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包攤開,是白色的藥沫。
喻色捲了捲紙包,把藥沫集中中正中央,然後微微傾斜,均勻的把藥沫撒在科科受傷的傷口上。
整個動作不疾不徐,一點也不象是在上藥,反倒象是在玩耍一樣。
身後,母子兩個幾次欲上前拽開喻色,都被那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攔住了。
別看四周人多,而且還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但是無論這些人說什麼編派什麼鬧什麼,男子都充耳不聞。
就如同機械人一樣,只負責護着喻色爲那只巨犬上藥。
喻色動作很快,撒完了藥又從隨身的揹包裏拿出了一塊紗布,然後還是不疾不徐包紮了起來。
最後,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然後一刻也不等的就站了起來。
蹲了好久,她腰好酸。
懷孕的女人最傷不起。
揉了揉酸脹的腰,她伸手去拉楊安安的手,“走吧,你看看阿姨。”
可她纔要邁步,就聽那女孩道:“等等,警察很快就到了,你治死了我的狗要負責任的,現場這麼多人看着,你休想抵賴。”
喻色脣角含笑,“你的狗差點撞了我閨蜜,我還能以德報怨的相救,你該對我說的是一聲謝謝,而不是這樣咄咄逼人,不然,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最後打臉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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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打臉的是我自己,明明就是治死了我的科科。”女孩的母親手指完喻色,轉手再指孟寒州,“還有他,反正你們弄死了我家的狗,我兇不過你們,那就等警察來了再說,在警察來之前,所有參與其中的人,誰都不能走。”
“報歉,我是孕婦,所以你這話我不會聽,剛剛救那只狗耗費了我的精力,我現在需要休息。”拉着楊安安就走。
反正這裏她是一分鐘也不想多呆。
只是覺得狗也是生命,錯不在狗而在於狗主人她纔會施救,不然,她是不會管的。
可沒想到這母女兩個還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了。
當她喻色是隨便什麼貓呀狗呀都治的嗎?
她只是碰巧遇到,再加上懷了身孕,想給肚子裏的寶寶們積積德罷了。
“不許走。”女孩的母親上前就想攔住喻色和楊安安。
不想,那身着黑衣西裝的人也跟着上前,直接攔死了她,她別說是拽住喻色和楊安安了,連頭髮絲都碰不到。
黑衣人一只手攔着女孩的母親,一只手做了一個請喻色和楊安安前行的手勢,大有她兩個想走就走,不需要理會這些人的意思。
人都送到了面前,喻色這纔有時間打量這個黑衣男子。
面生。
但是他說話的語氣還有整個人身上所流淌出來的氣場,卻分明是熟悉的。
象墨一墨二墨三墨四。
很象很象的那種。
就連身上這身衣服都象是那幾個人穿過的。
只不過那幾個人穿黑色西裝的上面沒有標誌,所以喻色也不好就此認定這男人是墨幾。
但是下意識的,這一刻她就覺得這男人是墨靖堯派過來保護她的。
都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他還派人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