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安瞪了他一眼,“當然想了,訓練了半個月,不想當第一的學生不是好學生。”這就與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樣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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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的尾音還未落,孟寒州就道,“嗯,是第一。”絕對篤定的語氣,也是不容質疑的語氣。
他和墨靖堯一人捐了一幢樓給南大。
所以,他們兩個一人一票就決定一切了。
因爲,他兩個人的一票相當於其它評委的十票。
因此兩個人的票數合在一起就是二十票。
而評委一共也才十幾個。
所以,只要他們兩個的票數都投給喻色和楊安安的方隊,板上釘釘喻色和楊安安的這個方隊就是第一了。
當然,只要有一個反悔投其它隊,那比賽的最後結果就不好說了。
“呃,我投其它隊。”墨靖堯最看不上孟寒州這樣的傲嬌臉,立刻就拆他的臺了。
“你敢。”喻色直接掐了墨靖堯一下。
墨靖堯立刻改口,“我投小色的隊。”他對楊安安的方隊沒興趣。
反正,只對喻色的方隊有興趣,這兩點不矛盾。
矛盾也不矛盾。
他認定了不矛盾,那就不矛盾。
“那你趕緊打電話,我要烤串喲,要四十人份的烤串。”她們方隊人很多的,再加上馮教官,一定要備足的。
是,就墨靖堯家的廚子備的烤串,最好還是多備一些,她就覺得她那些同學,如果平時能喫二十串的量,那換成墨靖堯家的,喫五十串都沒問題。
絕對都是想要喫撐了的。
墨靖堯不情不願的睨了她一眼,還是拿起電話吩咐了下去。
甚至於還讓陸江在南大附近定了一家KTV。
比楊安安說的馮教官要請他們去的那一家更高端大氣上檔次。
楊安安也是聽說過這一家的KTV的,“墨少,我聽說那家KTV一個小時的包廂費至少都要一千塊,那還是小包廂的,我們這三十幾人的大包廂,我擔心馮教官聽到了可能會暈倒。”
太貴了。
只怕讓馮教官請的話,他會哭的。
別說是馮教官了,她現在也會哭的。
會替馮教官哭的,因爲交不起。
勤工儉學的她,每個月的生活費現在少的可憐。
“誰說讓馮教官請了,既然烤串都是我提供的,那今晚的所有都是我請,不對,是小色請。”喻色請的,自然要高端大氣上檔次。
他的女人,一定要是最好的。
楊安安拍拍胸口,“這還差不多,那行,我去通知馮教官了,等會一宣佈比賽成績,一拿到獎狀,我們就全都出發去你說的這家KTV嘍,墨少,你最好提前籤個單,不然,我們有點不敢去,不然,去了也心慌。”
要是墨靖堯說了給忘了,那結帳的時候,誰結誰會心臟病發,太貴了。
那可是貴死人的地方。
不比孟寒州的冠達會所強多少。
結果,她這裏正擔心呢,就聽一旁的孟寒州道:“那家KTV是墨氏集團名下的產業。”
楊安安愣了一下,隨即哥兩好的拍了墨靖堯的肩膀一下,“你早說呀,害我擔心了半天,行,就這麼妥妥的決定了,我去通知教官和同學們。”
她說完,就一級一級臺階的跳下去。
是的,就是蹦蹦跳跳的一級一級的跳下去的。
她身後,孟寒州緊盯着她的兩條長腿,脣角一直在抽搐着。
那是很驚險的一跳一跳。
直到楊安安跳到最後一級,然後準備一下子跳到操場上的時候,孟寒州動了。
不等衆人看清楚動了的孟寒州,他就已經到了楊安安的身邊。
隨即就跳下了最後一級臺階。
大掌就遞到了她面前,“來,手給我。”
其實他想抱她下來了。
可是想到楊安安可能會強烈拒絕,到底是沒有強行抱楊安安下來。
一米多高,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那根本不算有高度,但是對於楊安安來說,就算是身體很好的情況下,也算是高度了。
楊安安先是看了一眼那個高度,她爬上來的時候就挺喫力的,這要是跳下去,她還真是有點怕,可是看着孟寒州的那只手,她也不想借他的力下去。
很討厭的男人。
“不需要。”她冷冷一喝,然後微微彎下了身體,做了一下跳前運動,就準備跳了。
結果,她才說完,就覺得腰上一緊,就被一條手臂撈進了懷裏,隨即整個人就被那條手臂給抱了下去。
孟寒州完全不給她跳下去的機會了。
她要是敢跳下去,他會剁了自己的手。
他在的情況下,絕對不能讓她再跳那麼高的臺階了。
楊安安穩穩的落到了操場上。
她眨眨眼,用一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孟寒州,“突然間對我這麼好,你這是在贖罪嗎?”
“是,那天的事情對不起。”他也是迫不得已。
然後正好趁着那晚發生的所有,金蟬脫殼的把自己從孟寒州變成周寒,也算是把自己徹底的洗白了。
這樣以後與楊安安一起,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也不算辱沒了楊安安的名聲。
不然,但凡是好女孩,絕對不會以嫁給他之前那樣身份的人爲榮的。
黑路上的人,就算是身份再高,再讓人聞風喪膽,那也是黑路上的人,在白路上人的面前,其實一直都是見不得光的。
所以,他就抓住了梅玉書給他的那個機會,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那晚上,他沒有喫虧,相反的,他賺到了。
“呵,你一句對不起,就想讓我原諒你了?我楊安安可不是那麼好哄的。”楊安安冷哼了一聲,還是看孟寒州不順眼。
孟寒州從來都沒有想過解釋。
可是在對上女孩有些紅了的眼睛的時候,不由得開口了,“那個視頻,是關於我母親的。”
果然,他這樣的解釋,挑起了楊安安的好奇心,“是關於你母親的視頻?你母親的什麼視頻?”
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是什麼好視頻,一定是他母親見不得光的視頻。
所以她這樣問孟寒州,其實就是在孟寒州的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