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漫不經心,十分散漫悠閒的樣子。
那樣子,看上去真的很迷人…..
南冶心裏十分不甘。
滾動喉結嚥了一口口水,他低聲開口:“能不能不追究,放了古顏”
聞言,夏簡昭“噗嗤”一聲笑出聲。
她轉過臉,目光凌厲的朝太子投射而去:“不能。”
簡單直接的兩個字將南冶拒絕得很徹底。
南冶握了握拳頭,艱難的扯開脣齒:“古顏有什麼錯她不過是因爲太喜歡南勳所以一時糊塗做了錯事而已。”
“人,孰能無過就不能給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聽着南冶的話,夏簡昭從座椅上坐起來,她隨手抓了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開口。
“太子,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婦人之仁的一面,我今日開了眼界了。”
頓了頓,她磕了一顆瓜子,又才慢悠悠的開口:“古顏有現在,是自找的,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這沒什麼好談的。”
“你有這管閒事的功夫,還是好好管理你的後院吧。”
夏簡昭的話落下,紅脣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輕飄飄的笑容。
那笑意,鬼魅得很,令南冶脊樑骨一陣涼過。
“本宮的後院,好得很。”
感覺自己在夏簡昭面前實在太弱雞了,南冶說完這句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出門外,他正好遇到歸來的南勳。
兩個人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同時頓住腳步。
南冶的眸子裏燃起旺火,南勳則殺意騰昇。
還不等南冶開口,南勳便一個箭步衝上來
來遏制住了他的咽喉。
清冷少年目光凜然的盯着南冶的雙眸:“沒事,別來本王的王府,有事,更別來本王看見你就想打。”
一字一句,少年說得很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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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南冶從蠢兔子的院子裏走出來,心中一下子就惱了。
現在是那只蠢兔子午睡的時候,南冶以來,一定擾了她的睡眠。
這事兒他不能忍。
更不能忍的,是南冶無端端的去到蠢兔子的院子做什麼那是他該去的地方嗎也不看看那院子的女主人是誰的媳婦
南冶被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掌桎梏着咽喉,想要掙扎都無法,臉色都因爲快要窒息而憋得鐵青,更是一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他在心裏無比懼怕起來。
南勳的功力,遠遠在他的預料之外。
他,深不可測
“殿下,快鬆手吧,這樣下去太子會被你掐死的。”身後的姚治擔心出事,在少年耳畔小聲提醒。
少年這才鬆開手,渾身寒意凜然得令人不敢靠近半步。
南冶好半天才緩過來,他扯了扯衣領,咬牙切齒着。
“你想謀殺本宮未免太心急了吧”
聞言,南勳冷冷一笑:“要殺你,何須謀殺”
隨着南勳的一句話落下來,南冶的臉色沉到骨子裏。
南勳現在都明目張膽的對他不恭敬他可是太子,而他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王爺而已憑什麼這麼囂張
心裏裝着氣,但因爲剛纔被南勳極高的功力所震懾,他現在也不敢貿然與他動粗。
動起手來,自己只會是南勳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