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怎麼你有意見?

發佈時間: 2024-11-12 07:40:30
A+ A- 關燈 聽書

霍時鈺不是不知道宋嬌嬌雙標,但見她雙標的如此明目張膽,還是有點詫異。

反觀霍一然就因宋嬌嬌的這句話,而印象好多了,不再暗暗喫她老霸佔秦星雨的醋,想着下次就給她霸佔秦星雨五分鐘,不再一點時間都不給。

霍一然:“星星有你這樣的姐妹,很好!”

說着,他的餘光就放在了一臉便祕的霍時鈺身上,“怎麼你有意見?”

他的話剛落下,堂屋內的人都將視線放在了他身上。

霍時鈺不怕霍一然,卻怕宋嬌嬌,於是他義憤填膺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當然有意見……要是我當時在,肯定得將那瘋婆子的牙都打掉!”

眼見宋嬌嬌的表情因爲自己的話,從憤怒到露出滿意的笑容,霍時鈺無視霍一然的鄙視目光,洋洋得意的繼續發表自己的馬後炮。

不過,他的馬後炮說多了,宋嬌嬌只覺得他太聒噪,“得了得了,你安靜點兒,別妨礙我和大妹夫聊重要的事。”

霍時鈺很阿Q,完全不介意宋嬌嬌的態度,只選擇自己想聽的話,“我知道了,不會打擾你和大妹夫聊事。”

霍時鈺根本就不放過任何一個能佔霍一然便宜的機會。

東方黑龍 https://power16888.com/

霍一然扯了扯嘴角,對這個越來越不着調的男人唾棄至極,也沒懶得與他計較。

宋嬌嬌對霍時鈺這個幼稚的表現也是無語的很,雖然她也挺樂意看見霍一然喫癟,但目前的關鍵是秦星雨的事,她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看着霍一然問道:“你知道打星星的那個瘋婆子是哪家的嗎?老孃雖下鄉了,但爛船也有三分釘,更何況我還不是爛船!”

霍一然謝過了她的好意,但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給了她聽,包括陸靖沉覬覦秦星雨的事。

若是換了旁人,霍一然根本不會說出這個事。

但眼前一個是自己的生死兄弟,一個是秦星雨的情如姐妹的閨蜜,沒有什麼不能說。

霍時鈺在聽到正事,也靠譜了起來,沒再將這事當做小打小鬧來看待,也不再覺得霍一然大題小怪。

宋嬌嬌一臉深沉,雪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嘴脣,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霍一然,雖然我對陸家的瞭解不多,但是有從朋友哪兒聽說過,他們並不是善類,手段十分的狠辣,不過好在我家剛好與陸家的死敵有相交……至於日漸沒落的張家,你不用擔心,我家與星星家就能掰倒。”

宋嬌嬌話裏要與陸家對抗的意思十分明確。

霍一然聞言感激不已,但卻婉拒:“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知道燕京目前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你別麻煩你的家人了,免得一不小心惹禍上身,陸靖沉這邊,我自有安排。”

宋嬌嬌對霍一然從沒小看過,但在這件事上,她還是難得勸道:“你可以放心,我家並沒有那麼脆弱,陸家……哪怕你不同意,我也不會放過。”

雖然,這勸跟沒勸一樣,但至少她覺得自己給了霍一然相對的體面。

霍一然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見宋嬌嬌這個態度,“你容我想想,我不想因爲突然有你的加入而影響了我的計劃,後續要是真有需要你幫忙的事,我一定會開口。”

他對宋嬌嬌還是有一定的瞭解,擔心自己拒絕了,她會我行我素,到時途生波折。

霍一然見她同意了,便邀請她們今晚在自家喫飯。

隨後,霍一然回房去看秦星雨的情況如何。

他剛進就見秦星雨的眼瞼微顫,不知是被自己開門的聲音吵到,還是要醒來的徵兆。

秦星雨聽到了極輕的腳步聲,勉強睜開了眼睛,看見霍一然小心翼翼的神色,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霍一然快步走上前扶起要起身的她,坐在了她身側,讓她舒服的依靠自己,摸了摸她蒼白的臉,帶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低沉:“怎麼樣?還痛嗎?”

秦星雨眼底的笑意深深的,慘白的臉色也因這絲笑意而有了幾分生氣,她低聲道:“看見你,我就不痛了。”

霍一然見她這麼乖巧,反而心疼的親了親她的眉心,啞聲道:“還想不想睡?”

“不了,我現在好多了,有點餓了。”

霍一然捏了捏她的手心,動作溫柔就像是在對待着最珍貴的珍品一樣,溫聲說道:“你想喫什麼?”

秦星雨不客氣的點了兩個想喫的菜,不知爲何她突然很想喫糖醋小排和麻辣魚。

霍一然一點都不嫌麻煩,哪怕家裏只有趙景唯前面拿來的魚,也因她想喫而滿口答應,“對了,宋嬌嬌來了,你是想出去和她說說話,還是我把她喊進來?”

秦星雨心知霍一然的個人領域意識很強,心裏不喜別人到自己的房間,也不想他爲了遷就自己而受委屈,便道:“我出去吧,躺了大半天,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也不錯。”

……

是夜,王嶼在陸靖沉家門口等待。

等到陸靖沉出來時卻已是翌日,且天空已經魚肚白。

新的一天雖降臨,但這不併不代表張悅微的事已經翻篇。

王嶼一見到陸靖沉打開家門就將手上的香菸捻滅,沉默不語。

陸靖沉看着王嶼,沒什麼閒心和他繞圈子,笑得諷刺,“你對她還真是有耐心,可是我並不打算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在我的家門口苦等一晚。”

王嶼苦着嗓子說道:“靖沉,秦星雨並沒什麼大礙,你沒必要對張悅微一個已經沒有威脅的女人趕盡殺絕,她答應以後不會再找秦星雨的晦氣,你就給張悅微一次機會,好嗎?”

陸靖沉慢條斯理地推了推金絲鏡框,語氣卻冷的滲人,“憑什麼?”

王嶼的呼吸滯了滯,微低着頭顱,眼瞼微垂,語氣壓抑,“憑我求你,憑我們這些年的交情,可以麼?”

王嶼很清楚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從此就不能再得到陸靖沉的一絲幫助。