睡醒,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蓋了一牀被子,蘇輕盈坐起來,活動活動自己的脖子,小聲道:“這個廖飛飛,下手沒輕沒重,疼死了。”
不過這兒,自己怎麼回到皇宮了?
一個侍女見蘇輕盈坐起來,趕緊走過來問道:“皇后娘娘可是做了噩夢驚醒?外面天還沒亮,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天還沒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什麼時候睡着的?”蘇輕盈疑惑的問道。
“您昨晚睡得很早,現在估摸着,也就過了兩三個時辰吧。”
“那陽魚的災情呢?”
“娘娘您不記得了嗎?就是您發明的飛行器,把陽魚的災情解決了啊。”
難道自己,真的是做夢?這個夢好長,好真實啊,真實到讓她自己覺得,這個夢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但是侍女的話也不像是假的。
“這樣啊,那你先出去吧,我再睡會兒。”蘇輕盈躺回了牀上,閉上眼睛正要睡覺,突然摸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不對,這個世界,哪兒來的戒指!
那些都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難道自己睡着了就可以過去了?
蘇輕盈繼續睡覺,夢中好像有人對她說:
“本道長和司馬兄要繼續浪跡江湖了,這戒指就當是送你的道別禮吧。”
“本系統也要回家繼承家產了。”
第二天清晨,蘇輕盈睡醒後覺得渾身舒暢,侍女給她拿的衣服,竟然是她臨走之前封后大典的衣服。
好奇怪啊,蘇輕盈穿上了這身衣服,跟着侍女來到了大典上,坐在了君璃夜的身邊。
君璃夜給蘇輕倒了一杯酒,蘇輕盈接過喝下,把被子放在桌子的同時,餘光竟然看到了姜瓚,姜瓚也同時看向蘇輕盈,彷彿告訴着蘇輕盈,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一般。
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裏,是不是真實的都不重要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