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開個藥廠,開個醫藥公司。
專做市面上沒有出現的藥物。
她負責研發,再送到工廠加工。
象那種市面上沒有的新藥,只要藥效好,那銷量也一定好。
帶着親自採的藥,回到大酋長那裏。
大酋長和奇亞都在,喻色看了看墨靖堯的外傷,可最後只能選擇先爲大酋長處理傷口。
雖然已經有這裏的醫生爲大酋長處理過了,但是絕對比不上她處理的好。
她若是只給墨靖堯處理了外傷,那墨靖堯轉眼就好了,大酋長和奇亞一定會對她有意見的。
就算是嘴上不說,背後也會不舒服的。
如果她精神好,真不在意多處理幾個人的傷口。
可這會她困了。
才一懷上寶寶就犯困,她這孕期反應實在是來的太快了。
不過,才一懷上就能自己知道的母親,這個世上大抵也就只有她了吧。
第一個是大酋長,三種草藥搗爛了一起敷上,一種止血一種消炎一種止疼,才包紮好,大酋長就一陣感慨,“墨少,你這女朋友真是個寶藏女孩,什麼時候結婚?我一定舉全島之力,送你和喻小姐最好的結婚禮物。”
‘寶藏女孩’這個形容,墨靖堯深以爲然,他喜歡聽。
脣角輕勾,他眸色溫柔的看向走過來的喻色,“小色她是我的命。”
低低的一語,墨靖堯的聲音很輕很輕,更象是在喃喃自語,聽到喻色的耳中卻是一片暖,他現在又何嘗不是她的命呢。
“來,到你了。”她舉步就到了他身邊。
墨靖堯卻是指了指奇亞,“他先吧,我最後,我不急,不疼。”
爲她擋的匕首,他心甘情願。
然後,爲了不讓她心疼,他故意的這樣說到。
喻色看看他,再看看奇亞,只得道:“好。”
她要是不答應墨靖堯,只怕奇亞也會想多了。
於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才終於輪到爲墨靖堯處理傷口。
此時的夜已經深了。
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她面色微暗,全都是憔悴的模樣,惹得墨靖堯心疼了,“不如先睡覺,明天醒來再給我處理傷口也不遲。”
“不行。”喻色直接否定,耽誤一晚上,會影響傷口的癒合的。
“可是你臉色不太……”
大酋長看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墨靖堯,“瞧這小兩口卿卿我我的,還是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處理傷口吧。”
喻色被說的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
墨靖堯卻是低低笑開,絕對聽話的真的站了起來,“恭敬不如從命,我墨靖堯就聽從大酋長的建議了。”
說着,他彎身就要抱起喻色。
喻色身形一退,“墨靖堯,你受着傷呢,不許抱我。”然後她的臉更紅了。
就墨靖堯這行動,絕對坐實了‘卿卿我我’這個詞彙。
受傷了還要抱她,她真是服了。
“就隔壁,我行的。”
“你不行。”喻色拒絕,墨靖堯受傷的腿不能喫硬的走路,所以要拄着拐仗慢慢走到隔壁的。
連走路都不能大大方方的走,那怎麼抱她到隔壁?
“呃,小色,男人最怕被女人說不行。”當然,這一句他是傾身咬着喻色的耳朵說出來的。
很小聲。
小聲到只有喻色一個人聽到。
“滾。”喻色嬌嗔的瞪了墨靖堯一眼,然後握住他的大掌,牽着他往隔壁大酋長爲他們準備的小木屋走去。
墨靖堯一跳一跳的,就是單腿跳行。
眸光裏全都是牽着他走的喻色。
很近。
真的就是隔壁。
雪娜早就殷勤的爲喻色和墨靖堯推開了小木屋的門。
這是大酋長家裏用來招待貴客的小木屋。
與墨靖堯自己的那個小島上的小木屋一樣一樣的,只是外表古舊,內裏其實是很先進的。
就跟現代文明世界裏的酒店一樣一樣的。
洗手間裏還有熱水器。
牀也是最舒服的席夢思。
有些累了的喻色一進了小木屋就躺到了牀上,真舒服。
左看右看,雖然很滿意,不過還是有點落寞的,“墨靖堯,那個帳篷白搭了。”
小木屋裏的條件雖然好,可是她更懷念那個墨靖堯親手搭起的帳篷。
露營的感覺,她還沒有享受到感受到。
墨靖堯笑着搖了搖頭,實在是沒想到喻色疲憊的眼圈都黑了,這個時候心心念唸的居然還是他早先搭的帳篷。
他跳着坐到牀上,“來,給我處理傷口吧,然後乖乖睡覺。”
沒有承諾,但他會給她驚喜。
喻色這才爬了起來,親自爲墨靖堯再次包紮了,這才閉着眼睛滾到了墨靖堯的懷裏。
當然,是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的傷口的。
墨靖堯指尖點在她的脣上,想起之前她說的他不行幾個字,咬牙切齒的道:“呆會再睡,現在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我很行。”
說着,他的脣就落了下去……
直到兩片柔軟潤溼了她的脣,喻色才恍然驚醒這男人要幹嘛,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我好累,是我不行行不行?墨靖堯,我要睡覺,你摟着我睡。”
她聲音很輕很柔,媚的不行。
盅惑着墨靖堯雖然想拒絕,結果最後一對上她故意打着哈欠的小臉,到底是沒捨得證明自己雄風依舊在。
輕拍了拍她的背,“睡吧。”
說完,還小聲的輕語了一聲,“怎麼今天這麼嗜睡?”
剛閉上眼睛的喻色喃喃低語,“我懷孕了呀。”
“又胡說八道。”墨靖堯繼續的拍着喻色的背,哄着她睡。
這個時候的墨靖堯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喻色真沒胡說八道,她是認真的。
喻色閉着眼睛繼續道:“墨靖堯,這小島上的草藥資源特別豐富,我們在這裏開個藥廠吧,算是爲這島上的人謀了福利,也爲其它人謀了福利,怎麼樣?”
“好。”喻色說什麼墨靖堯都覺得好,當然,喻色這提議也是真的好,他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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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我說什麼你都同意,你是不是傻?”喻色一邊打哈欠一邊捏了一下墨靖堯的臉。
墨靖堯看着捏自己臉的手,這世上,敢這樣捏他臉的人現在只有一個,那就是懷裏的小女人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