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一言不合就演戲
從再見的第一眼開始,盛錦沫就不打算放過墨靖堯了。
他是她的,他也只能是她的。
那個喻色,她就是個女巫,一定是個女巫,否則,就憑喻色那乳臭未乾的樣子,怎麼可能吸引得了墨靖堯。
她也根本配不上墨靖堯,就是給墨靖堯提鞋都不配。
圈子裏有人說喻色是女巫,想來不是空穴來風。
只要她拆穿了喻色是女巫的身份,是喻色盅惑了墨靖堯,那清醒後的墨靖堯一定只會選擇她而不是喻色。
墨靖堯淡冷的瞥了她一眼,隨即環視了一遍整間咖啡廳。
之所以與盛錦沫進入這家咖啡廳,就是覺得這裏乾淨整潔。
此一刻環視後發現除了剛剛盛錦沫摔倒的這個位置以外,其它的地表都是乾乾淨淨,很乾爽的。
咖啡廳的小妹很勤勞,哪裏都打掃的很乾淨。
他忽而就覺得盛錦沫摔倒的那個位置的地板上的溼有些詭異。
低頭再看一眼,雖然盛錦沫摔倒在那個位置已經用身體擦去了一些水漬,但是還是能看出很明顯的溼意,顯然就是剛剛纔弄溼的。
但是剛剛他起身離開的時候,咖啡廳裏並無人走動。
這就更證明那水漬是盛錦沫所爲。
想到這裏,墨靖堯微微皺眉,隨即道:“距離南大最近的醫院就算是超速開車過去最少也要二十分鐘,既然你的腿上了保險,最快的辦法不是去醫院。”
“靖堯,你會正骨了?”盛錦沫的臉上一下子現出驚喜,一雙眼睛全都在墨靖堯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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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手控,她一直都喜歡他的手。
他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
倘若墨靖堯能給她正骨,能用他的手落在她的肌膚上,她樂意,很樂意。
就算是疼,她也樂意。
結果,下一秒鐘,盛錦沫的欣喜破滅了,就聽墨靖堯道:“小色會,我這就讓她過來。”說着,墨靖堯直接放下了盛錦沫,甚至於還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彷彿他的外套髒了似的。
可,盛錦沫自我感覺良好的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墨靖堯這是嫌棄他的外套因爲抱過她而被污染了而脫下來的。
“靖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喻小姐了,不然,你還是送我去醫院吧。”
“不是急嗎?送醫院不如喻色來更快,還是,你不信任她的醫術?”墨靖堯的臉色一沉,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總以爲自己至少還可以把盛錦沫當朋友,但是今天真的獨處了一下,他發覺他連與她再當朋友的心思也沒有了。
記憶裏所有的美好,終究還是記憶。
盛錦沫再也不是記憶裏的那個女孩,她變了,他也變了。
她當年提出了分手,而他已經不再愛她。
“靖堯,我不是不信任喻小姐,只是覺得這樣有點太麻煩她了。”
墨靖堯淡淡一笑,“不會,我覺得只要不讓小色誤會我和你的關係,其它的麻煩都沒有關係。”
“墨靖堯……”墨靖堯這樣的直白,讓盛錦沫臉色徹底變了,墨靖堯這一句句可以說是字字誅心。
或者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但是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心口的痛疼。
“或者,盛小姐根本不疼?”墨靖堯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冷,當反應過來盛錦沫之所以摔倒很有可能是她自己故意的時候,再看盛錦沫,就怎麼看怎麼煩。
眼看着墨靖堯質疑自己了,盛錦沫只得心虛的同意墨靖堯請喻色過來,“那……那就麻煩喻小姐了。”
雖然,她不想再見到喻色,但是更不想墨靖堯誤會她。
要是讓墨靖堯知道是她自己故意撒了咖啡摔倒的,只怕她和他之間就再也沒有複合的可能了。
墨靖堯拿過手機,先是下意識的打開微信,他和喻色的對話框裏還是之前的對話。
從他與盛錦沫一起出來後,喻色再也沒有給他發過信息。
他忽而就有些後悔自己的提議了,要是喻色睡着了,這樣請她出來豈不是打擾了她的好眠。
不過,想到若是不請喻色,他就要再抱盛錦沫,甚至於還要在送盛錦沫去醫院的途中與盛錦沫單獨相處,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請喻色過來給盛錦沫診治。
他是喜歡二人世界,但是他想要的二人世界的女主人是喻色,而不是盛錦沫。
不是無情,而是當確定了自己的心之後,喻色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接受肢體接觸的女孩。
喻色正看着手機發呆,楊安安不回覆她的留言,墨靖堯也不理她。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喻色先是愣怔了一下,隨即看向來電顯示。
居然是墨靖堯的號碼。
手機鈴聲繼續的響在暗夜裏,可是看着這串熟悉的號碼,她卻有點不敢接起了。
墨靖堯這個時間點打她電話做什麼?
他是要告訴她他今晚不回來了嗎?
一想到這裏,她心口就莫名狂亂了起來。
也才發現,自己對他的心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再也無法剝離了。
手機自動掛斷。
然後再次響起。
那一聲聲催促着喻色到底還是忐忑的接了起來,然後,不等墨靖堯開口她就直接說道:“墨靖堯,你是要請假嗎?是不是今晚不回來住了?沒關係,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已經睡着了,你吵到我了。”
說完,她直接掛斷。
聽着手機裏的盲音,心裏更亂。
不遠處的咖啡廳裏,墨靖堯則是一臉懵逼。
他沒有要請假,他也沒有不想不回去公寓住。
聽到喻色說她睡着了,而他吵醒了她,他心裏有點不舒服,怪不得她那麼久才接電話,原來是睡着了。
這是有多大的心呢,這是要把他推給盛錦沫?還告訴他愛去哪就去哪?
而且,還敢掛他電話了。
這可過份了。
越想臉色越沉,墨靖堯打開微信對話框,就噼裏啪啦的發送了一段話:“我要離開,盛錦沫演了一出摔倒的戲,我不想送她去醫院單獨相處,你過來幫她診治一下,治好了從此我與她老死不相往來,爺不喜歡這種一言不合就演一齣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