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在這裏吃了燒烤這會子喫壞了,已經暈過去了。”那人冷冷的說到。
“這與我們有關係?”墨靖堯牽住了喻色的手,人站在她面前,那就是一種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人欺負到她的感覺。
“當然有關係了。”那人說着,瞪了墨靖堯一眼,“她就是看到你在這裏喫燒烤,就非要過來。”
喻色無語極了,“呃,那也還是她自己自願過來的,不關我和靖堯的事。”
那人又一指墨靖堯,“如果不是他在這裏喫燒烤在給這燒烤攤打廣告,其它人會來?我朋友要是不喫這裏的燒烤,不會肚子疼的暈倒的。”
“我們第一次來,沒有爲這家烤烤攤打廣告,你們先讓開,讓小色先進去救人。”發現喻色要往前衝,墨靖堯理智的拉住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還說沒給這燒烤攤打廣告,老闆娘都說你們再來喫都給打五折了,那就是給他們打廣告。”
喻色冷笑了起來,“你這麼關注我男朋友,盯着他的一舉一動,你這過份了吧。”
“大庭廣衆之下,我隨意聽到的,怎麼就過份了,反正就是因爲你們,我朋友纔不舒服的。”
喻色看着這人就煩,不過想到裏面躺着的人現在連救護車都叫了,病情一定很兇險,她還是先救人要緊。
“你們讓開,我先救人,其它的事情後續再議。”
“不行,要不是你們,我朋友能暈過去嗎?再讓她看見你們一次,說不定連暈都不給了,直接就……就……”
“你再不讓開,她就真的死了。”喻色伸手就要去推人,也故意的說狠了,只想讓對方讓行,只想救人。
可她還沒推過去,就被一個女人攔住了,那女人先是攔住喻色,然後就去推擋着喻色的人,“你讓開,我可以證明她真的是醫生,還是個可以起死回生的很厲害的醫生,你現在若不讓開,你朋友若死了,都是你的責任。”
這聲音一聽就有些熟悉,喻色看過去,這才發現居然是她之前救治的那個跳樓砸傷孩子的女人。
從她治好這女人的病,就沒再見過這女人了。
她甚至都快要忘記過自己救過這個女人了。
可是這女人一看到她被人攻擊,立刻就出面了。
墨靖堯與她是一起的,墨靖堯替她出面就有一種包庇的感覺。
但是這個女人出面的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她……她真的會看病?”之前攻擊喻色的人不相信的問到。
“自然。”女人說着轉過頭,指着斜對面的一幢樓道:“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從那幢樓上跳下來會是什麼結果?”
“摔死唄。”旁邊有人附和。
“對,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就跳了下來,卻沒有想到我砸到了一個無辜的孩子,砸的那個孩子現場差點當場死掉,正好喻醫生經過,她救了我也救了孩子,如果不是她,我想我就是死了成了鬼也不會瞑目,那麼好的孩子因爲我而死,我……”她說着哽咽了起來,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久前跳樓被救的那個女人?”
女子點了點頭,“對,是我,當時是喻醫生救了我。”
“真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醫生,快讓開,讓她進去救人吧。”人羣裏的人一聽到女子說的這一些,立刻就相信了喻色。
因爲女人跳樓砸人,然後兩個人都被救活的事情,在這附近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早就成了這附近居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算是事情過去近一個月了,也沒有降低熱度。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原本攻擊喻色的人眼看着這樣,只得將信將疑的讓了開來。
不過,那眼神裏還是不相信喻色真會看病。
特麼的太年輕了。
就算是這麼年輕的醫生都少見。
更何況還有可能是個可以起死回生般的年輕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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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
打死也不相信。
瞧吧,就算是讓她進去了,也是救治不好。
也是要等救護車到,等着救護車上下來的醫護人員救治的。
於是,喻色是在衆人質疑和崇拜的目光中擠進人羣的,擠進了自己不久前才喫過燒烤的地攤前。
質疑是因爲不相信她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能診病看病。
崇拜是因爲那些崇拜她的人早就見識過或者聽說過喻色之前現場救治跳樓和被砸的人的事蹟。
那件事後來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些人甚至於把喻色當成醫神一般的傳誦。
以至於,這附近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就崇拜她。
喻色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到長椅上的病人。
也是現場唯一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
裏面沒聽到剛剛在外圍喻色與攻擊她的人對話的人,一點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進來了一個厲害的醫生。
一個人站在昏迷者的身邊,衝着燒烤攤的老闆和老闆娘吼道:“就是你們的燒烤不衛生,現在好了,把她喫的肚子疼,然後直接就昏迷不醒了。”
“對對,就是不衛生,她的醫藥費你們全都要出。”
幾個人囂張的圍着老闆和老闆娘,“剛剛所有在這裏喫燒烤的都要免單。”
這人說着,卻還拿了一串烤串吃了一口。
墨靖堯看到這裏,上前一步,“我也吃了,我沒有不舒服。”
他從來不喫這樣的路邊攤。
按理來說,象他這樣從來不喫路邊攤的人,如果真喫到了不衛生的,絕對會第一時間發作,絕對會比那些喫過路邊攤的人發作的更快更迅猛。
可他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他好好的。
這就說明這個燒烤攤的燒烤衛生的。
“你是這燒烤攤老闆的託,你就算是不舒服也不會說出來的。”其中的一個人看到墨靖堯,指着他的鼻子吼道。
“做託應該是爲了賺錢吧?”墨靖堯也不吵不鬧,而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句。
“誰知道這老闆和老闆娘給你多少回扣呢。”那人不屑的掃了一眼墨靖堯,還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人模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