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沉吟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喻色竟選校花的時候,被對手作弊,她查不對方作弊的證據,就用了一個‘喻色同學’的身份的微信號加了墨靖堯。
請墨靖堯看在以前他與喻色的份上,幫助查一下,結果墨靖堯就幫忙了,不過提出的條件是今晚上六點在南大的餐廳與這個‘喻色同學’一起用餐。”
說累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又續道:“本來喻色是想讓我和顏顏扮‘喻色同學’的,不過顏顏跟我商量了,反正我兩個全都不同意,然後也不支持她去找其它同學,再加上其它同學也不太瞭解她和墨靖堯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喻色一時之間也選不到一個合適的替身,最後我和顏顏就提議她自己扮‘喻色同學’嘍。”
有點繞,不過楊安安覺得自己還是表達清楚了,孟寒州要是聽不懂,那就是他智商欠費,就是他蠢。
“可喻色那張臉,只要她一出現,就能認出她了吧?”這樣問的時候,孟寒州其實已經想到了楊安安和林若顏的主意,那就是給喻色化妝或者戴面具,不過爲了楊安安的滿足感,他就裝成他沒有想到。
果然楊安安美滋滋了,“嘿嘿,我聰明喲,我想到了讓喻色戴個面具,然後我和顏顏再幫她化個妝補充一下,這樣喻色就很完美的秒變成了‘喻色同學’嘍。”
“嗯,這樣好,這個想法很不錯。”孕婦最需要的就是好心情,孟寒州一點也不吝嗇的表揚楊安安,一定讓楊安安時時刻刻都保持好心情。
“那是,這可是我的主意,嘿嘿嘿。”果然,孟寒州一表揚,楊安安就得意了,只從聲音裏都能聽出來她此刻心情挺好的。
“不錯。”
“孟寒州,你說晚上墨靖堯要是見到了喻色,能不能發現她就是喻色本色呢?”
“能。”孟寒州想也不想的就這樣說到,墨靖堯又不蠢,他此刻甚至都在想,喻色用的那個小馬甲是不是早就被墨靖堯猜出來了。
之所以一直不拆穿,就等着直接見了面,再來一個措手不及的拆穿,然後兩個人重新合好呢。
嗯,以墨靖堯那個人的誠府,這個絕對可能。
“要是墨靖堯能猜到,那就最好了,也不枉我和顏顏幫他和小色一次。”
“呃,你和林若顏爲什麼要幫墨靖堯?”孟寒州這次是真正的好奇。
“因爲小色一直都不開心,那是因爲她忘不掉墨靖堯,她與凌澈學長只是演戲的事情已經告訴我們兩個了,所以就證明她的心裏只有墨靖堯,你現在告訴我,墨靖堯的心裏是不是也還有喻色?要是你說沒有,那我就不幫他們兩個了,今晚上我做‘喻色同學’,我去見墨靖堯,就不讓喻色見墨靖堯了。”
“別別別。”一聽楊安安說要去見墨靖堯,孟寒州立刻反對了,“人家小兩口這麼好的和好的機會,你去添什麼亂?我告訴你,墨靖堯從頭到尾都沒想分手,是喻色提出來分手的,真不明白你們女人的心,果然是應了那一句,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喜歡明明深愛還非要分手,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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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孟寒州說喻色有病了,楊安安立刻就吼過去。
孟寒州臉色黑了。
他要是全家有病,那楊安安肚子裏的是不是也有病了,還有楊安安也有病了。
畢竟,他們都要結婚了。
最近已經在籌備中了。
可是這一條,他只敢想不敢說。
“好好好,我錯了,喻色沒病,我有病,行吧?”反正,有沒有病也不是說有就有的,不過是信口開合罷了,就只有楊安安纔會這樣較真。
楊安安這才滿意了,“你只要告訴我墨靖堯對喻色的心就可以了,其它的交給我。”
“他不想分手。”孟寒州只得再確定一次。
“那行,沒什麼事就這樣了,拜拜。”楊安安說完,直接掛斷了。
孟寒州聽着手機裏的盲音,很想打人。
不過他更清楚,要是真見到了本人,是本人打他,而不是他打她。
他現在,打不過楊安安。
不不不,不是打不過,而是不敢打。
所以就只有楊安安打他的份,沒有他打楊安安的份。
掛斷了電話,楊安安心情很好。
只要經過了今晚,喻色和墨靖堯就能合好如初了。
這樣喻色的心情就會好起來,她們宿舍也就不用每天陰沉沉的了。
此時此刻,她恨不得現在就到了晚上六點,然後就開啓喻色和墨靖堯的約會了。
她就想喻色能幸福。
一輩子倖幸福福的。
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是給喻色給墨靖堯製造機會,至於兩個人後面的發展,還是要靠他們兩個自己。
這陣子,她常想找墨靖堯好好的聊一聊說一說,可是一想到喻色堅決分手的態度,她又怕她與墨靖堯的見面被喻色知道了反感。
她們是最鐵閨蜜。
她不能在喻色的背後插一刀。
凡事,還是要儘可能的相幫着喻色。
這纔是好閨蜜。
然,掛斷了手機只走了兩步的楊安安又想起了一件事來。
隨即又停下了腳步,又撥給了孟寒州。
那邊,孟寒州正盯着手機發呆呢。
所以一看到楊安安又打了過來,立碼就接了起來,“安安。”
這次,孟寒州很‘乖巧’的沒有一接起電話就問楊安安有什麼事。
有了前車之鑑,他可不想再惹‘女王’大人生氣了。
“孟寒州,小色的哥哥失蹤了,你幫忙查一下吧,她很擔心。”楊安安也不拐彎抹角,反正她現在與孟寒州一起,已經養成了習慣,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掖着藏着。
“就這事?”孟寒州臉色微沉,還以爲楊安安這次打電話過來,是終於想起了他們結婚的事情要與他商量。
結果,一開口還是與喻色有關的事情。
“這事你辦不了?”聽到孟寒州反問的口氣,楊安安一時間就以爲到他那裏棘手。
孟寒州深吸了一口氣,再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暴走的衝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